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個大夫見勢頭不太對勁,商議一番後,還是讓叫薛景的出來應對,他對歐陽彧和兩個富戶說道:“三位,我等醫者,行醫治病,收取一定的費用,不過也是為了養家糊口。現在隻是因為我等醫術不濟,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但我們這醫費收的是問心無愧。”
接著,薛景的話越說越是硬氣:“這位少年大夫醫術高明,我等自愧不如,但不能因為這樣就說我等是無良庸醫,還請你高抬貴手,請讓我們離開,至於我們是否有隱疾,我們自然回醫者行會找名醫診治,就不煩勞閣下了。”
歐陽彧心說這也樣太便宜你們了,正好不少村民也是大叫:“不要放走他們,他們在這裏騙吃騙喝,還騙我們的錢財,害得我們好苦,至少要他們把錢還給我們才行。”
薛景大笑道:“好啊,你們這些暴民,就是今天把我們的錢財搶了去,他日我們醫者行會定要告到官府,再向你們討回來,而且你們一個個還得吃官司。你們可想清楚了。”
眾人被薛景這麼一說,剛才的叫喊聲立刻是沒有了。
薛景見似乎有效,就又擺出一副不屑這些村民的樣子,甩了甩自己的袖子,拱拱手道:“告辭!”說著,他就領著這些大夫,去給那些被綁著的大夫解開了繩子。
村民這時沒了主意,讓他們就這樣走了,誰也不甘心,但現在他們搬出醫者行會和朝廷,眾人也拿他們沒辦法,隻好把求助的眼光落在歐陽彧的身上。
歐陽彧方要上前,剛好秋妙韻也綁著兩個人走了過來。其中一人正是馬家漢子口中的那個騙錢的張大夫。
薛景轉身對著歐陽彧道:“你還是快放了他們,讓他們和我們一起走,不然的話,我們連你一起告了。”
秋妙韻雖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但有兩點是她可以確定的,一是歐陽彧把村民的病給治好了,除了那兩個身著華麗的中年人,估計他們也不是什麼好人。
第二,就是自己不在這裏的時候,這些無良庸醫竟然敢如此叫囂。她大罵道:“你們這些庸醫,治不好病又收那麼多錢,現在還這麼囂張,是看沒人收拾你是吧。”
“哪來的潑婦。”薛景是沒見過秋妙韻,要不然絕不會這麼說。
“啪啪”兩耳光不客氣的打在了他的臉上。
“叫你罵娘。”秋妙韻邊打還邊罵。
眾大夫大怒,覺得一個女子,竟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動手打人。“好,好,好,你們完了,我們這就報官去。”一些大夫都這麼說著,其中還有人想來打秋妙韻,當然了,是反而被她打了。
“好小子,這沒家教的女人也是你的人吧,有種留下你的名字,咱們走著瞧。”薛景大怒道。
“啪啪”又是兩耳光打在了他的臉上,這次出手比剛才重的多,快的多。
薛景的牙被打飛的老遠他才反應過來,慘叫一聲。
“你說誰是他的女人了。說話小心點。”秋妙韻的臉不知什麼原因,反正就是好紅,看來是蠻激動地,看起來多半是真的動怒了,當然也不知道是否還有別的什麼原因。
眾村民看秋妙韻打的薛景如此狼狽,拍手稱快。不過他們也知道主要的問題還沒解決,這事還得看歐陽彧的決定。
歐陽彧看時機差不多了,拿起一碗茶遞給韋告鈞道:“告鈞兄看怎麼辦好呢,就這樣讓他們走嗎?”
韋告鈞搖了搖頭說:“這事的確不好辦,他們說的有理,看病收費也是應該的,不過他們收的多了點。”
“不是多了點,是他們貪得無厭。”歐陽彧大聲說完後輕蔑的一笑。
也拿起一碗茶對著韋告鈞喝下後,說道“那就按我想的辦吧。”
“哦,歐陽賢弟有主意了。”韋告鈞本能的也喝了口茶,但馬上覺得味不對。“這是,是…..”話還沒說完呢就軟在地上,但是他內力不俗,還能保持神智清醒。
“沒事的,告鈞兄,一點麻沸散而已,剛好你也休息下。”歐陽彧說著就走向了秋妙韻,秋妙韻好奇怪道:“你把他弄暈幹什麼。”
歐陽彧什麼也沒有說,而是拿過秋妙韻背後的赤血妖刀,“幹什麼啊?說啊你?”秋妙韻有追問道。
“行大仁不仁之事。”歐陽彧抽出了妖刀。
“你要幹什麼。”薛景的語調有些不對,歐陽彧也不答話,一個健步上去,隻見紅色的刀光由下向上劃過。
“啊!”伴著一聲慘叫,一條左臂飛了出去,薛景疼的在地上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