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青芷閉眼靠在他身上。
溫香在懷,文公子有些心猿意馬了,方才喝的酒似是來了酒勁,他覺得燥熱難耐,揉肩的大手不知不覺便往下而去,圈住嬌軀,埋頭在瑩白的脖頸間嗅了又嗅。
青芷驚覺異樣,茫然睜眼,一把按住腰間不規矩的大手,羞惱地瞪他一眼,“你還得出去應酬呢。”
文修抓住她的手,執起放於唇邊吻了吻她白皙的手背,啞聲道,“合巹酒都喝了,自然是洞房要緊,外麵有嶽父大人和父王,再不濟還有無傷頂著,我去不去也沒什麼要緊的。”
“……”即便是成親了,文公子行事依舊我行我素,隻按自己的意願來。
脖頸間是他越發急促的呼吸,青芷覺得癢,縮了縮,而後轉過身捧住他的臉凝視了片刻,忽而一笑,“夫君大人,妾身餓了。”
文修啞然失笑,低首在紅唇上啄了一下,蹙眉嫌棄,“口脂太豔,味道也不好。”
“是讓你吃的!”青芷好氣又好笑,耍了流氓還嫌東嫌西的也隻有挑剔的文公子了。
文修還想再來一口,被青芷推開了。
“你先出去會賓客,我要先沐浴,折騰了好幾個時辰不說,嫁衣又厚重,我渾身都黏黏糊糊的,很不舒坦。”
這一回文修很聽話,站起身就朝門外去,低聲吩咐門外的紅綃備水給青芷沐浴,而後自己也出去了。
不多時親自拎著兩個食盒進來。
體貼如他,青芷很是感動,嘴上卻道,“何必如此麻煩,讓人送來便可。”
文修笑而不語,將兩個食盒打開,青芷一看才發覺原來是兩個人的份,這廝根本就沒打算出去應酬會客。
用過飯後,紅綃命人抬了浴桶和熱水放在隔壁的淨室,新房有一道門直通淨室,這樣也方便了許多。
青芷沐浴時,文修還想跟著去,被青芷一記警告的眼神唬住了,在青芷沐浴更衣的這半個時辰,文修把慕無傷不知從何處尋來的精裝畫冊拿出來觀摩學習了一遍。
青芷從淨室出來換了身輕薄的衣裳,濃妝卸去,整個人都清爽了不少,見文修靠在床頭翻閱畫冊入神,竟連她走近都不曾察覺。
“我瞧瞧,什麼書文公子如此入迷。”青芷冷不防出手奪過他手中畫冊。
文修意外抬眼,並未阻止,意味不明地笑道,“確實,阿芷是該與為夫一道學一學的。”
青芷睨他一眼,低頭翻閱,入眼的圖畫讓她愣住,隨即嬌顏染上緋色,就畫冊扔還給他,又羞又惱,“你……誰給……啊!”
在她羞惱之際,文修長臂一伸就將她拽了過去,坐在他腿上,有力的雙臂環住不盈一握的纖腰,微仰起頭便咬住她的耳朵。
“阿芷不學也無妨,為夫都學會了,可以慢慢教你,今夜我們……先學前幾個姿勢……為夫保證做得很好……”
斷斷續續的言語,伴隨著脖頸傳來的麻癢漸漸沒了聲音,隻餘曖昧的氣息在流淌。
他的手仿佛有一種魔力,與他不輕不重的吻一樣讓她使不上力,隻能依附他。
衣衫脫落的同時,他的手在她看不見的時候將喜床上花生桂圓掃落,眨眼就將她壓倒在喜被之上。
紅帳落下,喜燭燃燒劈啪輕響。
“別……”他的吻如驟雨落下,青芷抬手想要阻止,被他抓住,十指交纏按住,青芷喘息間隙斷續低語,“天還沒黑……時辰……”
文修用吻堵住她的嘴,不讓她說話。
大婚之後,青芷與文修在清乾山莊過了五日蜜裏調油的日子,而後便與慕無傷和朱碧玉一道回京,因為回京之後慕無傷與朱碧玉便要成親了,他們自然是要前往觀禮的。
文修早已打算好,回京住一段日子,正好先前他親手為青芷開辟的那一畝地上的別院建好了,可以小住幾日,之後他們去靈虛山拜祭青芷的祖父及養父母,而後回桃源村住個一年半載或是三年五載再回清乾山莊。
屆時他們的孩子應該滿地跑了。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文公子的美好願望很快便實現了一個,隻是步驟亂了。
慕無傷與朱碧玉的大婚第二日,青芷被診出有孕,算算日子便是兩人在將軍府那一夜一舉中的。
如此文修也顧不得其他了,帶著青芷回了寧王府靜心養胎。
半年後,陸琢與雲霞郡主大婚,聽說十裏紅妝場麵極其盛大,即將臨產的青芷挺著大肚子站在寧王府的後花園中微笑祝福。
現世安好,有情人終成了眷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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