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虞北枳沒想到這麼好過的日子當天晚上就差點告破。
當晚,虞北枳麵對殘根冷炙照吃不誤。
吃完飯就想睡,虞北枳覺得自己這幾天已經跟豬快差不多了。
然,當虞北枳躺在床上就睡不著了。
她還不能翻來覆去的,傷口疼。
快半小時後,門傳來輕微的響動聲,虞北枳黑暗中的眸子瞬間淩厲睜大。
周圍寂靜不已,房間裏全是黑暗的,窗簾那有一絲從窗外傳進來的月光。
基於殺手的敏銳,虞北枳幾乎瞬間翻身從床上下來,閃身到窗簾邊將自己的呼吸壓下去。
很輕又很重的步伐聲,來人並沒有刻意的隱藏自己步子。
“唰”的一聲,房間中的白熾燈亮起。
虞北枳眯了下眼適應後才睜開。
開燈的這個動作也讓虞北枳猜到了是誰。
謝泊簡。
這麼多天了,也該來見見了。
“出來吧,躲也不知道找一個好點的地方。”
謝泊簡聲音帶著嗤笑,仿佛是在嘲笑虞北枳的故作躲避。
正是謝泊簡的聲音,虞北枳反而將心提了起來,她現在身上的傷還沒有好,跟謝泊簡對上,會吃虧。
但現在的局麵不容她不出去,畢竟身處謝泊簡的地盤上,還是不能太張揚了。
尤其是她還不能有十足的把握從男人手中逃脫的能力。
虞北枳慣來識時務。
“謝總這麼晚了敲女人的門,這,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虞北枳從窗簾後出來,眸子如常,仿若是兩個很久不見的朋友再次見麵一樣。
可現實是,他們是死敵。
“你還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在我眼中你可不是女人。”
“哦,所以謝總上次在我身上這麼狗,是也沒把自己當人嘍?”
在嘴這方麵,虞北枳是永遠不會讓自己吃虧。
更不要提,就是因為上次狗男人要得太狠了,好幾天她還覺得腰肢隱隱作痛。
虞北枳連續兩晚夢到了那天的畫麵,男人黑色襯衣下勁瘦又有力的腰肢,到後來男人額頭滴落、胸膛滑落到倒三角區域的汗。
男人漆黑冷涼的眸,把玩她腰窩的白皙大掌。
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無情的催化劑,導致現在虞北枳麵對謝泊簡心髒還是會收縮。
有點應激反應。
“當不當人無所謂,虞小姐怎麼想都行。”
“——隻是,我怎麼覺著虞小姐也沒自己心底那麼有底氣。”
謝泊簡將剛剛虞北枳稍後退的一幕收入眼底。
薄涼的眸帶起一絲狡詐的笑。
“謝總,這麼晚了來找我有何事?”
虞北枳跟謝泊簡對話總覺得自己的一切都被男人洞悉。
虞北枳從來沒這麼對自己的處境不安過。
“解藥。”
謝泊簡一點男女大防的意識也沒有,很是隨意的將胯腿坐在了虞北枳的床上。
虞北枳眉頭蹙得很緊,她總覺得這男人會不會在她的床上下毒。
“你給我起開!”
虞北枳不喜歡別人碰她的東西,雖然這裏也不是她的東西。
謝泊簡眉梢挑起,“怎麼,覺得我會像你一樣下毒?放心,我還沒你這麼——有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