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遣提不上,岑掌櫃隻需記得,這一切皆是為了賺錢便足矣。”尤小雅說的平緩。
“是”岑掌櫃恭敬應聲。
“劉媽媽,日後這院中之事也要勞煩你掛心了。”見岑掌櫃確實是個看起來挺忠厚的人,尤小雅也沒多的去說,微微頷了頷首她便是朝著一旁的劉媽媽開口說道,大有交托之意。
“夫人放心,老奴定當盡心而為。”劉媽媽和岑掌櫃不愧是兩夫妻,兩人皆是一個謙遜的性子,而且不驕不躁,倒是讓尤小雅挺中意的說。
“嗯,那……”
“娘親,我們回來啦!”就在這時候亭子外突地傳過一個響亮的聲音來。
“娘親,哥哥他們回來了!”尤小雅聽到外頭晉遠冬的聲音傳來,說不得是高興的,一下就從凳子上跳了下來,亮晶晶的眼睛一麵朝聲音傳來的地方去看,一麵期盼的看向尤小雅。
尤小雅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抬頭朝劉媽媽和岑掌櫃的說道,“岑掌櫃劉媽媽,今日時間也不早了,本夫人該說也都說了,你們若是沒什麼事情,也就回去吧。”
晉媛媛方才坐在尤小雅身邊聽著她同劉媽媽她們說話,尤小雅雖沒盯著她看,也曉得那小家夥是坐不住的,當然這也怪不得她,畢竟是個小女娃,她能聽懂多少?
這時候見晉遠冬他們回來,她自然是想同他們去耍,而這時候她盯著她看,意思也再明顯不過,那就是她想要讓她陪著她一起,所以她定然就希望劉媽媽她們趕緊的走。
“娘親,娘親,今天遠冬學會了一篇論語哦!”晉遠冬人還沒到亭子裏,聲音就從那小道上傳了過來。
“夫人,那我們便是告退了。”劉媽媽見著晉遠冬他們興高采烈的過來,忍不住自家臉上也帶上了笑意。
“嗯”尤小雅頷首,之後劉媽媽和岑掌櫃便是離開了。退出亭子的時候,剛好遇到進來的晉遠冬,二人也是恭敬的同他行了一禮,見此晉遠冬有模有樣的也給他們還了一禮。
走到小道上的時候晉遠江又遇到了晉遠江,那家夥倒是把派頭端的挺足,劉媽媽他們同他行禮,他也隻是微微點了點頭便是朝亭子走了過來,那模樣還真是十足的少爺範兒。
“娘親,娘親知道鬆柏嗎?”晉遠冬進到亭子裏,小臉紅撲撲,額頭和鼻梁上都因著熱而冒出了許多的汗水。
“知道,怎麼?”尤小雅見晉遠冬整個的神采奕奕,伸手將他頭上的汗水抹了抹才接道。
“以後遠冬要做一棵堅韌不拔的鬆柏!”晉遠冬說這話的時候挺有氣勢的模樣。
“知鬆柏而後凋矣,今天學了這句論語?”
尤小雅聽晉遠冬這麼一說,一下就想到了論語裏的這麼一句,微微一笑問道,這時候小翠兒見著尤小雅用手在給晉遠冬擦汗,趕忙地就是給她遞了張手帕去,方才她的那根因著晉媛媛用了,她讓人拿了下去。
“嗯!遠冬要做一棵很大很大的鬆柏!”晉遠冬擲地有聲一般又是重複了一道,說完又笑的滿臉開懷,似乎很享受尤小雅給他擦汗。
“二哥為什麼要做鬆柏呢?”晉媛媛聽著晉遠冬這樣說,很是有些不明白的拉著他的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