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這種話,虧祁旻歌也能說得出來,別人信了,可是不代表君天臨和齊想月會信!一旦君家在這次大賽失利,失去了這麼一個經濟來源與支柱,全國君家織坊業的的生意都會大幅降低,這中間損失的利潤真的是算都算不過來。

而第一步是君家的織坊業,下一步就是其他的行業了,要知道,君家的生意可是各行各類的,有不少和皇家又牽扯,祁旻歌這是擺明了要將君家給打壓到底了!

齊想月本就對上一次明城祁旻歌做的事情心裏有疙瘩,如今一聽祁旻歌的名字真的是火冒三丈,好在麵上還是隱忍了下來,心裏卻仔細的想著要怎麼對付祁旻歌。

祁旻歌是一國皇帝,雖說登基為帝的時間並不長,但倒也是勤勤懇懇,凡事親力親為,倒也算得上是個明君了,隻是就目前所做的事來看,齊想月覺得這個年輕的皇帝做事情還是太過於意氣用事了,不懂得隱忍。

君家七代發展下來的勢力豈是他說能拔除就能拔除的?更何況君家一直沒什麼大動作,做好自己商人的本分,與朝廷真可謂井水不犯河水,家中又無人在朝為官,又不插手朝政。祁旻歌不將朝堂內的勢力安撫好處理好,竟然對君家下手,未免太衝動。

齊想月冷冷勾了勾唇,祁旻歌想動手,還沒這麼容易!雖說這個世界皇權至上,不過想要在皇權下安身立命也不是不可能。

齊想月知道,這一次對君家下手,無非是因為祁旻歌惱怒君家的背叛。這是一點,而另一點就是君家與絕情教的聯手,讓他覺得君家已經不受自己的命令,不忠之臣,自然棄之。

本來祁旻歌是想對付絕情教,利用君家製約,如今計劃無法繼續下去,第一個拿君家開刀,下一個就是絕情教!

雖說齊想月心中並沒有愧疚的心思,但說到底這次祁旻歌的動作也是因為她在中間做了手腳讓君天臨臨陣倒戈,所以這一次新仇加上舊恨,齊想月想不管是不可能的!

終於,在大賽的前五天,君天臨和齊想月到了京城,君天臨一點也不耽擱的就將齊想月帶到了本家。

君家的本家倒的確是有種曆經滄桑的古樸大氣,寫盡了一代又一代風霜磨蝕而又挺立的傲然。明明隻是宅子,卻然齊想月莫名的覺得有些壓力。

“怎麼樣?”君天臨注意到齊想月的出神,不禁問道。“嗯。”齊想月自然知道他問的是什麼,“不愧是君家的本家,很有氣勢,雖說不富麗堂皇,卻有著很濃的底蘊,不簡單。”齊想月由衷的讚歎道。

君天臨聽了也不由得滿意的笑了笑:“進去吧,我父親已經在等我們了。”

本家內部的仆役丫鬟並不多,據君天臨說,隻有幾個德高望重的長輩住在這裏,其餘的一些旁支子嗣都是住在京城另一處大宅中,畢竟本家是君家的一個象征,不是什麼人都能夠留下來的,所以本家裏麵不管是主子還是仆人都不多。

在君天臨的帶領下,兩人很快就來到了書房門口。因為是書房重地,所以血寒隻能留在前廳等候。

君天臨看了齊想月一眼,敲了敲書房的門,還未等裏麵傳出什麼聲響,就推門進去。

本家的書房也是古樸大氣,剛一開門印入齊想月眼簾的便是整整三麵靠牆的書架,幾乎擺滿了書,讓齊想月有種來到圖書館的感覺。

書房內隻有幾幅小張的字畫貼在裸露的牆上,書房上首一張巨大的桌案擺放著,桌上也擺了不少的書紙筆之類的,後麵坐著一個中年男子,見兩人進來了,便放下手中正在看的一本書,齊想月眼尖的看見書的封麵上寫的三個字——三字經……

齊想月知道這個時代有些東西是和原來的世界是重合的,如今看見三字經也頗感親切。可是……這三字經拿在一個中年男子手上,看著怎麼就這麼觸目驚心呢?

齊想月又將目光集中在中年男子的臉上,不禁更加無語了。這個國字臉,深色膚色,濃重的劍眉,嚴肅的表情,還有這看著十分頑固的形象,再側頭看看身邊這個膚色偏白,眉目銳利,一臉高深莫測,長相俊美的君天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