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個二缺野獸與二缺美少年的二缺組合所形成的視覺效果讓我一度有自插雙目的衝動。
我果斷的撇過臉,和冷豔美女、洛斯裏夫一起快速而沉默的進餐。
…………
我和老爹廉價旅行中的最後一餐在這種疑似友好氛圍中畫上了句號。
我抱著其實這個什麼奈諾茶跟你是失散多年的父子吧的心情和依依不舍的老爹來到了碼頭。
“兩張去鯨魚島的票。”老爹手撐住額頭,多情(老爹語)的玩弄著不知什麼時候從我這巴拉去的貓咪錢包,故意少扣了兩個扣子的領口隱隱約約地露出大坨胸毛。
售票處滿臉褶子的大媽頭也沒有抬。
我沒有計較我貓咪錢包和回家的車費的歸屬問題,也沒有吐槽褶子大媽的強悍淡定心理。
“鯨魚島”這三個字像一道悶雷劈的我言語不能。無暇收拾碎了一地的聽到自己住了十多年島的名字不是叫費斯麼怎麼變成鯨魚島這兩個名字也差的太遠了吧的咆哮少女心。
“…………十三…………?”老爹被我扭曲的氣場震了震。語氣十分小心翼翼和不確定,襯衫內的胸毛又多彈出了幾根。
“我想我可能叫富堅義博。”
鯨魚島的陽光和離開前一樣明亮的讓人有些憂鬱。我搬了小馬紮坐在米特阿姨的小酒吧門口揪花瓣。呸呸呸,你才叫米特阿姨你全家都叫米特阿姨你家方圓幾百裏都叫米特阿姨。
“獵人。不是獵人。獵人。不是獵人…………”
“十三,去幫我看一下岡,他好像餓了。”米特你幹脆讓岡跟我姓麻降算了,從岡一出生就你把他丟給我帶,我是有著琉璃心的少女不是岡的奶媽子啊啊啊。我輪死你這個留著大波浪卷發穿五彩斑斕波西米亞風格大花朵長裙的不按劇情發展不遵循人設的死女人。
我泄憤一般的扯著手中的花瓣,桃紅色的汁液染紅了指尖。我突然有些泄氣,眼角好笑地多出一點淚光。
鯨魚島、米特、岡、戒尼。我想嘲笑自己二缺的智商,可是扯了扯臉皮,依舊僵成一個生硬的表情。
我揉了揉臉,站起來拎了馬紮向內屋走去。
1989年6月5日,我迎來了在這個世界的第十二個年頭,屋外陽光正好。我還有兩歲的奶娃子要奶,而這個奶娃子說不定還有一個三星獵人的老爹,並且不是穿著獸皮拿著大叉子的那種二缺獵人。上帝這個渣又一次和我開了個扯的令人發指的冷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