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薑魁每一聲狂吼,都伴隨著一個人頭的飛起,一聲淒厲的慘嚎,一道飆飛的鮮血!薑魁殺氣凜然,如一尊九幽冥府的死神,帶著濃重的死亡氣息橫掃千軍!
薑靖付甲等人看得崇拜不已,發出一陣陣的嗷嗷亂叫,紛紛不甘示弱,奮力殺敵。
齊國之人久居富庶之地,民風孱弱,因為曆來保持中立,所以參加的戰爭少得可憐,戰力之低比韓國強不了多少,當年秦始皇滅齊的時候,幾乎沒怎麼費力氣,齊國就投降了,如今和薑魁這樣的虎狼之師作戰,當真是小孩子與大人的較量。
不多時,城外的齊兵幾乎被斬殺殆盡。
薑魁奮力砍倒一人,遠遠的便看見房贗和陳拓兩人的大旗!
薑魁心中一喜,立即猛夾馬腹,箭一般的衝了過去,凡是擋路者全部一劍劈死。
薑魁吼聲如雷,長劍呼嘯間卷起層層血浪,齊兵猶如落葉一般被血腥的颶風刮得四散而起,房贗和陳拓的一幫親衛拚死上前阻攔,結果被勇猛無敵的薑魁殺得鬼哭狼嚎肝膽俱裂,幾十個武力還算不錯的親兵被薑魁一陣狂砍,竟然沒有一個能跑出他十步之外,兩名親兵隊長更是被薑魁連人帶馬劈成了兩半。
薑魁攻勢極猛,幾乎就在幾個喘息間,薑魁就看到了房贗和陳拓兩人驚惶失措的麵孔!薑魁手持長劍,眸子裏殺機凜然,整個人就像一頭發現獵物的獵豹,已經牢牢地將二人鎖定!
薑魁毫不猶豫,舉劍揮向左側的房簷。
房贗滿臉驚恐,急忙舉槍去擋,然而還沒有碰到薑魁的長劍,就看到顎下一道寒光猛地向上撩起,房贗的整張臉瞬間就被薑魁左手的湛盧一分兩半!
就在房簷身旁的陳拓心頭狂震,極度的恐懼讓陳拓大吼大叫著,隻憑下意識的挺戈向薑魁胡亂刺去。
薑魁左手湛盧橫掃,陳拓長戈的前半部眨眼就消失無蹤,陳拓錯愕間,薑魁右手的鐵劍就猛然劈下。。。。。。
齊王府裏,老來得子的田榮在大廳裏正抱著兒子逗弄,不時發出陣陣的笑聲。
小田遨在田榮懷中不禁滿心悲憤,奶奶的,老子想當年也是泡妞無數,沒想到了這裏,竟被你個老男人如此調戲,我幹脆一頭撞死在女人的咪咪上算了!
正在田榮將自己的快樂建在小田遨的痛苦上時,大廳外,福伯滿臉震驚的跑了進來,
“大王!大事不好了!”
田榮皺了皺眉說道,
“什麼事如此驚慌?”
“回大王,”福伯見田榮皺眉連忙鎮定心神,略微平靜後說,“交縣、滁陽和江瀛三城失守!”
“什麼?!”田榮頓時勃然大怒,“田霸、房贗和陳拓是幹什麼吃的?!”
“回大王,他們全部死在了薑魁的手裏,一招都沒擋住!”
田榮倒吸一口冷氣,頹然坐到椅子上,良久才問道,
“項羽在哪裏?”
“項羽率大軍已到交縣,正在等待彭城方麵的後續部隊,隻要大軍一到,肯定會兵壓臨淄城!”
田榮還沒說什麼,但他懷中的小田遨心裏卻震翻了天!項羽?莫非是那個史上公認的第一武將——項羽?!我靠!那我豈不是來到秦末漢初了嗎?!這裏是臨淄?老爹又是大王,還姓田,那不就是那個因不滿項羽分封諸侯卻不封自己,舉兵造反的偽齊王田榮嗎?!我居然成了他的兒子?!靠!我怎麼這麼衰啊?剛被人用酒瓶子把腦袋砸開了瓢兒,還沒活幾天又要被項羽給屠了,嗚嗚,我日你個老天,不帶這麼玩人滴啊!
田榮剛被打擊得心魂不定,突然,懷中的小田遨又放聲大哭了起來。
田榮連忙哄起小田遨,而福伯則機靈的去找小田遨的母親柔氏。
不多時柔氏便慌張的跑了進來,白了一眼田榮,接過兒子哄了起來。
小田遨哭了一會兒,覺得眼淚不能解決任何問題,於是就停止了哭泣,這讓田榮不禁更加的鬱悶。
交縣,楚軍大營。
薑魁正和項羽在大帳之中有說有笑,隻聽項羽嗬嗬笑著說,
“薑兄弟果然是個將才,才幾日的功夫就拿下了交縣、滁陽和江瀛這三個互為犄角的重鎮,臨淄門戶大開,我大軍可直擊臨淄,將那田榮碎屍萬段,這多虧了薑兄弟啊!”
薑魁微笑著說道,
“霸王過獎了,此次全賴霸王送的寶劍湛盧,我才可將那三員齊將一招斬殺,齊軍無人指揮才會大敗。”
“薑兄弟莫要過謙!”項羽大手一揮道,項羽又頓了頓,看著帳下眾將高聲說道,
“先前薑兄弟加入我大楚軍,因未建寸功,故暫令其充為先鋒,這次薑兄弟迅速拿下交縣、滁陽和江瀛三城,為我大軍掃除了障礙,立下大功!因此,本王決定,封薑魁為萬騎長!此次攻打交縣的三萬騎,從此就由薑魁統領!”
薑魁心頭一壯,連忙起身走到帳中央拱手稱道,
“謝霸王!”
項羽哈哈大笑,滿麵春風的朗聲說道,
“來!喝酒!明日大軍開拔!直攻臨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