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麵來的兩個援手都不好對付,尤其是秋妙韻一邊殺人還一邊叫罵,讓查瓦哲很是煩她,他讓幾個吐蕃刀手圍住宓詩露,自己則是使出各種招式來招呼著秋秒韻,雖然煩秋妙韻,但是查瓦哲的雙頭連枷揮舞的井井有條,在他看來,秋秒韻更為棘手,性情很簡單的查瓦哲,很自然的就想著先把她拿下。
可惜的是,秋秒韻可不是他想象中那麼好對付的主,秋秒韻也在江湖上混了這麼久了,憑直覺她就察覺到了查瓦哲的厲害,麵對查瓦哲對於自己下盤的攻擊,秋秒韻一開始也和元闊一樣,有些應付不過來,被查瓦哲得手,絆倒在了地上。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查瓦哲已經得手,可以用連枷一頭的狼牙球砸中秋秒韻腦袋的時候,秋秒韻這個被絆倒在地的人,居然是就躺在地上平行的移動起來,躲開了這致命的一擊。
查瓦哲還沒有反應過來,秋秒韻整個人沒有任何的動作,就這樣直挺挺的後退了幾尺,然後整個人立了起來。這秘法正是秋水劍莊的體類秘術流水步,是對輕功的一種強化,人可以像流水一樣隨意移動。
“這是什麼武功?”查瓦哲有些意外了。
“嘿嘿,沒見識過吧,叫你知道本女俠的厲害!”秋秒韻嘲笑完後,便挺劍刺了過去,查瓦哲雖然對秋秒韻剛才的秘法有些吃驚,但是對於秋秒韻的流水劍法,查瓦哲還是可以很好的避開,不被秋秒韻刺中。
“查瓦哲,那女人雖然弄了些許神通,但是哪些不過是些很簡單的控製身體移動的神通罷了,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不用和她比什麼招數,直接用內力壓製她就好了。”說這話的人是布讓拉傑,他和人動手從來不比什麼招數,就憑自己的蠻力和內力,就在剛剛,他的大砍刀,砍在薛定的刀上,薛定雖然擋下,但是也被震得連連嘔血。
查瓦哲聽到布讓拉傑這麼喊,心裏也明白了過來,在吐蕃和西域之地,這些秘法還是被稱作神通,查瓦哲輕蔑地說道:“你使用的這種神通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這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神通。”
說完之後,查瓦哲在身體左右舞動起了他的雙頭連枷,口裏麵是振振有詞的念著。秋妙韻心想,你當我是傻子啊,就在這裏看著你念咒完成,什麼都不做嗎?於是她使出秋水劍法,晚霞劍如一灣流水刺向查瓦哲。
眼見晚霞劍就要刺中查瓦哲的時候,查瓦哲的身影突然是變得多了起來,好像有幾十個查瓦哲堆在一起,每個人手裏都拿著一個雙頭連枷,檔開了秋妙韻的的晚霞劍,讓秋妙韻一時間不知道該向哪裏攻擊。
“哈哈,野丫頭,傻眼了吧,這才叫神通。”查瓦哲看秋妙韻停止了攻擊,就叫囂著將他連枷上的狼牙錘揮過來。
秋妙韻輕哼一聲,一點也沒有把查瓦哲的這神通放在眼裏,她繼續大聲地說道:“讓你姑奶奶我見識見識?我呸,我就讓你死的明白。”秋妙韻不退反進,全身的真氣瞬間迸發出來,在晚霞劍周圍形成一圈劍氣的氣場。
很快,這些劍氣幻化成型,好像有近百柄一尺左右的劍憑空出現在她身子周圍,隨著她的劍勢,一起衝向了查瓦哲。
“秋水劍莊的百劍擊!”錢大富一眼就認出了這招式。
“快趴到地上去!”錢大富知道,這也許是查瓦哲唯一可以在百劍擊的攻擊下活下的可能。
查瓦哲也不傻,秋妙韻的這種秘法,明顯就是自己幻影術的克星,自己這邊堆砌在一起的每一個幻影都被利劍穿透,當然也包括自己的真身,查瓦哲被秋妙韻的百劍擊穿身而過,前後中了二十多劍。
查瓦哲的幻影都消失了,他渾身是血,不甘心的看著秋妙韻,想舉起自己手裏的雙頭連枷,可惜他已經是沒有這個力氣了,隻能是不甘的跪下,然後倒地,帶著不敢相信的眼神死在了這裏。
沒想到和自己一起秘密來中原的副手,就這樣被一個女人擊殺,布讓拉傑怒火中燒,將內力化作真氣,加上自己的怪力,雙手握著自己的大砍刀,對著薛定劈頭就是一下,薛定哪敢大意,但是布讓拉傑這一下,速度是又快又準,薛定可以說是避無可避,隻好是舉起自己的佩刀迎上抵擋。
伴隨著金屬斷裂的聲音,薛定的佩刀被砍成了兩段,布讓拉傑的砍刀也深深地砍入了薛定的肩胛中,薛定吃痛,順著布讓拉傑的砍刀單膝跪在地上,雙手連忙是頂住砍刀,阻止布讓拉傑一刀把自己連人帶刀一起砍成兩段。
布讓拉傑見薛定吃力苦撐,也沒有過多的糾結,踢腳就狠狠地踹在了他的胸口,手上也順勢把自己的大砍刀抽出來,薛定肩頭的血噴湧而出,再加上胸口被布讓拉傑狠狠踢中,跟著他口裏也吐出血來,整個人也被布讓拉傑踢飛好遠,仰麵倒地抽搐著。
高絡見薛定有生命之危,連忙是舍了錢大富,趕到薛定身邊,拿出藥來喂給薛定服用,接著急忙幫薛定包紮傷口。
而本來師徒兩人聯手對付錢大富還有一點優勢,但是現在卻隻有元闊一人支撐,揮舞著鐵算盤的錢大富也看出來現在是在關鍵時刻了,乘著高絡剛剛退出戰團的機會,突然是自己將自己的鐵算盤就這樣拆掉,裏麵的每一顆算珠,都附上了錢大富的內力,這些算珠就像是有生命一樣組合成了兩條鐵鞭似的組合抽向元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