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其實是感動的,烏托邦對自已的好,她一直看在眼裏,隻是,隻是,今生她已經愛上了別人,心已滿,再也沒有空餘的地方可以裝下他,所以,她寧願狠心的待他,直至令他死心,這才是對他最好的選擇。
烏托邦命令侍衛們原地待命,他眼睜睜的看著小月拉著金尚朝懸崖邊越走越近。
“小月,你別走了,前邊便是懸崖,你回來,我走,我馬上走”
小月又怎會信他,以烏托邦的性子,不得到,他絕不會罷手。
小月拉著金尚立於崖邊,她放下簪子,對著金尚認真道“你怕嗎?”
金尚微笑,緊緊握著她的手“怕,當然怕,但隻要一想到你與我同在,我便什麼都不怕了,就算是死,我亦滿足”
小月轉頭看了看雲霧繚繞的懸崖,深深吸了一口氣,再回頭對著烏托邦喊道“烏兄,忘了小月吧,小月並不值得烏兄如此厚愛,若烏兄用今生餘生造福百姓,多做善事,來生,我們定能再度相會,烏兄,來生再會。”
小月說罷,拉著金尚朝著這萬丈懸崖縱身跳下。
烏托邦簡直不相信自已的眼間,她竟然自盡,她就算是選擇自盡也不願與他在一起,想要阻止,卻已來不急。
他衝到崖邊,朝下麵狂喊著,人不敢相信,他至愛的人,他用生命至家的人就這樣跳下去了,不行,不行,他不能讓她就這樣離開她,他要的到她,就算是在地獄。
他正定決心,正要往下跳,他身後的侍衛們將他拉住,掙紮中,侍衛頭無奈趁他不備將他打暈,不是不怕得罪大皇子,而是如果將就了大皇子,他們的人頭就非要落地不哥,皇上定不會饒了他們。
他們連夜將烏托邦送回皇宮。
皇上老頭在聽說情況後才知道事情真的比他想像的還要嚴重,兒子比他想像的似乎更愛這個女人。
老頭噴了一口涼水在烏托邦的臉上,他緩緩醒轉。
“小月,不要,不要,不要跳”他仿似從惡夢中驚醒,突然坐起,他茫然的看著房間內的父皇以及跪著的兩位侍衛正副將。
夢?這一切都是夢?
小月沒跳崖?沒跳?
他緊拉著老頭的衣袖,急問道“父皇,我剛剛隻是在做惡夢,對不對?隻是做夢,對不對?”他好希望父皇能說對,剛剛一切都是做夢而已。
可父皇臉上的表情告訴他,那不是夢,又怎以可能是夢?一切都這樣的真實。
“我要去找她,她在等我”說著,他掀開錦被便要衝下床。
老頭死死的按住他,令他動彈不得。
“邦兒,你為了一個女人,真的,真的狠心丟下父皇嗎?你真的這樣狠心嗎?”
烏托邦怔怔的看著滿眼含淚的老頭,這還是他那鐵血無情的父親嗎?他心中柔軟的地方微微的疼著,他失去了掙紮的力氣,緩緩的垂下了頭。
老頭語重心腸的勸解著“邦兒,隻要你將來好好治理咱烏衣國,還愁沒有絕世美人供你享用嗎?你要多少父皇都會相辦法幫你找來,再說,有了神物香琴的助力,何愁這天下不是我們的?”
說到香琴,烏托邦抬頭苦笑“香琴,哈哈哈哈,小月是香琴之主,除了她,香琴的神奇在別人手中是發揮不出來的,隻能是一柄普通的古琴而已”
老頭急了,他抓著烏托邦的肩問“你說什麼?怎麼會這樣?”
烏托邦的眼睛盯著床幔上的金穗子,可眼神卻飄忽至遠方,有多遠,誰也不知道“當初我前往瑤國求親,在宴會上親眼見識到香琴的神奇,它的香味將我多年固疾頭痛症治好了七分,當時我心裏便有了占有香琴之意,是夜,我隻身潛入宮中盜琴,經過一番波折,我不但盜得香琴,連他們的護國公主,小月,也一並擒了,可是在離開瑤國的途中,我的頭痛症又犯,當即小月之姐取得香琴奏琴替我醫病,卻沒想到,香琴在她手中隻不過是一柄普通的古琴罷了,我這才知道,原來香琴是認主人的,它是有靈性的東西,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