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春草母女毒,設計害青霞(2 / 3)

因為甄儲壽的走近,青霞立即被一股巨大的刺鼻香水味所覆蓋。於是,她皺了一下眉,上下打量了一番甄儲壽,本想用委婉的語氣拒絕,可當她看到春草那眼巴巴的緊張樣子,又於心不忍。再加上二妮都二十多歲的還不願意找婆家嫁人,青懷疑眼前的甄儲壽很可能是春草相中的未來女婿。

因為青霞有這樣的認為,所以,她也打消了拒絕的念頭,模棱兩可地說:“唉!春草呀!你是知道的,咱劉家缺的是機敏能幹的經商之人,缺的是有功會的忠心耿耿的護院,可並不需要這樣的人才呀!”

聽到青霞說出這樣的話,春草和甄儲壽都緊張地瞪大雙眼。但青霞又接著說:“不過,既然是春草為這事專程從尉氏來到開封,那就暫時先讓他留下來吧!等試用兩個月再說,如果他行,就長期留下來;如果不合適,那也沒辦法!”

有了青霞這句話,春草和甄儲壽的臉上,立時洶湧出掩飾不住的驚喜緊張之色。因為對於他二人來說,隻要甄儲壽能留下來,事情就成功了一半;隻要甄儲壽能留下來,才有機會下手。

春草完成了劉氏族交給她的任務,午飯之後便告辭了。臨走的時候,當然又接受了青霞的很多饋贈。

二:

甄儲壽就這樣在桐茂典的後院呆了下來。可他呆了兩個月,除了會講一些聖經知識,再也沒有什麼特長。而聖經知識,是青霞所不需要的。所以,甄儲壽也有了不祥的預感——那就是即將被辭退。

本來,這個甄儲壽,在沒見到青霞之前,是很有自信讓青霞自願投懷送抱的。他之所以如此自信,是因為他出生貧窮之家,因為上過幾天私學,認識幾個字。所以,長大之後,為了生活,便在教堂裏替洋人傳教布道。可是,他在傳教布道期間,仗著自己的不俗相貌,經常順手牽羊的摸索良家婦女。在他摸索的良家婦女之中,既有夫之婦,又有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而凡是信仰基都教的家庭婦女,思想都比較開放,家庭條件也很優越。所以,甄儲壽便頻頻得手,時間一長,他也賴得再辛苦奔波的去傳教布道了,而是專業地吃起女人的軟飯來。可是,時間一長,他的事情也慢慢敗露了。事情一敗露,他的日子便不好過了。而他又沒有其它的特長可以生存,而他又享受慣了。所以,尉氏教堂的牧師一給他介紹這個冒險的職業,他立即應承下來了,再加上他早就耳聞青霞的知名度,所以,劉氏族人給他講報酬和條件的時候,他沒有討價還價,一口便應承下來了。

可是,自從他住進了桐茂典後院之後,他當初的自信便一點點的消散了。他之所以如此沒有自信,是因為:青霞因為生意上的忙碌,和頻繁的社會活動,並不是天天都呆在家裏,有時十天半月也見不到青霞的蹤影。再就是,他自己平時住在離主樓遙遙的東廂樓裏,根本就沒有機會對青霞施展他奶油男人的魅力。而甄儲壽本人的價值呢,除了能給帳房掌櫃和護院講一些聖經知識之外,再無有可長。

青霞在留他的時候,就提前放出話說,如果他行,就長留用;如果不行,兩三個月之後便辭退他。

可現在,他甄儲壽都在桐茂典的後院呆的有兩個月了,離被辭退的日子,恐怕也不遠了。可他不但沒有做到讓青霞主動的投懷送抱,還連青霞的麵都很難見到,並且,他還從周圍人的目光裏,看到了對他的鄙視和厭惡。

於是,甄儲壽因為接近不了青霞,因為離被辭退的日子迫近了,因為完不成劉氏族的任務而拿不到報酬,所以,他頓感緊迫和恐慌。

而在桐茂典的後院裏,同樣有緊迫感的不隻是甄儲壽一人,還有另外一個人,這個人便是二妮。

而這個二妮呢!因為有她母親的調唆,盡管青霞給她介紹了幾個婆家,盡管她對有男方也很中意,可她始終都緊記母的叮囑,對青霞介紹的店鋪夥計和護院,始終搖頭否定。其實,她拒絕青霞給她介紹的婆家,並不全是她母親的調唆,也有她對鼎元的癡情,和對鼎元是青霞財產唯一繼承人的向往和覬覦,所以,她一直在等鼎元。可現在,她都等成二十多歲的老姑娘了,還沒有嫁人。於是,她也像她母親一樣,把這一切,都歸罪於青霞。因為歸罪於青霞,所以,在二妮的內心深處,也像她母親一樣,對青霞恨之入骨。

