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曾經叱吒風雲、不可一世的段家二爺竟會有如今支撐不住找靠山的一天啊,真是讓柳某人沒有想到!”
“柳彪,我承認今日我是在陰溝裏翻了船····”
“但是我的回答是:不對!”柳彪不再想聽段震山的說教,更不再給段震山一絲希望。段震山以及在場眾人聽到不對二字從柳彪嘴裏說出的時候,心裏都是為之一震,仿佛更摸不透眼前這個被囚禁二十年,當了總鏢頭九年的人了。
“如今不是三家相爭,而是我柳家要對付你兩家!如今更不是什麼分裂鏢局,而是我柳家要在鏢局獨大!”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傻了眼,柳彪的話說的有點大啊!獨大鏢局,連段家都不曾想過。如今這話卻從柳彪嘴裏說出,真是意想不到,但是卻沒有幾個人拿它當玩笑!
···
“塵兒,正元。”
“三叔母,情況怎麼樣?”站在院子中的段正元和段遊塵看到柳依回來趕快湊了上去,段正元焦急地問。
“在我看來密道口半個時辰之前發生過激戰,樹叢中有昊飛的屍體!”說著,柳依低下了頭道:“我本想把昊飛帶回來,不成想有人來了,我就從密道趕了回來!正元,你莫要難過。”
“什麼!柳彪,我要將你碎屍萬段!”說著,段正元轉身就要衝進大堂,柳依趕快攔住段正元,道:“正元,如今段家有大難,萬萬不可意氣用事,弄不好這次段家族人的性命都不保!”
柳依的話如一桶冷水傾瀉而下,讓失去理智的段正元迅速回複冷靜,但是心中仇恨的火焰更加旺盛了。
“這邊的情況如何?”
“柳彪已經動手,院子裏的人已經被我們製服,不過院子已經被包圍,我正在組織忍受隨時準備迎敵。”
“好。那大堂裏的情況呢?”
“不清楚,大堂的門早就被關上了,但並沒有傳出喊殺聲。”
“看來事情還不能早早下定論。”
“依我看柳彪這次絕對不會罷手!密道外他已經對段家的人下了殺手,況且此時事情已經挑明,倒不如魚死網破才有一線生機。”
“我母子拖累你了。”
“三叔母,你這是哪裏話,若是你在山村中,我豈不是還要趕到那裏去救你?”
“正元說得是,就是不知你三叔如今怎麼樣了?”
“三叔母放心,我已經安排人轉移三叔了。況且有劉伯在。”
“唉,但求多福!”
···
“嗬嗬,口氣真是大!”段震山聽到柳彪的話後心裏暗暗感到不好,但是並沒有放棄最後一絲希望,看著鎮國公長孫道:“趙賢侄?”
“嗬嗬,今天的陣仗可是讓我開眼了!”鎮國公長孫捋了捋胡子,道:“在下一直沒有說話,想必各位已經意會!我皇室不管誰在安遠鏢局當家,隻是要鏢局忠誠於皇室!”
“轟”這簡短的一句話讓大堂內的眾人炸了鍋,誰都明白這就是對段家宣布死刑!
“哈哈,皇室放心,我柳彪定不會對趙國有二心!”柳彪早就暗中得到皇室支持,並且得到皇室不會為段家出麵的承諾。他知道這些年段家族人憑借著當年段明川對皇室的功勞,一直在趙國橫行霸道,皇室已然感到段家存在的威脅。雖說這次段震山大壽鎮國公長孫會親自來有點出乎柳彪的意料,但幸好沒有對自己的計劃產生大幅度的影響。隨即表態道。
段震山聽到這話後倒吸了一口冷氣,明白了‘伴君如伴虎’這句話的意思,這三十年來安遠鏢局無論發展的很快,對趙國已經產生威脅,他明知皇室早已經提防自己,但是礙於三十年前段家的那次功勞不能出手,所以段震山就更加變本加厲,增加鏢局人手,擴展鏢局生意,因為段震山知道,越是強大越是安全。沒想到,皇室這次竟會想借著柳彪的手除掉自己。
“嗬嗬,隻怕是走了蒼狼來了猛虎啊!”段震山再也不看鎮國公長孫,言語裏充滿鄙夷。聽到這話後的鎮國公長孫眼睛微眯,也沒有說些什麼。
“既然如此,宇昆,動手吧!”段震山閉上了眼睛,狠狠地說出這句話。
“段家的兒郎們,迎敵!”段宇昆拔出大刀,大吼。
“慢著!”大堂的們被撞開了,柳依出現在眾人麵前。
“哥,手下留情!”說著柳依跪倒在柳彪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