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得在這個時候提別的男人嗎?”霍承洲沙啞的聲音,有些幽怨,可無奈的說道:“在後麵的車上麵。”
得到了這個回答,薑黎沒有再問,霍承洲為什麼能夠找到自己,她也沒有再問。
等她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手術室裏麵了。隻聽見醫生在說:“羊水少了,產婦需要馬上刨宮產,不然,孩子和大人都有危險。”
“立馬做吧,簽字都已經全部簽好了,霍先生交代了,薑黎小姐和孩子都不能夠有事情。”
“誒,知道了,讓新生兒科準備好,嬰兒沒有足月,怕等一下會有問題,直接送新生兒科室。”
“一切都準備好了,五分鍾之內,快速取出胎兒。”
他們一邊說話,一邊動手,速度很快,薑黎覺得自己沒有任何的疼痛,隻感覺到,肚子一輕,隻聽見,一聲特別響亮的啼哭之聲出來:“哇哇哇。”
當這個聲音出來之後,薑黎鬆了一口氣,她整場手術一句話都沒有說,隻聽見了醫生的交談。
“孩子不小,7斤4兩,男孩兒。”
“抱出去吧。”他們的聲音落下來之後,薑黎隻覺得自己的心口一窒,而後,隻聽見整個手術室裏麵醫生在大喊:“患者血壓高了,快快,用藥。”
“降壓,降壓。”手忙腳亂的聲音,薑黎隻聽見自己的心跳聲,還有呼吸聲。
“快點兒!”
她被插上了粗重的機器,然後,覺得渾身無力,她好像是模模糊糊當中,看到的是霍承洲的臉,他一臉蒼白的等在薑黎身邊。
“你為什麼要這樣,我說過了,我不會結婚的,讓你等我一下。”
“明明,隻需要一下下就好了,可你總是不聽話,總是要和我唱反調。”
“你以為你拿著汛華軍工的核心技術,交換了可以讓你安全的地方,就沒有人能夠找到你了?”
“嗬嗬嗬,你可真的是聰明,可我還是忍不住想要罵你,你為什麼不肯相信我可以保護你呢?”
“孩子,我已經做過親子鑒定了,是我的孩子,你還要嘴硬也沒有辦法了。”
‘丫的,你可真不要臉。’
“你是不是不打算醒來?”
‘不醒。你居然威脅我,我就不醒。’薑黎這麼想著。
大概過了十幾天之後,霍承洲又來了。
“人家坐月子是各種魚湯,肉湯進補,你怎麼隻能夠掛著營養液呢?”
“薑黎,你賺的多不多?這些機器,上千萬,你可能要破產了。”他開玩笑的說著。
“不過,如果你醒來的話,這些錢,我可以幫你付。”“我說真的哦?”他像是開玩笑,後麵說著說著,他就停止了繼續講下去。
而後,看著薑黎的臉,輕輕的撫摸了一下。然後,又安安靜靜的給薑黎擦拭身體。
“醫生說,你的身體有些反映了,可我看不到麼,每天給你翻身,讓你不要僵硬,這樣會好一些吧?”
“季一言,那家夥又來了,還拿出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說是要帶走你。薑黎,你知道的,我掌握住的人,或者是東西,從來不會讓出去的。所以,那家夥砸了我一家加盟企業,但是,我不在乎。”
“直接,上門找他頂頭上司,給我賠了兩倍的價格。”
‘嗯?’薑黎說不出話來,這貨真的是太不要臉了,居然這麼幹。不過,季一言也真的是,非得要這麼幹幹什麼呢?要我是他,直接就斷了他的股票啊。
不過,季一言好像不懂商戰,算了,等我醒了,我親自教他。
他自顧自的說著關於,怎麼找上季一言的上司。又是怎麼讓那上司心甘情願的賠錢的。
又過了幾天,霍承洲過來笑了許久,看著薑黎的臉,摸了好幾遍。上上下下的像是在感慨什麼,後來,才緩緩開口說道:
“秦羽墨這貨,開了公司,別說,他還有點兒能耐,手下的互聯網企業也做的不錯,可想要趕超帝國集團,那是不可能的。要不然,你醒來,告訴他,讓他清醒點兒?”
“或者,我直接收購了怎麼樣?”他想到這個可能性,好像有點兒興奮,手指間都有點顫栗的感覺。
‘變態,人家的公司,和你有什麼關係,你非得搞人家做什麼?’薑黎恨不得直接甩他幾個巴掌,讓他清醒清醒呢。
過段時間,霍承洲又來找薑黎談天了,他依舊是一身簡單的體恤,已經入了深秋,他還是穿的如此的單薄,是不是太單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