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漂亮出俗的年輕女人正是陳若楓的養父陳庭龍的外甥女楊若妍,在這裏見到她陳若楓心裏頗感意外。
“你還知道我這個表姐啊,三年了居然一點信都沒有。”楊若妍清麗的臉龐露出了醉人的笑意。
陳若楓衝她擺手說:“待我把祝子天這個混蛋解決了,咱們再敘舊。”步伐如電地向著已經驚恐萬分的祝子天走去。
“出什麼事了,讓你如此動怒。”楊若妍攔住他說。
陳若楓眸子冷洌地盯著祝子天道:“什麼事,這個混蛋為了要害我雇了黑殺門的殺手綁架了謝雨。就憑這一點,我就不能饒了他。”。“
“什麼。”楊若妍一驚,把視線轉向祝子天。看到祝子天一臉的驚恐失措的樣子,她便知陳若楓所說的話是真的。
陳若楓閃開楊若妍徑直向祝子天走去,看到他殺意凜然地向自己走來。祝子天嚇得不斷後退,直到一個無退路的角落才停止後退。
就在陳若楓把祝子天逼到死角之時,一直站在祝雨成身後的中年男人身若如風般地閃到了中間擋住了陳若楓。
“想要傷害天少爺,先過我高方這一關。”中年男子語氣冰冷地說。
陳若楓蔑然一笑道:“就憑你,也想擋我自不量力。”
中年男人寒光大射,右手化拳倏然出手。橫拳似箭,縱拳如崩。氣貫長虹霸烈十足的一拳直接向陳若楓的麵門而去,眼看著拳頭就要陳若楓臉前之時陳若楓身形微動閃過中年男人的出拳。未等中年男人回拳,陳若楓左手探電般抓住中年男人出拳的右臂,右肘快若疾空地照著中年男人胸口擊去。在擊中胸口刹那,陳若楓右手一抬一掌拍在中年男人的臉上將中年男子的身軀象斷線地風箏打飛了出去。
“我怎麼可能會敗,不可能。”身軀重摔在地的中年男子擦拭掉嘴角的鮮血,臉上充滿了震驚。
別說中年男人不敢相信,在場的眾人都是一臉的吃驚。祝雨成瞳孔收縮,看向陳若楓的眼神充溢了奇異。他對自己這位身手最為高強的手下底子非常了解,不要說平常人,就是武警部隊的武警,特警七八個人都無法靠得他近身。在商場闖蕩多年的祝雨成仇家和對手不在少數,想要取他性命的大有人在。可是每每有人想要取行剌祝雨成的時候,都被高方幹淨利索的解決掉。時間一長再也沒有人願意自討沒趣,正因如此,祝雨成才對高方非常信任。令高方成為自己身邊的貼身保鏢,幾年來從來沒有出過任何問題。可是在麵對陳若楓時,一向強悍無匹的高方竟然不堪一擊,一招敗北讓祝雨成心裏震驚無比。
陳若楓可不管其他人在想什麼,來到一臉驚恐的祝子天的麵前輕蔑地看著這個昔日的情敵,冷聲道:“祝子天,你在聯係黑殺門綁架小雨逼殺我的時候是不是沒想過我會活著。我知道你一直都對我不滿,可是你不該拿謝雨來威脅我。傷害我的朋友,就要付出沉得的代價。”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別胡來。”祝子天看著陳若楓陰森冷蔑的眼神,全身開始瑟瑟發抖。天知道,暴走中的陳若楓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楊若妍一臉急切地拉扯住陳若楓的衣服道:“若楓,冷靜一些。有什麼話,做下來談談都可以解決。”
對祝子天,楊若妍也沒有任何的好感。可不管怎麼說,他也是祝雨成的侄子祝家的一份子。陳若楓和祝家的是非恩怨,楊若楓可是一直親身經曆過的。本身陳若楓和祝家的過往恩怨就沒有消散,如今再添上一筆隻怕日後想要讓他們幹戈為玉帛隻怕難上加難。楊若妍之所以不願意讓陳若楓和祝家的關係弄得太僵的原因除了擔心以祝家的強勁實力和祝雨成黑白兩道通吃的威望,陳若楓無力應對外最主要的是為了一個人,與她情同母女的老師,陳若楓的親生母親祝雨柔。
陳若楓看了看自己的表姐,輕輕地把她的玉手拉下道:“如果祝子天針對的隻是我一個人,我可以放過他。但是他傷害到了謝雨,傷害到了我喜歡的女人。我不能容忍有人對我的女人動過一點傷害。”說話間,陳若楓從腰際拔出了銀色手槍指向祝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