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飯館,我在門口大馬金刀的就坐,直到兩個倒黴蛋被呼嘯而來的警車裝走,才鳴金收兵。
店老板朝我直伸大指姆:“兄弟,你是個人物!”我不好意思接受頂禮膜拜:“應該的,應該的。”心道:“政府職能部門監察不力,還要我們做特工的來為老百姓伸張正義,實在可歎啊可歎!遇上的還可以去管管,那沒遇上的呢?”
上了樓,收拾好行頭,我想我該挪挪窩了,就讓匆匆趕來的國安局的各位同仁圍繞著自己屁股後麵轉吧!打開手機上剛裝上的定位追蹤係統,那隻“藍鳥”閃著信號指示燈火線地在我的百度地圖上向惠州移動。喲,跑的還挺快的嘛!
下樓來,店老板早己擺了幾個小炒,畢恭畢敬地定要請我喝一杯。我說我有事該走了,店老板如恭送偉人般亦步亦趨,意猶未盡道:“先生,進城方向有一個`龍來'賓館,裏麵品流複雜,何不到那兒看看。”不用說老板把我當成了一個大有來頭之人,言下之意是指“龍來”賓館是那夥人的窩,去定大有收獲。
我點點頭,“龍來”賓館就懶得去了吧,瞧那隻“藍鳥”向南跑的那麼快,說明“龍來”賓館僅是一個小窩點,大頭的還在後麵,小據點就不勞我大駕了吧。“老板,這兒到惠州要幾個小時車程?從龍川到廣州或者深圳是不是都經過惠州城?”向南方向不是深圳就是廣州,我把目標鎖定得很明瞭。
老板頗為失望,道:“是都經過惠州,到惠州大概三個多鍾吧。先生要下惠州還是坐火車方便,京九線的列車不到二十分鍾就有一趟。”
既然坐火車比汽車還快一點,那就坐火車吧!坐火車既能跟上“藍鳥”車的速度,又能盡快脫離這暴露行蹤的點。
從龍川下廣深的旅客較少,相反的去梅汕或福建方向的中轉旅客多。等了十多分鍾,登上一趟開往深圳西的列車。
登車時的站台上好象突然陽光普照,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拖著一口笨重的箱子,跑的氣喘籲籲的,那份明媚引人側目。我多日來的陰霾仿佛也為之一掃而光,心中不禁為女孩拖著大皮箱曬笑:“這女孩真有點特別,現在都是美女`曬’的時代了,哪還有女神身邊大包細包捎東西的?!”
不可否認,現代社會,一個女孩擁有一個好的身體資源,就擁有美好的前程!
既使我的眼睛與著非同常人的審美觀點,但對眼前的美女也無盡的欣賞,這女孩有一米七五的個頭,雙腿絕對的44吋,一雙火紅中長皮靴緊扣在她的水磨藍牛仔褲上十分修長,胸部上的動如脫兔正是人們夢寐以求的36D杯罩。
看看行人都為女孩邁不開步,故作爭先恐後地上車卻一臉的睨斜瞪眼,卻沒我這般有主觀能動性,不介意地幫助美女,捎上了她的行李一把。
上了車,幫美女行李上架,車上座位較空,美女不介意跟我坐一排,操一口字正腔圓的普通話跟我道“謝謝”。
坐下來,近距離的感觀,才發覺眼前的女孩已經有一個美好“前程”了,她衣服、褲子雖然穿的普通,但那雙靴子一一也隻有我這種在非洲出過特勤的人,才識得那是珍稀的非洲火狐皮做的,一張價值幾十萬。
美女見我穿的西裝衣服燙的畢挺,提的手箱嶄新油光,很熱情道:“先生是去深圳的嗎?”
“不,我在惠州下車。”說實在的,三十大幾的人了,在女人麵前我很老實,就如乖乖小學生一樣,跟我十來年老辣特戰生涯絕不相配。現在,我就更加老實了。或許,接觸的女人太少了吧,弄得我一個大特工坐在小丫頭跟前居然不安!
“我到深圳下車。”美女熱情不減,眨著眼巴,道:“讓我猜猜你是幹什麼的,是成功人士。”她望著我的提箱脫口而出,因為那裏麵除了裝錢,還能裝什麼呢?
還算她有眼力,沒把我猜成是一個暴發戶!哦,暴發戶是把錢包包搭腰上的!
“還有呢?”我有點對這女孩子感興趣了,因為沒頭沒腦的猜測人家是犯忌的。
她眉頭苦思冥想,道:“職業我就猜不出了,又象老板又象企業高管,象你這個年齡段職業取向跨度大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