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有幾分本事。”燕七公主眼中目光一閃,恨聲道。
“尚可。”薑宜依然風輕雲淡,與她並肩仿佛根本不曾瞧見她眼中淩利的殺意。
“哼,勝利的絕對會是本公主。”燕七公主猖狂一笑,竟是解下腰間黃金鞭一抖,便直直的朝著薑宜抽來。
“今日便讓爾永生記著,我燕七是不可得罪的。”眼中帶著瘋狂的殺意,滿滿是血腥之味。此時她卻絲毫不注意眼前的凹處土胚。
眾目睽睽之下,隻看得燕七公主突然抽出腰間的黃金鞭朝薑宜打去,就在她鬆手的瞬間坐下的馬兒兩膝一彎,朝著那土坯栽了下去。
而薑宜在避開黃金鞭之後一時大意,兩匹馬同時撞到了一處,兩人一人一邊的同時栽了下去、、、、、、
“碰!”兩人重重落在地麵之上,兩眼緊閉生死不知。
喝!
“啊!”所有婦人看到如此一幕,都出聲尖叫,或高興,或害怕。緊接著她們便被身側的寒怒之氣嚇破了膽了,所有聲音都被堵在喉嚨之中,瞳孔無限放大。慕容郎七突然暴發出前所未有的煞氣,幾乎在薑宜落地的一瞬間便不顧形象的飛身而去。在他離去一瞬間,便有幾位貴女同時雙腳下軟的倒在地上,好可怕好可怕,剛剛那一瞬間如同在置身地獄之中。
“齊姬。”薑宜幾乎在落地一瞬間便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之中,聽得那熟悉的聲音傳入,僵硬的身子不由微微顫抖。
裝暈?
慕容郎七何等敏銳,雙手瞬間抱緊了,一顆幾乎要飛出的心終於慢慢回落,無人可知剛剛那落馬一瞬,他心情是如何的驚駭,大手將薑宜落地一側全摸了一邊,才真正的吐出一口渾濁之氣,一股怒意緊接著便升了上來。
“傳巫師。”無波眸子望著趕上來的侍衛,冷眼望向另一側昏迷不醒的燕七公主,便抱著薑宜大步離開,直到他離去不見了身影,哪些婦人方回過神來,大口的喘著氣,好生駭人,好生恐怖,一直以來她們隻覺得將軍隻是冷情威儀了些,哪裏知曉將軍發怒竟如此之後怕,人人背後生出冷汗,隻覺得至地獄走了一圈,根本無心情再去看那燕公主笑話,一個個心事重重的離開。
而薑宜被慕容郎七抱回主屋之後,便一直覺得那雙淩眼直射著她,銳利的幾乎以為會穿破骨子一般。
“還不醒來?”
身子渾然一抖,果然他知曉她是裝的。
“夫主。”薑宜微微睜開雙目,聲音柔弱如絲。
慕容郎七瞬間放鬆的雙抱又摟緊了幾分,目光越發的冷。
“想那燕七死?”慕容郎七聲音極寒。
聞言,薑宜一顫,紅著眸子抿嘴不語,軟弱的仿若他再用力一分便會將她捏死。
“賽馬乃下下之策。”想著她墜馬瞬間,心幾乎被捅了一刀,痛得他幾乎想將在場所有人通通殺了。
呃?薑宜眸中閃過詫異,此話是何意?他、、、這是認同之意?
“若是不喜便可不必去見。”他慕容郎七之婦如何需要去與他人虛偽以蛇?何須遷就任何人?
“後院之婦我通通不喜。”
突然,薑宜開口了,語氣之中含著殺氣。慕容郎七剛張開的口便啞住了,此話?
“允師,今生我一無所有。”薑宜眼神之中含著堅定,從未有過的堅定。
“汝是我的,是我一人的,誰與我爭。遇神弑神,遇鬼殺鬼,必除之。”
她說他是她一人的。
她竟然說誰與她爭,便殺了誰。
好大的膽子,好狂妄的語氣。
以為他慕容郎七怎會屬於別人的?他堂堂慕容嫡子哪怕燕王亦要給他三分麵子七分禮,竟敢說他是她一人的?
然,為何他心中並無半分不悅這情?
為何他心中竟還生出那絲絲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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