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剛才的驚嚇還沒平複,玲子精神顯得十分的萎靡和心不在焉。嬌小的身體還在微微地顫抖。有幾次如果不是當麻提醒,或者她早已把人帶在另外的地方。
最終當麻他們來到了一間大概有十疊大小的房間。這是神社的會客室,由於玲子經常打掃的原因,這裏還算幹淨。
不大不小的地方裏,隻擺著為數不多的家具,中間一張矮桌,左右兩旁分別一個書櫃和一張長桌。唯一算得上裝飾的是一副山水字畫。
沃班掃了房間一眼就慢悠悠地坐下了,而少女則恭敬地站在他的身後。她長著一張妖精般端正的臉,給人可愛的感覺又帶有幾分威風凜凜。銀褐色的長發紮成了馬尾被甩在了背後。
看到當麻也入座後,沃班用指頭點了點桌麵,他率先的開了口。
“想得怎麼樣?”
沃班的話讓當麻很猶豫,他實在不想把自己的時間耗在這個節骨眼上,用兩人的生命作為賭注,這算什麼遊戲。
當麻覺得眼前的人的觀念已經被扭曲到一種病態的地步。
“可別想拒絕,你並沒有這個權利,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為什麼?”
“你首先要明白這不僅一場遊戲,但同時也是一場賭博。而所謂的賭博,當然要籌碼,也就時彼此間都要大家想要的東西,你身邊的巫女就是我想要的”
“我拒絕,而且也不想要你手上的東西。”
“可別拒絕得那麼快,不然你會後悔的。而且看來你身後的巫女可比你精明得多了。”
得到沃班的提醒,當麻猛然轉頭。玲子發白的嘴唇正無意識地抖動著。她聲音斷斷續續,每一個字都好像有千斤重般。
“師傅......是......是佑理......佑理可能在她的手上。”
“不錯,真聰明,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沃班拍了拍手說道,用貪婪的眼光看著玲子。
“而且看來靈力又比之前加強了,看來這次的儀式成功的要更大了。你加上那位叫佑理的女孩的話,應該可以召喚得到一位了不起的不從之神了吧。”
“儀式”、“不從之神”這兩個字一下子把當麻某處的記憶激活。
在初一的時候,玲子因為意外失去了一身的靈力,原因她並沒有說清楚,但所造成這意外的元凶,當麻還能清晰的記得,那是殘留在她身體內一股細小而極其強大的力量。
它不斷地折磨玲子,有時在夜裏當麻走過她的房間時,還能聽見她痛苦的低鳴,有時因為這股力量的在體內驟然爆發,玲子會捂著心髒而倒地不起。
如果不是當麻後來覺醒了源力,或許玲子會逃不過英年早逝的命運。
現在想起來,那股強大的力量應該就是神力了,而造成它殘留在玲子體內的原因,就是所謂的“儀式”。
而更重要的是萬裏穀佑理現在在沃班手上,感受著身後玲子哀求的目光,當麻別無選擇,他無法置一位少女的生命於不顧,不論她和自己熟不熟悉。
“這遊戲,我接受了。”當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