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遊戲(1 / 2)

當麻接到沃班的電話到他們見麵,事實上隻隔了短短的五個小時。在他越發混亂的局麵而搞得頭暈腦脹時,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神社的前,長車頭和短車尾,車身線條圓潤而典雅,看上去就是那種會在20世紀30年代在歐洲貴族的座駕。

汽車的車窗半開,一位頭發發白的老人淡然地坐在裏麵,打開車門,他拄著手杖,黑色古典的西服披在身上。遠看而去,十足一位慈祥而優雅的老人。

可那隻是看上去而已。

沃班從來不會是一個善人,與此相比他的貪婪和暴虐卻聞名於裏世界。

抬起頭,沃班看著站在上方鳥居旁的當麻,臉上露出了些許的不滿。

“上條當麻,不覺得你接待客人的方式有點過分嗎?”

他慢條斯理地走向神社走去。拐杖落在石階上,發出低沉的聲音。

“身為地主方的你,居然站在上麵俯視客人,這我可以認為是一種下馬威嗎?”

祖母綠的眼睛裏,寒光閃過。

“那麼,我是不是應該回禮!”

霎然,魔王的邪眼放射出綠色的光芒。

感到一種威脅,當麻身體本能地做反應,源力立刻湧現而出。光束遇到它,仿佛如同冰雪遇到烈日,它被擋在身體之前,然後,慢慢地消融。

艾麗卡的一句話突然竄入當麻的腦海------沃班的性格就像天氣,多變而不可捉摸。

攻擊被擋住,當麻正想放鬆下來,但身後卻傳來驚恐地低喊。

朝後望去,他看見玲子的慘白的臉,她拚命地捂著自己的嘴巴,她的雙腳----從膝蓋以下部分正被一層淺光包裹著,隨之過後,它們變成了白色。

這讓當麻想起沃班的一個權能-----能把人變成鹽塊的邪視。

該怎麼辦,他想道,源力雖然能消玲子身上的光,但他不確定在它消失的同時,變成鹽的部位會不會恢複。

他不夠膽賭。可他的時間也不多了。

白色已經從膝蓋蔓延至腰部,絕望在玲子的臉上充斥著。

“住手!”這句話嘴裏脫口而出。

而麵對著當麻幾乎要殺人的眼神,沃班笑了起來。

“有趣,真有趣,沒想到你居然會為一位仆人而生氣。”他說,“這樣的話,接下來的遊戲,或許會比想象中的精彩呢。”

他慢慢地低下目光,玲子成為了白色的無機物的雙腳,又變回了原來的色彩。

而當麻也馬上把玲子擋在了身後。

這是初次的交鋒,沃班用行動告訴了當麻,這次來到這裏並不是遊玩,他是來享受遊戲而戰鬥的快樂的。

他伸出暗紅舌頭,稍稍地舔了舔幹燥的嘴唇,扯出一個滿意笑容,繼續悠閑地向上走去。

今天的神社迎來了一位可怕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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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神社的走道,為了安全起見,玲子被安排走在了最前方,當麻位於第二,而沃班和他帶來的少女落於不遠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