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陽虎吃癟(1 / 2)

費惠公心滿意足的品著陽虎給他倒的茶,心情已是好了一大半,笑著問道,“陽將軍有何事要稟?說說吧!”

陽虎又惡狠狠的看了田崢一眼,帶著一副委屈的表情說,“惠公,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田崢惡寒的看著這五大三粗的死胖子來這裏賣萌,這貨能再惡心些麼,可以先刷牙麼?田崢已是不忍直視。

費惠公好像也被惡心到了,趕忙把眼神撇到一邊,依舊笑嗬嗬的問道,“曲阜城中還有敢得罪陽將軍的人?那本公倒要好好看看了!”

費惠公其實心裏也是知道的,八成就是田崢這混小子不知哪裏得罪了陽虎這頭老虎,但費惠公不想整田崢,所以繼續和陽虎打啞謎。

陽虎也根本不怕說開,你是費惠公的寵客又能怎樣?我還是惠公手下的重臣呢!

陽虎傲慢的拿手指了指田崢,眼睛還向下瞟著,根本不把田崢放在眼裏,“我不知這位田先生是您惠公的何人?但這家夥,可是得罪了我了!就看惠公您要怎麼辦吧!”

陽虎話挑的很明顯,要不你把這田崢給我交出來,咱兩家還是好朋友;嗬!你要是不交出來,咱兩家就弄個兩敗俱傷,我看你受了受不了!

費惠公一挑眉,很是不以為然,他也最討厭別人來威脅他,雖然陽虎握著魯國大半的軍權,但這不代表可以在他手下為所欲為。

但費惠公還是忍了下來,畢竟現在還沒抓住陽虎什麼把柄,對於田崢惹了陽虎,他也是感到很好奇,“你一堂堂魯國征北大將軍,田先生怎麼又敢得罪你呢?”

費惠公邊說,還邊瞟了一眼田崢,可田崢壓根不看他。

想讓我出來作解釋,美得你,田崢邊喝茶邊想到。

陽虎張了張嘴,準備把在一泓青樓的事兒說出來,才發現不能說啊!

去一泓青樓玩去,總歸不是好事,而且那小子還把自己給整了,把這事兒告訴費惠公,這老家夥定是要笑他,不行,不能說這事兒。

那就說我兒子的事吧!陽虎想了想,說道,“惠公,你這賓客我不知是從何而來,但聽我兒子說是一衛國難民,如今衛國難民倒也囂張跋扈得很,連我兒子都敢打!”

費惠公一聽這話徹底愣了,把陽斌給打了?費惠公看了看陽斌,他還是不敢相信,魯國貴公子圈子裏的事他也是有所聽聞,陽斌可是這圈子裏的刺頭,自己的女兒季靈兒嫁不出去也與他有莫大關係,隻不過看他是陽虎的兒子,費惠公也不好發難。

費惠公明白,陽斌不好惹,那田先生怎麼惹了陽斌了?

這時,列毓從費惠公身後站了出來,在費惠公耳邊小聲叨咕了兩句。

費惠公邊聽邊點頭,他沒想到,在醉仙樓裏竟發生了這麼件事,田先生好像還會些武功,陽斌的牙還被打掉了一顆。

費惠公忍不住看了眼陽斌的嘴。

陽斌見費惠公一直盯著他的嘴看,不由得低下頭,心裏已是把田崢咒了千百遍。

而令費惠公更沒想到的是,陽斌竟然會隱忍這麼久,難不成這小子變聰明了?腦袋開竅了?這裏麵的細節,費惠公自然不知。

田崢老神在在的喝著茶,本來以為還要自己開口,沒想到列毓倒貼心,幫自己說了。

費惠公聽明白了事情緣由,冷笑一聲,緩緩說道,“陽將軍倒也有些意思,自己的兒子管不住也罷了,反過來還咬田先生一口,陽斌,你膽子不小,不給田先生麵子我可以不和你計較,可你連我小女的臉麵也不看了,倒是有些意思,有些意思!”

陽斌嚇得冷汗直流,在沒得到陽家家主位置一天之前,他就沒資格和費惠公理論,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要不是看在陽虎的麵子上,費惠公看待陽斌,就如看待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