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牢牢摁住人不讓動,將她固定坐在他腿上,他力氣大,她抵抗不了。
嘶……
沐笙簫吃痛推開人,手摸摸發疼得嘴巴,摸到一點刺眼的血絲。
“你幹什麼這麼粗魯,你屬狗的嗎?”
傅斯年輕咳:“抱歉,沒什麼經驗。”
結婚之前連女孩子的小手都沒有牽過,更別說吻。
“中午還說好的以後會溫柔對我,你言而無信,不守信用!”
有意思。
她這個始作俑者還有理了。
“我三番四次警告你別發嗲,你不聽,怪誰?”
“我,我……”論吵架沐笙簫就沒有輸過誰,理不直氣也壯的揚起下巴:“你看清楚,我是一個非常正常的已婚人士,在我老公麵前,我難道連發嗲的權利都沒有嗎?況且我又沒說錯。”
下巴得意洋洋高高揚起。
“你剛剛毫無征兆的撲過來,可見你很喜歡我對你撒嬌,我一撒嬌,你就沒有招架之力。”
該死。
被她輕而易舉看穿心思。
傅斯年亂了呼吸,耳根發紅。
糟糕的感覺!
就像沒穿衣服站在她麵前,被她看透一切,讓她知道他發了瘋一樣喜歡她的刻意討好……
他臉色難看。
好可愛啊,原來傅斯年生氣起來這麼萌萌噠。
沐笙簫心情萬分美麗:“說,是不是很喜歡我撒嬌?有一種初戀的感覺?”
是。
但是不能承認。
因為那樣會很沒有麵子。
傅斯年薄唇緊閉不做言語,一雙黑眸幽暗無比直勾勾盯著她。
周圍光線昏暗,加上沐笙簫太過得意,以至於沒發現他的眼神宛若一隻狩獵者看到獵物……
“說話。”沐笙簫戳一戳他肩膀催促:“是不是特別喜歡?喜歡得不要不要的那種喜歡?”
行李是賈麗收拾的。
考慮到是蜜月旅行,準備的所有衣服特別考究,比如她現在身上這件——
純白色細吊帶長裙。
聖潔純美,紗狀微透,既能凸顯出美好身材,還能展露出腿的長度。
就是有點冷。
上輩子,沐笙簫一直在想方設法親近傅斯年,都沒能成功。
這件和她當年的定製睡裙比起來,算保守的了,所以沐笙簫沒察覺出不對勁。
而傅斯年一直清心寡欲,見識少,哪裏見識過如此性感裝扮,尤其是她還刻意做一些可愛調皮的動作故意挑釁……
“老公,我……唔!”
又一次被伺機狩獵的傅斯年抱緊,低頭狠狠吞噬掉空氣堵住剩下的話。
結婚之前。
他們沒有絲毫肢體接觸,沐笙簫不習慣這種帶有強大侵略感和剝奪感的接觸。
瘋狂捶打人。
哪裏知道她越反抗,男人就越興奮,鋪天蓋地的親昵快要讓她融化。
氣氛一點即燃,連燈光都不好意思的暗淡幾分。
.
浴室。
傅斯年任由溫水灑在臉上:“該死,又失控了。”
討厭這種感覺。
一旦失控,就意味著自己處於被對方支配的狀態中。
迄今為止,他總共失控過三兩次,都是因為她,並且隻因為她的一句話、一個眼神、小小一個動作而已……
她何德何能?!
或許,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他注定會賴她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