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也有遺物,身上的首飾之類都被她的家人要走了,剩下一些不值錢的衣服,壞掉的手機等等。
“給我幹什麼?” 蘇憫看了一眼那個小箱子。
女警察有些尷尬,“這些東西應該是留給徐小姐的兒子的 ······”
蘇憫瞥了一眼那個小箱子,深深呼出一口氣。
他跟商晉,一人抱著一個箱子走出警局。台階很長很多,蘇憫因為沒有睡好的頭疼泛了上來。
等坐上車,忽然一個警察追出來,問蘇憫徐小姐的遺體由誰簽字領走。蘇憫皺著眉,“我怎麼知道,她又不是我媽!”
商晉拍了拍蘇憫的肩膀,隔著蘇憫和車旁邊的警察說話,“徐小姐不是有家人嗎?”
“他們不想領走,” 警察道:“徐小姐的父母和弟弟都不願意出錢安葬她。”
蘇憫頭很疼,闔著眼暴躁到了極點,商晉想了想,道:“這樣吧,我聯係蘇先生的秘書,讓他來處理這些事。”
警察點點頭,不管是誰,能有個來處理的就行。
警察回去的時候被那群人纏上了,他們大概是問出了蘇憫的身份,一群人烏泱泱的衝著車子跑過來,生生把車子攔下。
“就是你!你媽害死了我女兒!你必須得給我們一個交代!” 一個燙著頭發的中年女人站在車子前頭衝蘇憫喊。
他們敲打蘇憫的車窗,那邊警局裏出來人維持秩序。
“你們要什麼交代?” 車窗降下來,蘇憫坐在車裏,掃視這群人。
他生的昳麗,神色卻冷漠的可以,像個玉麵羅刹,生生把人嚇住了。
那個中年女人緩了一會兒回過神,大喊,“拿錢!”
蘇憫掃了她一眼,“要多少錢。”
女人一愣,像是沒想到蘇憫這麼好說話,“二百 ···· 不,五百萬!”
蘇憫嗤笑一聲,道:“你現在死在我麵前,我給你們家五千萬。”
那女人愣住了,旁邊一個畏縮著的男人忍不住似的看了她一眼,那是她的丈夫。
女人看到丈夫看自己,立刻就怒了,一巴掌打在男人臉上,“你在想什麼!”
蘇憫噗嗤一聲笑出來,商晉看向蘇憫,很不讚同的樣子,“怎麼能在警局門口說這樣的話。”
“裝什麼裝。” 蘇憫嗤笑一聲,商晉就不說話了,手搭在方向盤上,看著這一出鬧劇。
一個年輕一點的男人站出來喊道:“我外甥也是你爸的兒子,你爸的遺產,我外甥得分一半!”
這是徐小姐的弟弟,他看起來比其他的人要聰明些。
“我父親已經立下了遺囑,他的遺產全都由我繼承。” 蘇憫好整以暇的看著這些人。
人群瞬間喧鬧起來,那個男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鼓動起了一幫人,要越過警察上來扒蘇憫的車窗。
蘇憫打開手套箱,拿出那幾摞大紅票子,道:“先借我點,回頭還你。”
商晉沒說話,蘇憫降下車窗,對外麵喊道:“不就是要錢嗎?我給你們!”
說著,他把大把的錢抽出來,撒到窗外,人群瞬間亂了起來,爭相趴在地上撿錢。蘇憫把那幾摞錢都撒了,他們忙著搶錢,沒空管車子。商晉開車離開了這裏。
“驕奢淫逸,” 商晉聲音帶笑,“我看蘇少爺才是這個詞的代言人。”
離開警局,商晉陪著蘇憫去簽了遺囑,等蘇憫滿十八歲,這些東西就真正的到了他手裏。與此同時,蘇想作為遺產的附屬品,也要被蘇憫接出醫院帶回家。
商晉去接電話了,蘇想還在病房裏,醫生在給他做最後的檢查。蘇憫坐在病房外麵的走廊裏,看徐小姐的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