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桑奮力的抵擋著敵人的進攻,無暇觀察小月的動向,反倒是烏托邦,他的心被提至嗓子眼,小月的神情似曾相識,她為何朝河邊退去,臉上卻沒有任何俱意,反是一種坦然,一種似乎下定了決心而鬆了一口氣的坦然。
眼見著她半個人都已懸在了深不見底,水流急湍的河岸上,他不禁急道“肖小月,你就是這樣的人嗎?你三番兩次為了躲我而選擇寧死不曲,難道,我就這樣可怕,你的命就這樣不值錢嗎?”
小月慘白的臉上綻出一朵絕美的薔薇“烏托邦,你對我所做的一切,無論好的壞的,我都謝謝你,謝謝你對我的用心,你忘了我吧,正如你所言,我不值得你傾盡所有來愛,終將有一天,你會找到屬於自已的那唯一的愛,若桑,回瑤國吧,悠然還在等著你,忘了我,就當我從未出現過。”
說罷,她閉著眼朝後倒下,落入波濤洶湧的河流。
若桑一急,背部中劍,他看著被河水淹沒的小月,痛苦的喊著“不,不。。。”他吐出一口鮮血,栽倒在地。
烏托邦衝向河邊,怒道“值不值由我說了算,休想罷脫我,休想。。。”他怒吼著,仍下劍,朝小月沉下的地方跳入。
岸上的眾烏衣國侍衛見主子跳河,並許久不見上岸,心裏也著急,他們的任務是護主子周全,如今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他們如何交差,找來附件一些村民,付了許多酬勞,這才幫他們打撈。
一位老者告訴他們,這條河很長,長到他們也不知道盡頭在何方,這條河水流很急,急到剛剛掉下去的東西便會被衝走,很難有機會尋回,人也一樣,很容易會被衝走,具體衝到什麼地方這也說不準。
打撈無果,他們隻得硬著頭皮回去複命,可憐的若桑中劍昏迷至深夜這才醒轉,發現自已被丟在半人高的草叢中,他跌跌撞撞起身,用盡身上的力氣,朝皇宮趕去。
可憐的若桑中劍昏迷至深夜這才醒轉,發現自已被丟在半人高的草叢中,他跌跌撞撞起身,用盡身上的力氣,朝皇宮趕去。
“我要見,皇上”說罷,他再次陷入昏迷。
守衛認得他,不久前助皇上奪政成功的大功臣之一,他們豈敢怠慢,慌忙派人衝進內宮通報。
金尚正批完湊折,靠在塌前小歇,他總感覺自已的記憶很碎,不連慣,似乎忘記了許多事,許多很重要的事,可他竟是一點也想不起來。
“守衛通報,若桑公子受重傷倒在宮門口”太監急匆匆的進來打斷了金尚的思緒。
若桑受傷了?他功夫了得,能傷到他的人還真不多“快,帶他進來,宣太醫”
金尚一直守著若桑身邊,見他如此一副慘樣,心裏也極是不好受,他印像中的若桑,總是那麼一副白衣飄飄,風度翩翩的模樣,這樣慘的樣子還是第一次見,說也奇怪,在他的記憶中,若桑幫他將金國江山奪回,可是,為什麼呢?
為什麼若桑會突然出現在金國幫他奪江山?而他的江山又為什麼會落中他人之手?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小月。。。不,不,小月。。。”若桑昏迷中斷斷續續的呢喃著。
小月?這兩個字如雷電一般,擊中金尚迷糊的心,為什麼,為什麼聽到這個名字,他的心會痛?他認識一個叫小月的人嗎?他努力的想著,腦海裏始終有著一個模糊的影子,他越走近,越想看清,卻又離他更遠。
他突然抓住若桑的衣襟,大聲道“小月是誰?她是誰?”
太醫怪怪的看了金尚一眼,心想,小月不就是你娘子麼,你為了她連命都不要,現在又問她是誰?這也太好笑了吧。
宮內所有人都被吩咐過,在金尚麵前不許提起她,就當她從未出現過一樣,唯獨這個老頭太醫,他當時並不在宮中,對當天發生的一切事都並不知情,隻知金尚回國,重新接管政權,其餘一概不知。
可此時,就算他知道小月誰,人家皇上又沒問他,他也不能貿然回答,繼續做好他的本份事情,不當管的不管,這是他在皇宮中的保命條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