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跳腳的樣子,像被踩到尾巴的小狐狸。
她怕什麼?
她躲什麼?
不是一直想得到他?
第一次破天荒的被她拒絕,傅斯年心中竟然有一絲不習慣。
抱起人放床上。
拉過紅色細被蓋好,站在床邊沒離開,動手解自己腰間係帶,薄唇擠出三個字。
“生孩子。”
沐笙簫眼睛瞪大:“你瘋了?!”
他根本不喜歡她,生個什麼孩子?
玩呢?
她愣神的模樣像極了拒絕和冷待,以前的沐笙簫從來不會這樣。
她一直熱情如火,喜歡粘著他煩著他,對他有求必應……
怎麼了?
隻是酒精作祟嗎?
傅斯年心中隱隱升騰起一種不安,一種脫離自己掌控的無力感,一氣之下“啪嗒”關上燈,睡袍腰帶散開,高大黑影籠罩下去。
“不要!”
沐笙簫一腳踹開人,方才的淡定從容灰飛煙滅,因為她知道他身體有多強壯,隻要他想,她根本逃不了。
可™該死的。
他怎麼突然就想了?
沐笙簫在驚慌失措之下不小心滾下地,裹緊被子縮在角落裏。
全然無歡喜。
仿若見了鬼。
黑暗裏飄出的聲音柔弱、恐懼,充斥害怕。
“你別過來,傅斯年,我才不要和你生孩子,你想都不要想,癩蛤蟆休想吃天鵝肉!”
嗬。
第三次拒絕他。
她費盡心思把他娶回家,新婚夜卻一反常態,拒他於千裏之外。
渣女!
沒有一點契約精神!
傅斯年打開燈。
在女孩瀕臨崩潰的眼神中走過去,單手掐住她下巴,迫使她抬起頭和他幽深無光的黑眸對視,眸光那般攝人心魄,恨不得吃了她。
“戲耍我,能滿足你變態的作惡心理?”
“不是……”
鬼知道她前半個月發什麼瘋,哭著去爸爸耍手段強娶傅斯年,說什麼這輩子不做傅斯年老婆,她就不活了。
現在想想都丟人。
沐笙簫小鵪鶉似的縮在角落裏仰望男人冰冷容顏,深呼吸,盡量使得自己說話顯得不那麼害怕。
“我不是戲耍你,那個,是我今天好累,想睡覺,其他的不想幹。”
她目光真誠,不似作假。
傅斯年思索幾秒,權衡利弊,果斷上前打橫抱起掙紮的女孩扔床上。
“我還沒有蠢到信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