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陽裏正午總是最熱的時候,山裏的情況還好一些,樹枝繁密清風徐來倒也不覺得有多少悶熱。
可是對那些別有心事的家夥來說,可就不一定了。
“老大!再不出手就晚了!”小胡子眼睛緊緊盯著白初一行人焦急地說道。
“閉嘴!不要來打擾我!”刀疤光頭也是一臉焦急,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他的腦袋上流下,有點“思如泉湧”的感覺,眼睛裏冒著紅色的凶光,手指也不停的在地上畫著些什麼,像是文字又像是圖案總之奇怪的很,如果被某些符號學家看見肯定會大吃一驚,不過在這深山木林中隻能成為殺人的利器!
“感受到了?”白初向陸寒衝問道,目光平視有些惆悵。
陸寒衝對於白初的問話有些意外,轉過頭想要回答,卻發現陸雨露和白落霞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癱倒在樹下昏迷不醒。陸寒衝大驚,趕緊跑到陸雨露身旁,還好,還有脈搏。
白初看到陸寒衝這幅緊張兮兮的模樣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不用擔心,沒事的,隻是待會會發生一些不太美好的事情,我是他們的保鏢還是讓她們眼不見為淨的好,沒關係半個小時就好。”說著白初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了一壺酒,那香味應該是上等的竹葉青。
“要不要來點。”白初說著飲了口酒,就把酒壺遞向陸寒衝。“你究竟……”“是卿蘭香,它的作用不用我再跟你解釋了吧,連這你都看不出來,真不知道,這路遙知馬力的路字,你還寫的寫不出來。”陸寒衝還沒有說完就被白初打斷了。
“什麼路遙知馬力,早已經是過眼雲煙,我現在姓陸,陸千刀的陸!”陸寒衝邊說著便起身,嘴上說著硬氣的話,眼神卻格外悲傷,那樣子像一頭孤寂的狼。
陸寒衝靜靜的站在白初身旁,伸手就將白初手中的酒壺搶走,狠狠地喝了一口。
白初看著陸寒衝表情有些發愣,手中的酒壺也被直直的搶走,“那個千年的……”
“好酒!好久沒喝過這麼好的酒了”白初還未說完,就被陸寒衝製止,酒壺橫在白初麵前。
白初接過酒壺,不禁搖了搖頭,真是個硬氣的人。白初喝完酒水,放在地上,不知從哪裏變出個紅繩,將飄落的長發緊緊束好。
“開始幹活了。”白初笑稱道
接著白初看到陸寒衝也在解開領帶和風紀扣,黑色的西服脫下,輕輕的蓋在陸雨露身上,將襯衫的袖口卷上,活動好身體,做出一副準備戰鬥的模樣!
白初看到陸寒衝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不禁感到有些好笑,“你發現了?我想你還的有一會呢。”
陸寒衝一副無奈臉看著白初,“對方來頭不小,我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怎麼,你怕了?”
“怕?你會寫嗎?教教我”
“這麼巧我也不太會”
說著兩個大男人相視一笑,那場麵不知道得噴血噴死多少腐女。
“要不,我們打個賭?看誰更快幹掉這群渣碎?”陸寒衝說道。
“沒興趣,這種結果太顯而易見了,安心保護好她倆就好。”白初撇了撇嘴說道。
“我不動用法力的。”陸寒衝認真的說道。
白初翻了個白眼有些無奈的說道:“我的意思是,你,沒機會!”
說著白初就像是炮彈一樣衝了出去!
刀疤光頭的咒術終於完成了,二十幾個隊員每個人身上都冒著淡淡血紅色的光芒,瞳孔裏更是深紅欲滴,肌肉狂暴的鼓起,有的甚至已經撐爆了衣服,每個人都似乎因為狂暴而逐漸喪失了理智!!
小胡子更是每根毛發都豎了起來,突然暴起的肌肉把他變成了另一幅模樣,有些恐怖,眼睛裏微微滲透著血絲,嘴裏的唾液纏繞拉成了絲,那樣子像極了一隻野獸!
隻有刀疤光頭還是平靜如初,除了雙目變成了淡紅色其他的與平常無二,那模樣像是一位智者,又像是一名君主,更像是一名來自地獄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