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墨和季一言好像合作了,這兩個人也真的是奇怪了,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子,非得要跟我拚一把。我是故意,放出消息給他們的,說我要收購那個皮包公司,還特地找了專業的人員做了很多專業的數據,他們很快就入套了。”
“薑黎,你都不知道,我連錢都沒有話,隻是打了一個招呼而已,他們可能要賠進大半的身價了。”霍承洲笑的好不張狂。
“真的,你都不想要起來打我嗎?”“你怎麼能夠這麼淡定呢?”
‘我想要啊,我立馬就想要抽飛你。可你,這麼變態,我不敢。’薑黎好像已經免疫了,對於霍承洲的話,她都開始聽得耳朵裏麵都出繭子了。
在他的口中,季一言和秦羽墨就是他隨意擺弄的小醜,反正,怎麼跳都沒有辦法傷到他分毫。
她有的時候,也隻能夠無奈的隨著他繼續說下去。
再過了幾天,他的臉色更加的憔悴和消瘦了,好像是之前見到過那種營養不良一樣,可是,他眼底的烏黑少了一些。
大概是這段時間,在這裏守著,睡得多了一些。
薑黎承認自己看到這樣的霍承洲,有些心軟了。
他樂此不疲的跟薑黎聊天,跟薑黎說關於秦羽墨和季一言的事情。
“秦羽墨和季一言他們好像冷靜下來了,這兩個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來了幾個高手,說是操縱了商業構思,可他們不知道,這幾個人當中,有好幾個都是我的人。”
他輕笑著,好似在嘲諷他們的不自量力。可薑黎隻覺得心中久久一疼,她從霍承洲的語氣當中聽出了無奈,又有一些困苦。
“你說,我是該怎麼教育他們兩個人呢?”“還是放長線釣大魚?”
“他們會不會哭啊,男人哭,好像真的沒有看到過,薑黎,你想要看嗎?”話音一轉,讓薑黎覺得渾身一顫,這是霍承洲打算真的對他們出手的標誌。
‘一點兒也不想。’薑黎如實的想著。也不知道,霍承洲到底是發了什麼瘋,每次都是來說,他怎麼弄季一言和秦羽墨了。
他們兩個人,好像每次都被霍承洲弄得很慘。
既然這樣,兩個人難道不會停下來嗎?
好好做事情不好麼?帝國集團,到底是帝國集團,百年的底蘊在那裏呢,怎麼可能被輕易絆倒?
‘喂,你能不能夠好好的,非是要弄死他們嗎?’薑黎這麼想著,其實,她真的搞不懂,這三個男人為什麼非要分出一個上下來?
又過了一個月之後,“秦羽墨和季一言兩個人居然識破了我的計謀,確實是我小看了他們。”霍承洲語氣當中帶著些許的欣賞,而後,卻又話鋒一轉:“不過,那又如何,我是不會輸的。”
“薑黎,你在乎他們吧?”霍承洲這次沒有給薑黎擦身,而是看著薑黎的臉色,微微沉了一些。
“不然,你怎麼可能,願意跟季一言走,而不願意在我身邊呢?”
“你真的太讓我傷心了。”他的聲音有些哽咽,這是薑黎第二次感覺到霍承洲的傷心。
第一次是在霍老夫人的葬禮上麵,可每一次,薑黎想要說點什麼的時候,一股詭異的力量總是拉扯著她。
她隻能夠把所有的情緒,全部都放在心中。
那種感覺,如鯁在喉,好幾次,她掙紮著撲騰雙手,好像都沒有任何的結果。
她不得不接受,她好像真的死了的事實,可好像又不像是死了。她聽得見霍承洲的聲音,感受得到霍承洲在她身邊的喘息,也能夠感受到他輕柔的擦拭著她的身軀。
“你是不是又瘦了一點兒?”他摸著薑黎的腰肢。
氣的薑黎差點沒有跳起來:‘霍承洲,你摸哪裏呢?’她喊不出來。
可感受得到霍承洲的觸碰,他從薑黎的脖子而後一直延伸到腰腹。
後來是傷口處,他的指腹輕輕碰觸了一下傷口,上麵的美容線已經消失了,而且,傷口恢複的無比的好。
“這裏疼嗎?”
‘廢話。’薑黎心頭說道。不過,感覺到霍承洲微微顫抖的身體,她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醫生說,你的傷口恢複的很好,可是,你為什麼一點兒都沒有醒來的感覺呢?”他歎了口氣,好像是掙紮了許久,才說道:“孩子的名字,你也沒有取,我想過了,孩子跟我姓,姓霍。”
‘你妹的,你真的想要來做便宜爸爸?’薑黎氣的不行,又拿霍承洲毫無辦法,因為她說不出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