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昭耀對內戚花費那麼大工夫,連一個貨車司機也能重用到掌管組織人事大權,但對自己的親妹妹卻沒有給予一點關照,她至今還是一個普通農民,妹妹的兩個孩子現在外地打工。
王昭耀有個弟弟王昭斌,沒有沾上哥哥一點光。盡管哥哥曾經貴為副省長、省委副書記,但他至今還是亦工亦農性質的工人。有人親眼見到,當初在碭山時,王昭斌曾騎自行車一天走400裏地,從老家來看望哥哥。兄弟感情不可謂不深,可是,王昭耀並不認親,村子裏的人說,對老家來說,王昭耀基本沒什麼貢獻。
沾上光的內戚因福得禍,沒有沾上光的近親因禍得福。生活就是這麼不可思議這麼意味深長。
在北京故宮,有一件國寶級文物--欹器。
此乃古時帝王用以自我勸誡之器。《荀子·宥坐》記載了"宥坐器"的故事:一天,孔子來到魯桓公的家廟,看到這件欹器。孔子問守廟的人:"這是件什麼器物啊?"守廟的人告訴孔子:"這就是叫做宥坐的欹器啊。"
宥與右同。言桓公將其置於座右,以之為戒。孔子聞之,陷入深思……春秋以後,欹器便失傳了。這個被孔子稱道的欹器是個什麼物件呢?
令人驚奇的是,在孔子之後2000多年內憂外患的光緒皇帝,招天下工匠根據史書記載複製了這件欹器。
--虛而欹,中而正,滿而覆。
然而,欹器可以複製,多少人能真正做到"中正"而"不虛""不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