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燈瞎火。
二人靠在一起,對方冷漠無情,像一座能把她碾壓死的大山。
“放開我!”
沐笙簫瘋狂的掙紮。
“你要是個男人就尊重我!”
反抗無效。
反而激起傅斯年的征服欲。
“我是不是男人,你很快就會知道。”
黑暗讓安全感飄散。
雙手雙腳被鉗製住,動不了,沐笙簫眼眶染上紅色。
“你別這樣,我害怕……”
記憶中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公主囂張跋扈,誰也不怕,什麼時候示弱過?
裝的?
傅斯年低頭吻住人。
不是沒有感覺。
前半個月無動於衷,是因為不服她卑鄙無恥的要挾,不屑於碰她。
現在婚事已成定局,掙紮也沒用,送上門的美食,沒有不吃的道理。
反正,臍下三寸的事情男人永遠吃不了虧。
沐笙簫絕望。
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
他明明沒喝紅酒,為什麼會主動?
故作鎮定的談判。
“放過我,你想要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話落。
“嘶……”
嘴上傳來刺痛。
令人惡心的血腥味傳來,沐笙簫推搡身上人。
“你屬狗的!”
又是一陣刺痛傳過來。
沐笙簫恍然大悟。
新婚夜,新郎過於興奮,在新娘身上留下點痕跡,沒人會懷疑他存心欺淩。
他可以借此狠狠欺負她!
還能生下孩子。
何樂不為?
眼淚吧嗒吧嗒掉下來。
“求求,別這樣對我。我錯了,我們連夜去離婚,我不會再糾纏你……”
窗簾沒拉緊。
月光溜進來撒在她臉上,眼底積有一層水光。
傅斯年笑容癡狂:“沒吃飯?哭大點聲,我喜歡聽。”
“姓傅的。”
沐笙簫哇一聲哭出來。
“你混蛋,你就知道欺負我嗚嗚嗚嗚——”
她仗勢欺人半個月,如願以償。
他今晚把她欺負死,名正言順。
傅斯年從來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綿羊,他是大灰狼,伺機而動,一出手就讓她半死!
.
第二天。
沐笙簫在傍晚醒來,渾身不適,有氣無力的躺在沙發上,氣若遊絲,仿佛下一秒就會斷氣。
“水,我要水……”
對麵沙發上傳來清朗溫潤的嗓音,好聽得過分,唯獨內容冷漠無情。
“桌上有,自己倒。”
熟悉的音線讓沐笙簫瞬間清醒,睜開眼睛發現是在飛機上。
對。
之前說好的新婚夜之後,就包機去蜜月旅行一段時間。
竟然忘了這件事。
也不知道現在已經飛到哪裏,還趕得及回去不……
“還要我伺候你喝?”傅斯年菲薄唇角勾起譏誚。
沐笙簫倔強的露出張揚笑容:“少自作多情,你那雙肮髒到極致的雙手,自己留著用吧,我怕有細菌!”
哪裏髒?
傅斯年掃視自己修長雙手,很乖,還記得她的弧度。
似笑非笑。
“它們昨晚也出了不少力,你吃飽了就嫌棄,下次不想要了?”
他、他……
胡說八道什麼?
沐笙簫腦海中浮現出昨晚的場景,唰的從頭紅到脖子。
“你個禽獸!你還好意思說?我就沒見過你這麼卑鄙無恥的男人!”
看到她氣得發抖。
傅斯年心情甚是愉悅,比談成幾個億的合同還高興,目光掠過她衣領下的大片紅痕,可憐兮兮的,笑容漸漸褪去,沒再繼續說什麼。
實在好渴。
沐笙簫艱難緩慢的坐起身,走不了路,雙腿發軟不停的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