倒也圓了一個謊。
趁著慕青在陽台看風景，顧言把傾裏叫到廚房。
“我想到哪就到哪，你也知道，這將要是尤維斯的天下。”傾裏直接回答。在顧言開口之前。
“不管你們尤維斯想做什麼，我都是隔以列的顧言，我會完成我的使命，到死也會保護我的族。”顧言倒也直。
“你指的族是什麼族？隔以列？還是亦斯？”
“那麼你呢？”
“和你一樣，你保護的是隔以列，那我保護的自然就是尤維斯……”傾裏很自然地說。
“如果我保護的是亦斯呢？”顧言的話突然讓環境安靜下來。
“你是裝傻還是不知道？亦斯這個族在十年前就被除名，若氏也已經消失。”
“如果重建呢？”
“就憑現在的你麼……”
“你們在聊什麼？”慕青突然闖進來，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沒什麼……慕青你要在我家吃飯麼？”顧言問。
“謝謝，不過我現在就要回家了……我媽媽讓我快回家，還要去練鋼琴。”慕青撓撓頭：“唉，吃不到小言做的飯了。
“其實我們家也都是叫外賣……”顧言說，慕青看了看手表，“我走了，顧言，傾裏……”說完便飛快地穿好鞋出去。
偌大的空房一下安靜。
“你剛才說那些話不會難過麼？”顧言收拾桌子。
“難過？”
“也對，你們尤維斯的人就是要絕情，什麼都忘了，什麼都不顧，才能當首領。”
“你……”
無數的夜晚顧言都夢見自己在跑，不顧一切地往前跑，所謂的前，也隻是一片黑暗，是沒有星辰的黑暗。
這總是讓顧言想起以前亦斯族還在的時候。若裏帶著小言穿梭在大街小巷。也是不停地跑。
他們姓若。若裏和若言。
無數次顧裏在夜晚驚醒，從夢中醒來，一個人坐在隔以列給自己的偌大的臥室。床很軟，燈很柔。一切都有，甚至有許多顧言從未見過的東西。
在這個所有人都姓顧的隔以列，顧言有種說不出的陌生。就像所有來自外族的人一樣的陌生麵孔。
九光是個殘酷的世界，成王敗寇。
“顧言……”是顧司的聲音。
“顧言小姐……”
睜開睡言，顧司正站在半掩的門外。
“有什麼事麼。”
“雖然您是我的上司，但我勸你最好不要帶什麼奇怪的人到這裏來，是九光的人也好，是這裏的人也罷，我對陌生的氣味很敏感。好了，該說的都說完了，顧言小姐，現在您該起床了。”
所幸住處離學校不是很遠，不然開學第二天就要遲到了。
坐在位置上，她又開始想昨天傾裏說的話。他是傾裏，他是顧言。與若氏似乎沒有關係。
顧言越來越覺得顧司是個怪異的人。隔以列的成員雖沒有尤維斯之類的成員多，畢竟隔以列隻能算個名門，但隔以列的製度卻是眾所皆知，泛泛小輩對隔以列的門檻望而生畏。那個叫顧司的男孩，按常規來說，不應該被逐出隔以列麼？
弈空的課程顧言早已學會，恰巧過些日子弈空有個和聖斯合辦的類似學業期中報告比賽。弈空靠聲音進來的少，差不多都被視為掌上明珠，其他人就算對樂器有個十級的證書也不足為奇。
隔以列隻培養某方麵的尖端，顧言似乎從今隔以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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