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好好過了一段安生日子,和他走個碰頭他都會馬上拿出手機來打電話。
“我……”
“哎!唉!嗯!你放心。”他和我擦肩而過。
廖科長可能察覺了什麼,散場都要和他一輛車,我聽到外麵傳來車的聲音趕緊停下手裏的工作拉開了一點窗戶支著耳朵聽。
“王市長不請我上去坐坐?”聲音十分撩人,我哆嗦了一下又打開了一點窗戶並往前探了探身體。
“劉然應該睡了,她覺多,改天吧。”
“就知道你要這麼說,好久沒見她了,下次帶她一起出來玩。”
“一定一定。”
我趕緊把窗戶關上又拉了拉窗簾,然後聽見腳步聲噔噔噔噔上去了,接著便是偶爾傳下來拉椅子的聲音,又是自由的一個夜晚,我哼著歌繼續幹活。
廖科長還是把念頭動到了我身上,但是她的問題是。
“書槐那個沒有生育能力的戰友,是不是你哥哥?”
這是我們家的一個秘密,我轉了轉眼珠子道:“我沒有哥哥隻有姐姐,王書槐說的那個戰友我也認識,他和我姐姐也是戰友。”
“哦,對不起,我還以為是你的親人。”
我笑著搖頭。
“那我再冒昧的問一句,你們倆是分手了嗎?”
我想了想遲疑地說:“分了吧?”
廖科長被我逗笑:“分沒分你不知道嗎?”
我不好意思地笑:“我說了又不算。”
還得是愛情,廖科長立刻一臉癡迷道:“他就是這樣說一不二的男人。”
我笑了笑。
“你知道嗎?我們不是初識,他救過我,那是九九年,我在美國讀書,正好南斯拉夫……”反正就是英雄救美的事。
我做感動狀耐心傾聽。
“……他就像就像!超人!像超人出現在我的生命裏又悄然遠去,我沒想到還能遇到他!”廖科長激動道,“隻不過他,他有點介意我以前的事,我如果知道還會遇到他我也會守身如玉的。”
我適時進行反饋:“那不是你的錯,誰還沒個前男友啊,中國男人都這個樣子,不行,真不行。”我嚴肅搖頭。
廖科長也心有戚戚焉地點頭:“是啊,但我沒想到他真這麼介意,其實他說要送孩子給戰友我真無所謂,說了他又不信,我一生自信真沒這麼恨過我的家庭還有我自己,唉。”
愛情!真是害人不淺。
我和廖科長吃飽喝足她送我回家,我誠懇地邀請她進來坐一坐。
她用曖昧的眼神看著二樓挑眉道:“他住二樓?”
我偷笑點頭。
“唉,我真希望也能住裏麵去,再見,希望我們有天可以做鄰居,到時候我會進去坐坐的。”
好傻的女人。
我搖頭往樓門口走,迎麵差點撞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