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彪,你可知錯?”段震山單手一指柳彪,驕狂地道。
眾人剛剛懸著的心都放了下來,原來段震山這個老狐狸早就知道柳彪的陰謀,並且有所準備。薑還是老的辣,這是在場大多數人的想法!
“柳彪,實話和你說了吧,今天就是你不動手我也是要教訓教訓你。以防你天真的認為安遠鏢局姓柳!”段震山見自己處於上風,接著道:“要不是鎮國公長孫來給老夫祝壽,你以為你能喝老夫的那一杯酒?如今看在鎮國公的麵子上我放你一馬,帶著你的家眷快快離去吧。從今以後安遠鏢局不再需要姓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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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元哥!”在院子中領導護衛準備對付段府外敵人的段正元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個稚嫩地呼叫聲。
“你怎麼又回來了?”段正元焦急地道。原來段正元聽到那聲細微地呼叫聲後回頭看到段遊塵一個人站在牆角,正在手扶著牆衝著自己呼喊呢。
“正元哥,快過來!”
“你這孩子。”段正元箭步走了過來,看了看段遊塵身邊並沒有看到柳依,道:“你娘呢?”
“我們到了密道的盡頭,並沒有看到柳嘯哥,而且樹叢中有血跡。娘說事情有變,讓我先回來,她隨後就來!”
“看來今天的事情沒那麼簡單了!”聽到段遊塵帶回來的消息,段正元心裏一驚,心中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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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啊沒想到,我的計劃這麼周密,二叔您還是察覺到了!哦,不,應該說是早有準備了!我柳彪佩服,實在佩服!當年我父親和叔父栽在段家手中也是‘情理之中’啊!”
“沒有不透風的牆!”
“哈哈!二叔你說得對!沒有不透風的牆!”
“嗯?”
“你以為隻有你把我的牆穿透了嗎?齊勝兄,還不站出來?”柳彪說著,頭就轉向了一邊一直沉默的齊勝,臉上浮現出了陰笑。
“父親,兄長,對不住了!”說著,齊勝從齊相身後站了出來,右手放在嘴裏吹了一聲口哨。瞬間,還在和柳彪對峙的黑衣殺手大部分都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轉身走到了一邊,個個都低著頭,不敢看向齊相和段震山。
“逆子,你想幹什麼?”齊相看到局勢瞬間的變化,不由怒氣中燒,衝著齊勝道。
“二弟,你瘋了嗎?”齊戰也跟著道。
“嗬嗬,我瘋了?我今天隻是叫你們還債!”齊勝回應道。
“逆子,你這究竟是為何?”齊相忍不住咳了起來,右手放到胸口,身體向後傾倒。齊戰見狀趕快把父親扶到椅子上坐下。
“因為···我恨你們!”看到齊相和齊戰都已經發怒,齊勝也不由喪失了往日的冷靜,發狂起來,道:“一直以來我在老一輩眼裏是齊相的兒子,在同輩眼裏是齊戰的弟弟,憑什麼我齊勝就要生活在你們的影子裏麵?從小你們就把家族的絕學都交給了齊戰,不管我多麼努力,你們就是視而不見,而且更加防範我,怕我與他爭奪家主之位,憑什麼我齊勝就要低人一等?我與段宇月本是青梅竹馬,可是段震山、齊相你們竟然為了家族利益活活差散了我們,還讓她成為我的大嫂,終日相見卻不能互訴衷腸,憑什麼我齊勝就要做你們的利益之間的犧牲品?···”說完,齊勝大口的喘著粗氣,雙眼充血。
“齊勝兄,心裏埋藏了這麼多事啊?嗬嗬!”柳彪看著齊勝很輕蔑的笑了一笑。
“不用你管!別忘了你答應我的條件!“
“柳某人豈是食言之人。”
“勝兒,你這是何苦啊?”齊相說著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齊家人都聚集到齊相身邊。齊勝的腳步微微向前抬了一下,略作猶豫之後,還是選擇了站在原地沒動。這一幕被柳彪看在眼裏,心中充滿鄙夷。
“哈哈!段震山,現在可還要反抗?”柳彪大笑一聲。
“老夫是老了,論計謀差你一等,輪手腕不及你硬啊!”
“哪裏哪裏,今天的我多虧了您的栽培”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你還是忘了一點。”
“哦?還請您指教。”
“安遠鏢局如今遍布趙國鏢局人數已然不可小覷,二十年前又曾助帝王登基是如今趙國的恩人,已然成為趙國重要的一部分,對否?”
“對!”
“段、齊、柳三姓是安遠鏢局的三大家族,對否?”
“對!”
“三家相爭就是分裂鏢局,趙國必會因此受損,朝野也同會動蕩,想必皇室不會坐視不理,對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