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走出浴室。
司奈奈坐在沙發上玩手機,臉蛋殘餘幾分紅色。
“你在裏麵做什麼了?這麼長時間才出來,不是說男人洗澡都很快嗎?”
傅斯年走近。
修長大手捏住沐笙簫下巴,迫使她看向他,通身的清貴。
“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隻會順從於自己喜歡的男人。而男人睡一個女人完全可以不走心,隻走腎。我喜歡你的撒嬌,也說明不了什麼。”
這是在回答她之前的問題。
沐笙簫目光迷離帶幾分癡氣:“傅斯年,我承認我順從你了,因為我喜歡你。”
她喜歡的光明正大,轟轟烈烈,從來不掩飾對他的喜歡。
”而你——“
上下掃視男人身上白色浴袍。
“膽小鬼,一點都不男人,連喜歡我都不敢承認。”
氣得站在沙發上用身高碾壓來造成視覺上的震懾,想扯一扯他口是心非的嘴巴,手滑,直直衝向喉結……
傅斯年一把抓住手腕用力拉:“這裏不能碰!”
他好好激動。
沐笙簫不服:“你不讓我碰我就不碰?我不讓你粗魯,你不是還粗魯了?我今天若是非要碰呢?”
喉結是一個男人上半身的命脈。
被不認識的人碰到意味著有生命威脅,動手打一頓就好。
而被喜歡的人碰到……
傅斯年捧住沐笙簫小臉捏緊,逆著光,她渾身渡上一層微光,美得不像話。
“重則你守寡,輕則你懷孕。”
“……”
沐笙簫噗嗤笑出聲,氣消了,什麼走腎不走腎的,都是假的。
自律如他,清高如他,如果不是有一點喜歡她,他不會一次又一次的欺負她。
揪住他耳朵。
“傅斯年,其實你也有一丟丟喜歡我,對嗎?隻是你不想承認。”
再一次被戳破心事。
傅斯年惱羞成怒,又不能動手打人,瞧見她嘚瑟張揚的樣子,將人摁在沙發上坐好:“你再說一遍。”
氣勢駭人。
沐笙簫傻眼懵掉,嚇得舌頭打結:“你、你欺負人,你壞……”
幼稚。
可笑又可愛。
逗“這就叫壞了?那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在你眼裏豈不是十惡不赦?”
“什麼?”
顯然,他沒有跟她解釋的意思,一切盡在實際行動中。
.
早上八點。
隔壁住的沐笙絲精心梳妝打扮好過來,摁了五分鍾門鈴都沒人開門。
“還沒起?”
斯年哥哥晨練的習慣多年沒變,今早她七點就起床,結果並沒有看到斯年哥哥去草坪跑步。
沒想到現在還沒起床。
一男一女睡到早上八點不起床,唯一的解釋就是二人昨晚……累著了!
沐笙絲抓緊門把手。
爸爸偏心。
一手促成斯年哥哥和姐姐結婚,現在還當著她的麵秀恩愛……
“姐!”沐笙絲怒氣衝衝拍打大門:“開門!你們快給我開門,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們!”
手拍紅了都沒人作聲,這一層樓隻有兩間總統套房,安靜的要死。
“開個門就這麼累嗎?”
又想起昨天被忽視被嘲弄的尷尬場景,沐笙絲氣不打一處來。
環顧四周,從消防櫃裏拿出一把特製錘子,徑直來到房間麵朝大海的落地窗。
複式窗簾不透光,從外麵根本看不到裏麵人。
沐笙絲舉起錘子砸窗戶上。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