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表白(2 / 3)

“齊姬。”慕容郎七很是赫然的伸手擋住她那眼神。

“允師爾是我的。”薑宜驀地如豹子般吼著,猛的扯下他的手,瞬間全身跳到他身上,朝著他的簿唇便主動吻了上去。

“允師、允師,爾是我的,是我薑宜一人的。”薑宜眉眼皆在笑,語氣霸道又得意,又透著一股小女子才有的滿足,感覺整顆心都活了,靈魂都發亮了。

輕咬著倉唇瓣,兩隻手糊亂的扯開他的衣服,慕容郎七什麼時候見過如此積極主動要燕好的薑宜?兩人闊別一年多,兩軀身體皆是激動的顫瑟著。薑宜妖嬈魅惑的紅唇一路往下,帶著酥麻令人顫秫的快意,微痛又癢的咬著激得慕容郎七狼血沸騰。

“允師、允師。”目光妖嬈嫵媚,勾人心魂的叫喊聲,一種開心的不由自主的呼喚,由微微低啞的聲音中溢出,如同一隻妖嬈性感的尤物,正在全心神的呼喚著自己的男人,那靈魂所透出的風情萬種性感入骨,衣襟寬落著露著香肩與高聳的柔軟,此時隻要是個男人都不可能忍得住,何況還是對她癡迷入骨的慕容郎七?

兩眼早已赤紅的慕容郎七瞬間扣住她的腰身,反身將她壓在身上,直接用力將她的裙罷剝下,同樣的利齒在她身上落滿了印記,薑宜極盡妖嬈的媚眼一直情意濃濃的望著他,柔軟之極的的水蛇腰擺動著,性感的紅唇溢出如同呻吟一般的聲音,一遍又一遍的喚著:

“允師、允師……”

當兩人交融一起時,一股前所未有的滿足感歡實了她的心窩,不在隻是那肉體的磨合,她已經可以感覺到愛的存在了,便是眼前這個男人那種結結實實的安全感,由內而外的傳達到了她身上,這個男人需要她的,不僅僅是這肉體上的需要,他說、他說離開她便如行屍走肉,隻有一個男人從各個方麵的需要那個女人,這樣的感情才敢去奢望永遠……

外秋意漸濃,塞北風高起,室內,兩人如水交融,心魂合一。

豎日午時,薑宜醒來之時身側早已人去被涼多時,等她匆匆起來撐著一身累骨頭洗涑完之後,外麵下人便已是給她送上午膳了。

“為何過時不喚我起來?”薑宜望著那女奴很是責備,昨晚與慕容郎七折騰了半宿,先前又是多日趕路精神緊張,她根本難以入眠,心神身體放鬆之下睡過算是正常的,隻是身為下人卻不按時入內呼醒她便是失責。

“奴該死,將軍交代不可擅自,等著姬自己醒來方可進入。”區區一媯州之奴哪裏見過薑宜這般威儀之婦人?隻須一個眼神便神駭得七魂六魄顫瑟著,如數交代了。

他允許自己睡到自然醒?薑宜微愕,隨即思憶昨夜他曾在她耳邊所說之言;頓時以袖捂嘴輕笑著,不是夢不是夢,昨夜他所說皆是真的。

“退下吧。”

“然。”女奴頓時全身在一鬆如感大郝一般匆匆而去,已是滿身的冷汗了,見這齊姬如見將軍,威壓如山也。

薑宜自是不知他人如何想,自己便是心情甜蜜愉快的坐在哪裏吃用午膳,等她吃完正要出去之時,已有人來告知於她,慕家軍已經收拔整裝要回薊都了,來人正是通知她上車的。薑宜匆匆走出,媯州城內此時站滿了百姓,一輛輛馬車停在此處,慕家軍已是整裝待發。

此時慕容郎七一身藍紫貴袍換下了鐵甲戰衣,神情冷漠威儀的與新任命的媯州城主等人站於廣場之上作最後的交待,而袁飛已在負責調動軍隊,四處的百姓對慕容郎七的熱情越是更好,源路伸著脖子張望,那於燕王更得他們仰慕敬佩的慕容郎七,那於他們心中便同等於神祗的男人,薑宜不打算上前去,目光落在屬於慕容郎七的馬車之上,左右四處皆看了一下便朝馬車走去,直接邁入其中。

馬車仍是慕容郎七所特有的布置,後麵是一張低榻,前方是案幾,案幾之上擺放著各種竹簡及各種傳來的急報。薑宜在等待隊伍出發之時,打開了其中一份,上麵竟上書著請求慕容郎七稱王的文書,不由的微微一驚,慕容家已經大到可以自立為王的地步了?心神微凝一口氣把整個文書看完,不微淺淺一笑,這些人竟是用了她曾經那逼慕容家主下台的方法,想讓那燕王禪讓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