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的關係從來談不上好,不過,因為想月的關係而有了牽連,此次找你,也是因為想月。”羽冽的話剛說完,君天臨就發現對麵本來如雕塑的昱辰燁在聽見齊想月的名字後麵部微微融合了些許,心下有些苦笑,麵上卻不動聲色。

“哦?想月?”君天臨笑了笑,“失蹤的事?”“你知道?”羽冽皺了皺眉,昱辰燁的目光也突然向君天臨掃視過來。

“當然知道,你們來京城是為了找她?”君天臨無視昱辰燁眼底的寒光,依然得體的笑著。“沒錯,祁旻歌的動作太大,回京後就想要牽製你,所以我和燁懷疑想月在他那。隻是我們沒想到,你竟然演了一出好戲來給我們看。”說到這,羽冽話中無不表示佩服。

“嗬,不用想了,齊想月不在他那。”君天臨回頭看了一眼血寒,示意讓他出去守著,免得隔牆有耳。

昱辰燁和羽冽皆是一驚,見血寒出去後,羽冽迫不及待的問道:“你得到了什麼消息?”

“羽公子莫急,”君天臨替他倒了一杯茶,並不回答他的問題,“羽公子不是說,君某上演了一出好戲?”“那又如何?”羽冽不知君天臨意欲何為,葫蘆裏頭賣什麼藥。倒是昱辰燁似乎整個人都僵硬了。

“嗬,這個你可就折煞君某了,不錯,演戲的是君某,可是,這幕後之人卻是.......”君天臨看著兩人的眼睛,“你們都認識的。”

昱辰燁一震,原本放鬆的雙手瞬間緊握成拳,想到什麼,卻又在隱忍。羽冽頓時站起身來,不顧失態撐在桌上看著君天臨:“你說什麼?!”

“想月不在皇帝那,我肯定,因為......她在我這。”君天臨笑著說完後,昱辰燁猛然起身想要往外麵衝,卻因君天臨的話停下了動作。

“昱辰燁,你現在就算過去,你就能保證一定見得了她嗎?”看著昱辰燁僵硬的背,君天臨收起臉上的笑容起身來到他身邊。

“你要知道,如果不是她自己不想見你,我再怎麼攔都是攔不住的,你如果貿然前去,隻會嚇到她讓她更躲著你,到時候她再逃到哪去,就不是我能控製得了的。”君天臨的一番話不無道理,昱辰燁慢慢平靜下來,這才看向君天臨。

“你想做什麼。”“做什麼?”君天臨無奈一笑,“你以為我要拿齊想月威脅你?這豈是君子所為?”

羽冽上前一步:“君兄,我們不知道今日你為何要幫我們,但是這份恩情,我們絕不會忘!”

“等等,”君天臨抬手製止羽冽說的話,“不過有一點你們要注意一下,她懷著身孕,你們最好留心,她近期的情況並不好,很多事情悶在心裏,我怕她積鬱成疾。而且,你們來京城時,和你們一起的那個女子,最好還是處理一下。”

說道‘處理’兩個字時,君天臨的語氣明顯帶上了陰鬱的情緒,昱辰燁和羽冽才想起來,還有個任霜!

“對,任霜,得通知任霜一起去找想月,否則怕是想月未必能靜下來見我們。”羽冽看向昱辰燁說道。後者則是點點頭。

君天臨則微微皺眉,但想來兩人有自己的想法,便沒多問。最後三人決定,昱辰燁先跟隨君天臨回本家,而羽冽先去找任霜。

羽冽回到居住的地方,發現任霜根本不在,剛欲打算出門去尋,正趕上任霜回來。任霜看見羽冽時,沒有平時愛理不理的態度,反而有些躲閃,站定在羽冽麵前,低著頭說了一聲謝謝。

“什麼?”羽冽一時沒反應過來,任霜當即不再扭捏:“我說謝謝!就是,就是那個男人的事情。”

羽冽這才想起來她說的所為何事,隻是笑了笑:“不用,我們絕情教從來都是有仇報仇的。”任霜看了他一眼,沒再說話。

本來今日她是準備去報複那個大漢的,準備了蒙汗藥瀉藥一係列亂七八糟的,打聽到那個大漢的住處,結果過去時正聽人圍在他家門口議論,說是這大漢過去做了許多惡事,前一日有人舉報到官府,如今官府過來將人押走了。

本來任霜還在慶幸惡有惡報,轉念想了想,覺得哪裏奇怪,去了官府大致問了一下,得知是一個白衣公子來過,聽人一描述,任霜頓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現在欠了人情,難怪麵對羽冽時會別扭。

“好了,不說這個了。”羽冽打斷任霜的思緒,“我現在帶你去見一個人。”“人?”任霜挑眉,“什麼人?”“齊想月!”

君家本家內,齊想月正在房內小憩,不知不覺睡著了,不多時眉頭緊皺,睡得頗不安穩。進門而來的君景揚手上正端著一盅雞湯進來,見齊想月這番模樣,便忙叫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