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昭熙一愣。
小福子和昭熙也是驚訝的看著皇甫立軒。
雖然不知道皇甫立軒到底想幹嘛,可昭熙對於皇甫立軒想要說的故事來了興趣,“好啊,好啊,我喜歡聽故事。”
要是諸如山裏有座廟廟裏有個老和尚給小和尚講故事的話,我立刻將債務翻倍!昭熙笑裏藏刀的看著皇甫立軒。
皇甫立軒放下手裏的食物,淡淡的開口。
“很久很久以前,在江南以南的一座小城裏,有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名叫蘇荷,她出身在一戶農家,卻有個天籟一樣的好嗓子,唱出來的歌仿佛能夠把人心都融化,有一天,一個身穿華服的英俊男子路過蘇荷家門前,恰好聽到蘇荷正在哼唱著不知名的小調,男子很感興趣,站在一旁聽了許久,入了迷,直到蘇荷抬頭兩人對視的那一刻,男子看到蘇荷美麗的容貌一見傾心。”
“男子名叫六郎,接連三天在蘇荷門前等她,隻為多看她一眼,蘇荷也對這個執著的男子心生好感,於是在一個月圓之夜,兩人相約月桂樹下,私定了終身。”
“六郎贈予蘇荷隨身的家傳玉佩為定情信物,從此兩人日日幽會,過了一個月,蘇荷發現自己懷孕了,六郎很高興,發誓說一定娶她,讓蘇荷等他七天,七天之後他定會來接她。”
說道這裏皇甫立軒垂下了眼簾,金黃的陽光在長長的睫毛下投下陰影,看不出是什麼情緒,他整個人有種不同以往的氣場,昭熙說不清楚是什麼,但她心裏卻突然感覺悶悶的。
“後來呢,後來呢?”昭熙迫不及待的追問,不要說話隻說一半好不好,這會急死人的。
皇甫立軒睜開如水的眸子,微微一笑。
“蘇荷很高興的等了七天,每天都很甜蜜很幸福的對肚子裏的孩子說,爹爹就快來接我們了,孩子你高興嗎?”
“可是,七天之後,六郎並沒有來。”皇甫立軒突然打住,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昭熙。
“什麼?!六郎居然沒來?!他還是不是人啊,說好了七天來接蘇荷的嘛,為什麼不來?難道他有新歡了?還是他撿到天上掉下來的金子有了錢就開始花天酒地,拋棄糟糠之妻了?”昭熙氣憤的一口氣說出許多問題,情緒激動得很,仿佛她就是那個蘇荷一樣。
“不,”皇甫立軒搖搖頭,“六郎原本就是個很有錢的人,富甲一方,他的錢幾輩子都花不完。”
“那是為什麼?”昭熙問。
“對呀對呀,為什麼?”青青也聽得入了迷。
皇甫立軒眼睛從每個人身上走過,說“因為六郎有家室,而且他的妻子是個很厲害的角色,六郎很怕他的妻子,他的妻子不同意他娶蘇荷進門,所以六郎遲遲沒來接蘇荷,甚至沒有給蘇荷隻字片語。”
“太過分!他還是男人嗎?你告訴我他是誰,我立馬衝過去剁了他,再奪了他的家產,讓他那個惡毒的妻子做我的下人,天天給我掃灑煮飯洗衣拖地,太可惡了!”昭熙抑製不住激動情緒的站起身來破口大罵。
皇甫立軒燦爛一笑,心裏升騰起一股暖流。
“一年以後,在鄰居們的閑言碎語中,蘇荷生下了一個男嬰,取名叫念郎,意思是掛念六郎的意思,可是六郎依舊沒有來接她們母子,音訊全無。直到四年之後,六郎派家丁來接蘇荷和念郎,將她們安頓在他家裏,給她們最好的吃穿以及最好的下人,過上了富有的生活。”
“這才像話,那個六郎還不算太壞嘛。”昭熙改變看法的坐了下來。
“可是,噩夢才剛剛開始。”皇甫立軒繼續說,“自從蘇荷來到府裏後,六郎對她的寵愛是所有人都看在眼裏的,下人們也開始悄悄議論,說大夫人還不如一個小妾受寵,所以,一向蠻橫的大夫人大發雷霆,故意找蘇荷的麻煩,讓蘇荷跪在她麵前求饒。”
“那六郎怎麼不幫她呢?”青青皺著眉頭問。
昭熙和小福子也是一臉認真的看著皇甫立軒,急切的等他說出下文。
“六郎接了單大生意要到很遠的地方去,短時間裏是不會回來的。”
“啊?這也太巧了吧,會不會是那個可惡的大夫人計劃好的?”昭熙突發奇想的說。
“對,這一切都是大夫人計劃好的,六郎走後,大夫人天天折磨昭熙,還不給她飯吃,蘇荷每天都是跟幾個心地善良的仆人求了些吃的給念郎,自己餓的皮包骨頭,最後終於累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