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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冬來,一年的輪回,時間有時快得像白駒過隙,有時又仿佛停在那不動。經過兩個多月耐心的等待,《中國好詩詞鑒賞文庫》的封麵終於浮出水麵,“葉辛山水情韻”終於來到了我的桌上。一見就喜歡上了,看見了封麵上的山,
“五嶽尋仙不辭遠,
一生好入名山遊。”
就像看見李白吟著走著來到麵前。
“雲龍地縫天來水,
縫底巨石張開嘴,
懸崖峭壁綠蔭垂,
千仞巉岩四邊圍。”
葉辛老師就跟在後麵。是的,葉辛老師這首詩就在我眼前吟就,那是走在恩施大峽穀的雨中,今天看著這首詩就像當時的雨滴在滴答滴答。
看到了葉辛,就想起肖複興,也就在兩個月前,我和老伴陪著複興老兩口流連於漢口江灘,可巧,也是小雨中。“武漢真不錯,有這麼美的去處,武漢人有福!”複興興之所至,張口就來:
“軒豁一堤軒豁思,
紙鳶正是放飛時。
三疊細瀑風中落,
十裏長龍月下馳。
火薊雪櫻花是夢,
石雕金刻字為詩。
白雲黃鶴千載後,
漢口江灘絕妙詩。”
複興的感慨,複興的古詩新唱,複興的《複興詩草》,留在了江灘,留在了武漢。
昨在江灘,今遊東湖。東湖的天上下著小雨,流到東湖地下時,成為了複興老師口中吟出的古詩新唱:
“竹憶橋憐水自閑,
東湖二十五年前,
迅哥對坐坪中草,
屈子行吟閣上煙。”
雨和著詩還在纏綿。徐魯老師和宏猷兄已候在東湖邊上的閑雲閣。
徐魯老師聽說複興兄來漢為“名家講壇”講課,提前半個多月就和我定下了為複興兄和嫂子接風。這倒成全了我,我是最大的受益者,省下了人民幣且不說,在東湖邊上、在雨中、在閑雲閣,徐魯老師為我簽下了熊召政先生的《故國山河集》。宏猷兄更是慷慨地獻出了壓箱底的大作《南山窖雪》。這是他多年的心血,也是他最疼愛的“兒子”,並且是他和他四十多年的摯友如兄弟陳伯安的唱和集。四十多年的真情,四十多年的風雨與共,四十多年的不離不棄,四十多年對文學的堅持,四十多年新詩的吟唱與古詩的情懷,《南山窖雪》是最好的見證。
不知是天意,還是一切都在冥冥之中,湖北省作協副主席劉益善老師聽說我在策劃出一套當代古典詩詞叢書,他真誠熱情地推薦了我國當代著名作家、詩人王蒙、高洪波、羅輝三位先生的大作,即王蒙的《王蒙的詩》,高洪波的《幾度長吟集》、羅輝的《一路行吟集》。這套叢書書稿已有7部,不到一年的編輯工作,算是一個段落,應該收獲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