因為對青霞恨之入骨,所以,二妮得知母親送甄儲壽來桐茂典是為羞辱青霞的,也不反對。可是,她母親在送甄儲壽來的那天,曾暗授她密機,要她配合甄儲壽。但是,自信的甄儲壽不要她配合,說是自有辦法讓青霞主動投懷送抱。可現在都過去兩個月了,從周圍人看甄儲壽的目光裏,她二妮也知道甄儲壽被辭退的日子很快就要到了,於是,她經過與甄儲壽一番密謀之後,決定一有機會,就立即下手。

其實,隻要想下手,隻要有二妮的配合,一直都有機會。

這一天,青霞得知兒媳懷孕的消息之後,因為高興,便推開所有的忙碌,推掉所有的繁雜之事,驅車回尉氏看望兒媳。可因為事務繁忙,她很快就回到了開封的桐茂典。

青霞回到桐茂典老樓的時候,因為正趕上午時,而且此時正是炎熱的盛夏。而盛夏的中原人,都有午睡的習慣。於是,青霞吃過午飯,一個人呆在自己的房間,脫去外衣,穿著很隨便、很裸露的內家,準備稍做午睡時,二妮端著茶水進來說:“太太,都說午餐上的餃了很鹹,我怕您口渴,給您送杯酸茶來解渴。”

其實,午餐時的餃子確實鹹了些。因為這是二妮趁廚傭不注意的時候,多放了鹽的緣故。而青霞在二妮沒進來之前,是感覺到了口渴。可是,因為將要午睡,她也懶得倒水喝,這二妮在這個時候送進來的酸茶,無疑是雪中送炭。所以,青霞也不下床,便伸出手,接過來一飲而進。

二妮站在青霞床前,親眼看到青霞喝淨下了迷藥的茶水,這才心跳加快的轉身出來,並急急慌慌地跑下樓梯,來到了東廂房甄儲壽的房間,激動的什麼話也說不出來,隻是衝甄儲壽點點頭,那意思是說:事情已經辦好了。

甄儲壽會意,也立即衝二妮點點頭。那意思是說:他明白了。

二妮又立即回到客堂,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並不停地到門口張望,看甄儲壽來了沒有。凡是進來的傭人,她都以各種借口給支走。因為她是青霞身邊的人,再加上她的父母都是尉氏大橋老宅的人,又加上正是睡午覺的時候,別人也就沒有懷疑什麼了。

又停地一盞茶功夫,站在門口的二妮,看到甄儲壽鬼鬼祟祟地向她這邊走來,她的心跳,咚咚咚,像重鼓一樣在她的胸腔裏敲打、捶擊。二妮害所了,她害怕心髒會從她的身體跳將出來,她害怕事情暴露之後青霞饒不了自她。可當她想到自己在開封這麼多年了,很少見到鼎元的麵,當她想到鼎元娶了別的女人,當她想到這都是青霞一手給安排的,當她想到事情都進行到這種程度了,她的心裏,稍微平衡了,激烈的心跳,稍微緩和了。

當甄儲壽一邁步進來,二妮立即在甄儲壽的身後,把老樓的大門給關上了。並悄悄尾隨在甄儲壽身後,小心翼翼的登上樓梯,到了樓上,她幾步跑到到甄儲壽的前邊,推開青霞的房門,看到青霞正在昏迷,立即回頭,衝甄儲壽點了點頭,那意思是說:你可以進去了!

甄儲壽也衝二妮點點頭,那意思說:好的!

二妮看著甄儲壽進去後,看著甄儲壽“啪”的一聲反鎖上門。她的心髒,又開始打鼓地似的跳將起來。並且,比剛才跳的還厲害,還強烈,甚至都快要跳到體外來了,甚至跳得的整個大院裏的人都能聽到,甚至跳得全世界的人都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