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延聽到衛兵的慘叫聲頓時驚醒,從床上跳起也顧不得穿衣服急忙拿起掛在一邊的寶劍。項天撩起帳篷簾子走了進來,苟延見項天渾身是血拎著鋼刀頓時雙腿就發軟了。
他是靠著送禮才坐上這個位置的,武藝稀鬆,見項天木管不善就覺得不好。“你···你想幹什麼?”項天嘿嘿一笑,臉上的傷口還流著血,苟延嚇得一下跌坐在床上。“你敢殺我?”
“殺一個是殺,殺十個也是殺,你說我敢不敢?”可能是在生死關頭,苟延的潛力也被激發出來,從床上一躍一劍刺向項天。項天隻是將刀一甩,正甩在苟延的劍上。
苟延受力不過,寶劍脫手,直接將帳篷劃了個口子,飛了出去。項天用刀背向苟延砸去,一連砸了幾下,苟延疼的嗷嗷大叫,那聲音猶如殺豬一般。
“孫子,有些人是不能惹的,例如我。”項天繼續用刀背砸著,也不管臉還是pi股。苟延在床上來回打滾,滾到地上想要逃跑項天一刀就將他的退給砍掉一半。
此時外麵傳來一陣嘈雜聲,帳篷裏進來一人,見項天舉刀要砍,急忙叫道:“項天住手。”項天一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上將軍潘慶龍。守營的士兵見項天渾身是血手持鋼刀朝苟延的帳篷走去馬上就跑去通知潘慶龍,等潘慶龍趕到這的時候項天已經剁了苟延一隻腳。
“項天,趕快把刀放下,你不想活了嗎?”項天微微一笑:“上將軍,不是項天不從軍令,這王八蛋實在欺人太甚,居然派人暗殺我,我豈能放他?”
“你說的我都知道,但你知道不知道苟延是蔡太師的人,你殺了他太師絕不會放過你。”現在項天明白潘慶龍倒是個好人,隻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就算自己不殺他那個狗屁太師也不會放過自己。
“上將軍,你的好意我項天心領了,但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想殺我之人。”“上將軍,救我。”苟延被項天踩在腳下,拚命的叫著。項天手起刀落,將苟延的人頭砍掉。
潘慶龍歎了口氣,“你要有麻煩了。”“多謝上將軍關心,我項天一人做事一人當,請將軍發落。”潘慶龍並沒有用手抓他,隻是低頭沉思,好像在做著選擇。
最好潘慶龍一揮手:“你走吧,走的越遠越好。”項天沒想到潘慶龍會放自己走,說道:“將軍,如果我走了那你怎麼交代?”
“這你就別操心了,我自有辦法,你還是快走吧。”項天也不多說,抬腿要走。“等等。”項天被潘慶龍叫住,以為他又後悔了。“把我的馬牽來。”潘慶龍一下命令外麵就有人將馬牽來,潘慶龍又塞給項天一些銀兩。
“說實話,我很欣賞你,但你實在太過衝動。幹大事者必須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你要記住了。”項天翻身上馬,衝出軍營向東而去。
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以後就在軍中生活,還從來沒出來過。潘慶龍的馬雖然不是寶馬但也十分善跑,跑了整整一天足有六七百裏。項天隨便找了個地方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又繼續趕路。
一出來項天就打定主意,自己哪都不去,就去山東。反正軍隊是回不去了,還不如上梁山混一下,沒準還能混個109將的名號。
又趕了一天的路到了晚上項天趕到山東境內,找了家客棧項天要了些酒菜獨自吃了起來。吃完之後項天拉過店小二問道:“小哥,不知道梁山該如何走?”
那店小二聞言吃驚道:“客官莫不是官家之人,去那裏捉拿草寇?”“我不是官家之人,隻是身上缺錢花,想問那些草寇借一些來用。”店小二嗬嗬笑道:“客官可真會說笑,那梁山一帶經常有強人出沒,而且據說武藝十分高強,我勸客官還是不要去的好。”
“沒關係,你盡管說就是,我被人搶了也不關你事。”店小二說道:“既如此那我就說與客官你聽。你梁山據此有四百多裏,客官騎馬如果走官道一日便到。”
項天喝了兩大碗酒上樓睡覺,那個年代的酒還沒有啤酒度數高,項天本來就喜歡喝酒,喝了兩大碗根本就沒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