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歐陽彧把這些大夫的耳朵削掉的時候,倒是有不少村民看不下去了,他們走上來對歐陽彧道:“這位小大夫,不,少俠,還是算了吧,他們都把錢還了,您這樣子,也,也有些太過了。”
這時韋告鈞也能動了,他一直用內力化解麻沸散的藥力,眼前的發生的事情,他也都全程看到了,他對此很是氣憤,大叫道:“歐陽彧,你這麼做,太過了吧。你這和搶劫有什麼分別。他們就是做錯了事,也不至於被你斬斷手腳啊。”
這時秋妙韻也是說道:“你削去他們的耳朵,還可以是說是個教訓,這兩人雖然可惡,卻斷了手腳,好像是有些過了。”
歐陽彧抿了下嘴,無奈地說道:“我也是用的沒辦法的辦法,不震住他們,他們就真的敢就那麼大搖大擺地離開了,尤其是這個薛景,說的話令人憤慨。哪能不教訓一下,至於你們說的太過了,我想過了,等下我跟他們接上去就是了,不過耳朵還是要削掉一隻的。”
“砍了再接上?”韋告鈞有些疑惑,但轉念想一想歐陽彧的醫術,他也就無話可說了。
“原來如此啊,看來我還是在做常人的思考。還真有你的。”當然這話,韋告鈞他在心中默念。
“既然如此,那兩個人就算了吧。”村民還在勸說。歐陽彧對著村民微微一笑。“這話你等下再說吧。”走向了那兩個被秋妙韻綁來的大夫。
“我願意交出所有錢財,願意向村民賠禮道歉。”其中的一個大夫顯然是較為膽小。
“算了吧,老王,他既然特別叫這丫頭抓我們,想來已經知道我們的打算了。”那個張大夫說的很是輕鬆。
“姓張的,都怪你,是你不讓我說出來的,我本來可以沒有這無妄之災,還能成為受人尊敬的名醫的,我真是不該聽你的話啊。”這個姓王的大夫若不是被綁著,一定後悔的要捶胸頓足。
歐陽彧冷冷道:“還不是你貪財,不然你能聽他的。”
他們的對話讓眾人很是不明白。“歐陽彧,你們在說什麼啊。”秋妙韻本想叫“小騙子”的,但想了下,現在這樣叫不太好,就喊了歐陽彧的名字。
歐陽彧把刀放到了背後:“還是你們自己說吧。”
那個被嚇住了大夫道:“是,是,那天我替大家看了病後,詢問了這裏的飲食情況,想來定是村民們吃了不幹淨的生魚,身體裏出現了寄生蟲。就像是當年華佗大師替廣陵太守陳元龍看病,也是診斷出是他肚子裏有寄生蟲,給他服下幾種草藥煎煮而成的兩大碗藥湯後,陳元龍吐出了體內的寄生蟲,病也就好了。”
然後這人看了一眼旁邊的張大夫說道:“那天,我正在醫書中查找如何配製這味藥時,這個姓張的,他跑來說什麼不要這麼快把村民治好,等過一陣子後再拿出藥方來,就可以高價出售,那樣我們日後就再也用不愁銀子了。我當時也是鬼迷心竅,聽了這人唆使,一時糊塗,做了錯事啊。我這就把錢還給他們,少俠你就饒了我吧。”說完這人就開始磕頭。
“不是我饒不饒你的問題,你問問這些村民們饒不饒你!”歐陽彧指著站在一旁的村民厲聲喝道。
“你這人,明明知道村民的病,當時怎麼不說呢,還要回去看醫書,要是你當時就說出來,這人哪有機會找到你。”秋妙韻也是有點惋惜他。
歐陽彧手中刀光閃過,將綁著這人的繩子被割斷,還有他的一隻耳朵也被削掉,他捂著耳朵那裏,疼的在地上亂叫。
接著歐陽彧對他說道:“把你賺的黑心錢都還給村民,你就走吧,反正你也沒吃過生魚。”“是,是。”那人答應了兩聲,就慌忙的離開了。
歐陽彧又轉身對著那個張大夫道:“你騙人錢財,害人性命的時候,可有想過今天。”
“哼,我不過是能治病而不治罷了,然道這也有錯。有誰規定說,我能治病就一定要去治啊。”那張大夫還是死不悔改。
“落在你手裏,你要殺就殺,不要再那裏廢話了。”這人想了想,放了句狠話,把頭扭到一邊。
“殺了他,殺了他!”村民們憤怒了,他們現在知道這人不但是知曉如何治他們的疾病,自己不治的同時,更為可惡的是,他還慫恿其他的醫生大夫,也不醫治自己的病,這人一心隻想著怎麼騙全村人的錢。
文家村的村民實在是太恨他了,要不是看在歐陽彧一直在主持這事,估計一群人早就已經上去把他打個半死了。
“這人太可惡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都想砍了你。”依著秋妙韻的性子,當然也是看不慣這種人,同時也為這種隻要錢財不顧他人性命的人感覺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