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君天臨和君景揚前腳剛回來,齊想月就收到風聲在書房裏等著兩人了。
齊想月盯著牆上的那幅流光瀲灩圖看了一會兒,也不由得稱讚這畫畫的的確好,盡管她並沒有啥藝術天分,但是好看難看她還能看出來些。
她很佩服畫這幅畫的人,將這瀲灩花畫的如此逼真。一般國畫是無法畫出這種境界的。
她知道國畫是重神韻,且顏料並不濃稠,而這幅流光瀲灩圖卻是將畫中景畫的極為形似,連顏料也十分濃稠,且著色漸變竟與油畫水粉畫的方式十分相像,但有些地方卻又表現的十分淺淡,讓齊想月覺得這是一幅結合了東西方特點的水墨畫,不禁神韻有,同時兼具形似。
齊想月不禁感歎,難怪這幅畫叫價這麼高,倒還真是便宜了君景揚了。
正感歎著,君天臨和君景揚就回來了,看見齊想月直盯著牆上的流芳瀲灩圖看,還搖頭感歎著什麼,不禁好笑。
“回來了?”齊想月回過神來,又十分自覺地找位子坐下,話說孕婦站久了可是很累的。
君景揚沒說什麼,坐在書桌後看起了三字經,君天臨也找了個位子坐下對齊想月笑了笑:“嗯,算是順利。”
“哦,那就好。”齊想月撇撇嘴,說罷起身便要離開,卻被君天臨叫住。
“血寒。”聽君天臨叫他,血寒忙上前一步,伸手遞上木箱。君天臨打開木箱對齊想月道:“給你的,你看看。”君天臨無視了從三字經後窺探過來的眼神。
“嗯?”齊想月上前看了看,又從木箱中將流光瀲灩緞取出看了看,皺了皺眉看向君天臨:“給我的?”
“嗯,怎麼,不喜歡?”君天臨對齊想月的表情有些拿捏不準。
齊想月眉頭皺的更深了,搖搖頭:“倒不是不喜歡,隻是……”又抬頭看向君天臨,“這難道是作為這次答謝的報酬?”
君天臨沒想到齊想月會這麼問,但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道:“算是吧。”
“那我不要了。”齊想月果斷地將緞匹放回去擺擺手。“怎麼了?”君天臨有些不解,躲藏在三字經後的君景揚也等待齊想月的回答。
“我說你給我這麼匹料子,我能幹嘛,我過來是給我孩子賺尿布錢,衣服錢的,拿這麼塊料子我也不好拿來當尿布,吸水性還不好呢!”齊想月不僅不領情,反而還十分嫌棄的樣子讓在場的三個男人都十分無語。
半晌,君天臨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不由得失笑:“這隻是給你做衣服用的,你不用想太多,你孩子的尿布錢什麼的也不會缺你。”
聽言,齊想月鬆了口氣:“那就好!”她還真怕過來了就賺了一匹料子,那可就虧大發了!
不過齊想月很快又找回神思,對君天臨道:“那我的酬金什麼時候給我?”“這……”君天臨想了想:“你要多少?”
這下子齊想月樂了:“不多,你們君家每年收成的十分之一!”“什麼?!”“放屁!”
齊想月的話音剛落,就有兩道聲音一前一後響起,前者是血寒的,後者自然是躲在三字經後麵的君景揚喊的。
也不由得君景揚這活了幾十年的人這麼激動,十分之一,乍一聽到沒啥,可是是君家全年收成十分之一啊!若說是光織坊業的十分之一那君景揚倒不會說什麼,可齊想月一開口就是整個君家年收成的十分之一!要知道君家涉及的行業林林總總幾十樣!
若君家年收成有一百萬兩,齊想月就拿了十萬兩,若是有一千萬兩,齊想月就拿了一百萬兩!而君家的收成當然不可能隻是一千萬兩,而是以金計算,難怪君景揚要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