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是做不到用自己的身體下毒,還是經過那種親密接觸的方式。
“怎麼,你沒爽?”
虞北枳這話成功的將謝泊簡接下來的話堵住,腦中不合時宜的回憶起那天的滴滴點點。
越想心底的那澎湃越激蕩,忽然男人突不丁嘴中冒出一句話。
“做|一次。”
半帶命令式的話語,虞北枳覺得心口一跳。
拋開一切不說,謝泊簡這男人長得確實不錯,和他來一發也不是吃虧的事。
隻是,她偏不如他的意。
“憑什麼?”
“你爽我爽大家爽,什麼要為什麼?”
在謝泊簡的意識中,虞北枳剛好是他想要的人,隻要願意了來一次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至少,他可以先不殺她。
本來,槍殺的醫生都不給她的,後來他忘記了聽到某一個男人說要對自己的女人好點。
謝泊簡沉思了好久,虞北枳和他發生了身體上的關係,從某種意義上說也算是他的人。
謝泊簡這個人沒什麼優點,隻是護犢子得緊。
“謝總,你前一秒還在說解藥的事,下一秒思緒就到做、愛了,謝總的腦回路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虞北枳伸手將自己的肩帶係緊,謝泊簡看她的眼神實在是不妙。
那狼性的眸好似已經將她生剝活吃了。
“這樣吧,答應,我放你離開如何?”
謝泊簡這是為數不多的耐心,都用在和虞北枳探討這事上麵了。
“你這個破地方還困不住我。”
言下之意,不需要。
“得,我給你五天時間,要是你從我這逃出去了,我就撤銷‘地獄’對你的追殺。”
虞北枳知道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
果然,下一秒。
“但——要是你沒有做到,那就乖乖的在這給我暖床,就當做是你給我下毒的懲罰了。”
虞北枳沒說話,但她清楚她沒有選擇。
謝泊簡,是個對手。
還是那種善於攻心的對手。
和他對上,一不小心就會死葬身之地,從來隻有虞北枳對別人這樣。
在謝泊簡身上遭受的挫折令虞北枳如鯁在喉,咽不下去,更難以拿出來。
所以,她不應也得應下。
她就不信了,她能從那麼多的監管下逃脫,難道在謝泊簡這裏就不行了?
“可以,現在你可以滾出去了。”
虞北枳狂得要死,謝泊簡敲在西褲上的手指骨頓住、起身。
撐掌起身的那一刹那,真的就是漫畫男主步入現實世界。
男人一步一步,連走過的步子也像是棍棒敲擊在她的心髒上。
帶來無盡的拉扯感。
“虞北枳,五天後希望你還能這麼、傲!”
男人雙手插兜,上身隻穿了一件黑色垂感絲綢質的襯衣。
雙插兜的樣子像極了那些斯文敗類、西裝暴徒。
謝泊簡特立獨行的味道更是給他添了幾分誘惑。
但誰知,謝泊簡是地獄深處的惡魔。
“謝總還是先管好自己的毒,這兩天應該不好受吧!”
虞北枳成功的看到謝泊簡上揚的嘴角弧度平了點。
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