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身就跳上了素和長夜的軟榻上,其實她也覺得這個提議不錯,她愛幹淨,不過沒有到潔癖的程度,更何況帶著衣服睡呢,雖然有些別扭,但是為了看到素和長夜吃癟,這些是可以忍受的。
即墨裏看她上去之後就在軟榻上狠勁的跳了幾下,還把鋪著的毯子踩了又踩,變成皺巴巴的一團之後才滿意,嘴裏還念念有詞:“素和長夜,我踩死你,踩死你。”
呃……即墨裏扶額,多麼幼稚的舉動,得虧殿下對她另眼相看。
挽歌發泄的差不多了,立馬跟一團爛泥一樣軟在踏上,含糊不清的道:“你可以出去了,把夜明珠撤了。”
“好。”即墨裏答應著,卻沒有動。
挽歌感覺光有些刺眼,轉了個身:“你怎麼還不走?”最後的兩個字都快聽不見音了,可見困的夠嗆。
即墨裏一笑:“我是想告訴你,你是不能睡到自然醒的,殿下把你賣給我七天,我可是給了他最大的抽成,所以你得給我盡快掙回來。”
回答他的是均勻的呼吸聲。
即墨裏看她睡著了,嘴角還含著笑,麵容純真,毫無防備,跟一個嬰兒一般,臉有些大,不過讓人看了很舒服,他不由的也跟著笑了,眼底都是笑意,自言自語道:“定是做了什麼美夢吧?有做美夢的機會也是一種幸福。”
他轉身去取夜明珠,“哦,對了。”他又轉過來,對著她道:“忘了告訴你了,委托我照顧你的,不是你表哥,是太子殿下,你看連他自己都陪到半夜等你回來他才走呢。”
“哎呀,嘖嘖,被史筆譽為將來暴君的人要顛覆了,以後可有的是好戲看了,哈哈哈……”
……
第二天,挽歌是被涼水潑醒的,旁邊的即墨裏手中還端著一小杯子水,舉到她的頭頂,準備一下子澆下去。
她猛地一個激靈跳起來:“你幹什麼?不是說好了睡到自然醒嗎?”
他蹲在地上,歎了口氣:“那隻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其實吧讓你睡這麼長時間,你就知足吧,要是換了太子殿下,你一刻鍾也撈不著睡。”
“可是我睡不醒,你不怕我一迷糊,沒有搖好篩子,讓你賠了?”
“那正好,你可以待在我這裏一輩子,我可以慢慢奴役你了。”他不緊不慢的道。
挽歌氣憋,果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和素和長夜能合得來的,怎麼能不是極品呢?
她一咬牙:“好,我來。”不就是七天嗎,忍忍就過去了。
“對了,昨天算是一天了吧。”
“昨天隻能算半天,畢竟你來得時候天色都不早了,在除去你睡的兩個時辰……”
“你給我閉嘴。”挽歌忍無可忍的打斷他:“沒人性,你不要得寸進尺啊。”這樣算下來,她這半個月也崩想走了。
突然,腦子裏靈光一現,一個絕妙的注意浮現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