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和她在一起那很多天我們都這樣的度過,吃完晚飯,就在一個公園裏看月光,她說她平常都很早回家的,今天也不能太晚了,我答應了,九點多鍾的時候,她說她累了,想回去休息,我說我可以送送你。
“能不能讓我陪著你走,既然你說留不住你,回去的路有些黑暗,擔心讓你一個人走……”我想起了陳升的《把悲傷留給自己》隻是歌詞有點不太符合當時的情景,倒是很符合現在我的心境,當時我們來到了一個很幽靜的小巷子裏,巷子裏沒有什麼人,隻有我們倆,她那天穿了一條很好看的連衣裙,剛好包裹住了自己的膝蓋,渾身上下透露著這個女孩玲瓏的身材,我瞬間,心中的一股火被點燃了,我放慢了腳步,不想把這段路,像過山車一樣的走完,我突然拉起了她的手。
你親過別人麼?
親過。
那個人是誰?
我的初戀。
初戀……初戀是多麼美好,這可惜美好總是去得太快。
你呢?
你就是我的初戀。
真的麼?
是的,我沒有撒謊。
你不會是……
我……
不由分說,我一把摟過了她的身體,向我的左側倒去,她被我壓在牆上,我捧起了她的臉頰,貼上了我的熱熱的嘴唇,她沒有反抗,隻是木木地呆在那裏,我從不經意間的目光中,看到了她的沒有感情的眼神,就好像一個提線的木偶一樣,我還吻著她,摟著她的左手開始全身的大搜索,她開始有了強烈的反應,她開始排斥我,我強行的壓住了她,但最後還是在她的強力的反抗下,結束了我的初吻,就這樣,我就把初吻獻給了她,一個如此有性格的女孩兒。
你在摸什麼呢?
你身上有沒有刀?
你說什麼呢?我身上怎麼有刀?
我怕你一激動就……
我們……是不是有點兒太快了?
這個還分快慢?
當然!
放心,我知道分寸……
這是你的初吻麼?
是啊……
感覺你好熟練啊……
這是你的主觀感覺。
走吧,我有點累了,想睡覺……
還好我那天控製住了自己,沒有衝動的和她開房,她回到家後就睡去了,我一個人往自己的房子趕,很快我也到家了,沒有人追我,到家之後我也就睡了,那天晚上我好像沒有做夢,但我寧願相信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還和她在那個餐廳裏,繼續吃著看似平淡的菜肴,分享著我們之間的快樂。
每天我都會去找她,她卻總是在忙,我那幾天為了跟蹤一個人,基本是哪裏都去,但是每次路過她家門前的時候,我總是習慣性的多瞅兩眼,這大概就是某種異樣的情結在裏麵。
晚上在一起吃飯的時候,我總是說,我送你回家吧,她也總是爽快的答應著,而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她總是說天太黑了,要是你能每天送我回家就好了,我答應著,雖然晚上也必須跟蹤我的目標,但為了我的幸福,不跟也就不跟了吧。
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快樂的,我每次都能從她的笑臉中看到發展下去的希望,雖然她總是說她心裏還是想著她的初戀,但是我總是能夠寬容她,誰叫我喜歡上了她,這就是愛?包容了一切,最後,卻把我排除在外……我究竟是愛上了人,還是愛上了錯?
我想起了張振宇的《愛上了你等於愛上了錯》,可惜我再怎麼唱,她也不會回來了,她總是比青春小鳥溜走的要快,我已經放慢了腳步,還是沒有能夠留住她,哎,隨她去吧,既然她認定了初戀是她的意中人,我再說什麼都是徒勞無功的了,放手也是一種愛,阿木唱的,而我大多數時候,隻能看著她的照片,發呆,呆呆的總是在想,沒有任何的先兆,沒有任何的預示,在我沒有任何反應的情況下,她就這樣走了,讓我沒有了支撐,失去了走下去的勇氣。
在我的心裏,我總是感覺我是她的一張麵巾紙,她哭的時候,我可以為她擦去眼淚,可是一旦她開心起來,就會把我丟棄在一旁,和別人在一起,我隻有被風吹走,被水分解,被細菌腐蝕的命運,最後化為塵土,消失在這方我曾經存在的空間裏。
我不知道她去了哪裏,在這個我熟悉的城市裏,完全失去了她的蹤跡,就像一滴水滴進了大海裏,毫無音訊,我時常回想起我們的那個曖昧又纏綿的夜晚,空空的小巷裏,什麼人都沒有,隻有月光,隻有斑駁的石牆,和四片火熱的嘴唇。而當我想起她的那個空洞的眼神的時候,我才明白,那是絕望,那是無奈,那是一種我當時無法理解,現在想來自己真是個白癡的眼神,沒有任何的感情色彩,這是最可怕的,不怕傷感,隻怕麻木。
半年後,她悄然離去,手機不接,回複隻有一個字——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