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小月之姐取得香琴奏琴替我醫病,卻沒想到,香琴在她手中隻不過是一柄普通的古琴罷了,我這才知道,原來香琴是認主人的,它是有靈性的東西,靈性?”

他的腦海裏如閃電般劃過一組畫麵,當時他背著琴,而她被肖紅豔推下山崖,隨後自已背上的香琴消失,而明明他親眼見證落崖的小月又安然的回到崖上,這一切又怎會是巧合?

“快,父皇,煩取香琴一見”

老頭見他臉色突變,這樣急切的要見香琴,以為他參透了其中的奧秘,這便吩咐隨從立即取琴來。

烏托邦多麼希望香琴能不在,不在的話,這便可以證明他的猜測。

短暫的等待於他來說,就像過了一個世紀這樣久,如果香琴不在,就證明小月還活著,她一定還活著。

此時,他真想時光倒流,他會告訴她,如果她決意與金尚遠走,決意要離開他,他一定會告訴她,保重,要幸福,他一定不會逼迫於她,甚至將她逼至懸崖之下。

隨從抱著香琴匆匆趕來,在看見他懷中的香琴之後,烏托邦的腦袋一陣天旋地轉,它在,它還在,胸中鬱結漸升,他伸手撫著這小月常彈的古琴,一時情緒太過激動,喉頭一甜,一口鮮紅噴泄而出,隨後他翻了翻白眼倒下了。

“邦兒。。邦兒。。。傳太醫,快,傳太醫。。。”

皇宮再次亂做一團,大皇子臥病不起,剛剛掛起的紅燈籠紅綢緞已被取下,宮人們心裏想著,是否不久後便要掛上白燈籠和白綢緞。

。。。。。。

粉藍粉藍的天空,如棉花糖一般的白雲,偶爾有幾隻鳥兒飛過,風輕輕的吹著。。。

一隻調皮的小猴子跳到樹枝上,看著被掛在樹上的男人,它折了一根小枝,輕輕的戳著男人的身體,見男人毫無反應,它從戳他身子改成了戳他的臉,他的眼睛,眉毛,當然,還有鼻孔。

男人突然打了一個噴嚏,這一聲巨響的噴嚏將猴子嚇跑,也將本就被他壓裂的樹枝徹底壓斷。

伴隨著一聲喊叫,他從樹上摔落在地。

他揉著摔疼的屁股坐起,記憶湧起,他和小月跳下了山涯,然後呢?他死了嗎?他伸手捏捏自已的手臂,疼,看來還沒死,小月呢?他在自已左右看了看,沒看到小月,不由慌了神。

“小月,小月你在那兒?”他四處轉悠著大喊大叫,喊得連嗓子都啞了,小月沒有回應他,他越來越慌,她在那兒?不會被猛獸叼走了吧?

兜了一個圈,他重新回到斷枝旁,心想,不能慌,不能慌,要理清狀況。

他閉上眼回憶著,他和小月跳下時一直手拉手,直到失去意識之時,他們的手依然拉著,那她應該就在附近才對,

他看著樹背那深深的草叢,決定到草叢裏仔細的找找。

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在草叢的深處找到了依然昏迷中的小月。

探探鼻息,還好,還好,還活著。

他搖著她,希望她醒來。

小月吃痛,秀眉擰做一團,道“停,你別動了”

金尚被她這慘白的臉色嚇了一跳,急忙鬆開手“你怎麼了?”

“我手骨折了,你還搖。。。想疼死我啊”小月呲著牙說話,實在太疼,再加上老公又在身邊,她感覺更疼了。

金尚伸手欲將她抱起,碰到她的腿,小月又喊停,告訴他腿也斷了一隻。。。

金尚見她疼成這般模樣,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他不停的來回走著“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這裏又沒有大夫”

她忍住劇痛,喘著氣吩咐他找來許多樹枝和滕條,他們從上麵摔下來,也幸得這棵大樹接住了他們,金尚隻有些許擦傷,自已也隻不過是斷手斷腳而已,沒有摔成肉餅算是萬幸中的萬幸,她不懂香琴為何沒有出現,難道這又是命中一劫嗎?

“這些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