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還有精神病想提問,一行人便再也聽不下去這奇葩的言論了。冰燃也覺得無語,本身聽起來好像還解釋得通的言論,現在壓根沒電科學根據了。眾人不禁腹誹,根本美譽一點科學可行性嘛?看著一眾精神病,寫滿臉上我正在不停的罵槍槍的表情。冰燃有點疑惑,似乎察覺到眾人的正常之處,便開口問到“精神病還懂科學的嗎?”
病鈞啪的一下直接打在冰燃頭上說著“那肯定啊。”
頓時無語的冰燃看向了妃姐,妃姐好像早就看出大家的疑惑,終於開口到。
“其實啊,這把拳統,無非就是裝了智能識別裝置和DNA鑒定係統而已。你們看看三母哥手上是不是有個小傷口?那就是握槍時,手掌瞬間被刺破抽取血液樣本造成的。而識別裝置就裝設在搶把內部,其實啊,這把槍不僅僅隻有槍槍能用,它內裏可以設置三個使用單位,就是說有三個人的DNA符合並且可以用這把槍。其他人,便會出現像三母哥一樣的狀況。”妃姐解釋著說著。
“哪三個人?”正在咬牙切齒忍耐疼痛的三母,向妃姐問到。
“不就是我和槍槍,還有冰燃嘛。”妃姐淡定的說。
“我啊,那麼榮幸?”被眾人回頭看著的冰燃有些小開心,正要笑一下的時候,啪一下又被病鈞把笑臉打沒了。
“笑,笑你妹啊,別笑,沒看到有傷員嗎?”病鈞看著冰燃認真說著。
“是哦。”冰燃有點心不在焉的揉搓著臉,回應著病鈞。
一行人還準備繼續說著話的時候,遠處一群穿著水藍色連衣套裝的醫護兵奔馳了過來,放下擔架,一下子把三母哥和隆哥抬走。而尾隨來的腳印男也殷勤侍候著兩人,默默的跟著兩人離開。
冰燃看著這個男的,有點疑惑,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想幹嗎。不過轉念一想,便不再理會,這精神病院大著呢,病院大了,什麼精神病都會有。
想著,便回頭看了看還在慷慨激揚訴說著亂七八糟科學術語的槍槍,有點無奈的拍了拍額頭。
“本來還想著試試槍的,可是看這樣子看來是不行了。”冰燃想著。
“大家回去了吧,還有一段時間才午飯呢,我想回去補眠。”看到眾人一時無話,病鈞這樣對大家提議到。
“那好啊,咱們回去吧。”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威風立馬接口,仿佛有些急事要急著辦。
於是,看著傷員被搬走,而其實也無事可幹的眾人,便四散著離開了。要說槍槍還在原地?那可實在是沒人愛聽他嘮叨的,不躲著他已經算不錯了,當然除了那群精神病以外。
這邊離開了槍槍臨時靶場的眾人,各自回到了房間裏。
冰燃在送別兩女後,也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可是,在冰燃走回房間的一路上。他總是感覺到有種若有若無的注視感,回頭查看因為角度問題而略顯森森然的廊道。冰燃又並沒有發現任何人的存在。在疑惑被人注視,卻又沒能發現任何人的狀態下,冰燃便接著走回自己的房間。他不知道這種注視感是從哪裏而來,但以他多年的直覺來說,他內心很肯定有人在注視著他。而這種注視的感覺,也直到冰燃走進房間,關上門才告消失。
冰燃站在門後,有點無解,想著可能是哪個精神病正好對自己感興趣,或許是某個同性戀精神病暗戀自己?想著便打了個寒顫,不再想這件事情。畢竟,這是精神病院啊,出現什麼都不奇怪。
甩開惱人問題的冰燃,盤腿坐到了床上。看著窗外依舊熱鬧的草坪,默默無聲的閉上眼睛,心思漸漸的沉靜。不一段時間後,便順利的沉靜下來,如同入定了一般。
而此時,窗外依稀傳來各色精神病們的呼喊聲,有開心,有沮喪,有激憤,有尖銳。這種種聽不真切的聲音,便似瞬間拉遠了冰燃與一眾精神病之間的距離般,顯得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