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連下三城(2 / 3)

眾人正迷惑不解間,那轟鳴聲越來越清晰,甚至連大地都開始顫抖了起來。一名城頭的齊兵突然大叫,

“騎兵!。。。。。。是騎兵!楚國的騎兵!”

眾人紛紛回頭望去,隻見空空的地平線上猛地冒出長長的一排騎兵,正中央一杆黃色的楚國大旗迎風飄揚,上麵大大的寫著一個“薑”字!

薑魁冷冷的盯著交縣城門,驀的抽出一把普通的鐵劍,回頭狂吼,“殺!。。。。。。”一馬當先向城門衝去。身後的三萬鐵騎也發出震天的大吼,如奔湧直下的江河,一股腦的向城門傾瀉而去。

城牆上的齊兵嚇得魂飛魄散,頓時亂成一鍋粥。太平的日子過的有點久了,士卒們一時居然沒有反應過來。等到想起關城門的時候,如潮的鐵騎已經漫卷成無可阻擋的鐵流,帶著席卷一切的聲勢碾壓了上來。

薑魁一馬當先殺進城中!

薑魁撞飛一名迎麵而來的齊兵,再揮長劍一記猛劈,又一名齊兵命赴黃泉,接著左手猛地伸出,緊緊地抓住了一根刺來得長矛,大喝一聲,單手將那名持矛的齊兵狠狠地甩到城牆上,那齊兵頓時腦漿飛濺,一命嗚呼。

眾齊兵見薑魁神勇,急忙圍上來想要亂刃把薑魁砍於馬下,但薑魁哪裏在乎這些小兵,手中長劍左右劈砍,連殺數人。

這時,城門街道的另一頭飛馬奔來一員大將,身後跟著黑壓壓一片步卒,足有上萬人。

那領先的大將遠遠的看到薑魁在城門口肆意砍殺齊軍士卒,不禁怒目圓睜,手持長矛,死命抽打著胯下的戰馬,大聲喝道,“我乃齊王麾下田霸!敵將速來受死!”

薑魁冷冷的瞅了一眼田霸,嘴角酷酷的一咧,打馬揮劍迎了上去。

兩匹戰馬在筆直的大道上相對著死名狂奔,薑魁幾乎在幾個呼吸間就和田霸迎麵碰上!

那田霸先下手為強,仗著兵器長,揮動長矛便狠命刺向薑魁麵門。

薑魁冷笑,右手長劍毫不猶豫的擋了上去,“當!”的一聲巨響,田霸頓覺長矛上一股猶如洪水般的巨力湧來,緊握長矛的雙手不由自主的被震得揚了起來,就在雙方交錯而過的一刹那,薑魁的左手電光火石般反握劍柄拔出湛盧,寶劍湛盧帶著寒光四射的劍芒橫掃出去,將田霸持矛的雙手連同腦袋一齊砍斷!田霸的戰馬還不清楚主人已經身首異處,依然載著田霸的無頭屍體向前奔去,田霸脖子上平整的切口不停的狂噴鮮血,沿路灑了滿滿一地。

跟在田霸身後剛才還氣勢洶洶的步卒,一看主將被人一招斬殺,頓時嚇得心驚肉跳,又看薑魁殺氣騰騰的衝了過來,不禁立時膽寒,被薑魁虎入羊群般的一頓砍殺,直殺得齊兵鬼哭狼嚎,抱頭鼠竄。

這時薑魁身後的三萬騎兵也差不多都衝進了城中,齊兵一看大勢已去,城內三萬守軍全部一哄而散。交縣眨眼的功夫就已易主!

鎮守滁陽、江瀛的房贗和陳拓接到交縣失守的消息駭然心驚,這交縣一失守,臨淄的門戶大開,楚軍便可直攻臨淄。於是二人毫不猶豫,立即下令點齊人馬,出兵交縣。

房贗和陳拓約好同時出兵,在交縣東側會師。第三日,房贗和陳拓共六萬大軍齊聚交縣東大門。

房贗舉目望去,隻見交縣東門大開,但卻一個人都沒有,城牆之上也是空無一人。

房贗不禁大感奇怪,轉頭對陳拓說道,

“莫非楚軍已經撤兵?”

“不可能!這交縣如此重要,楚軍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放棄,除非。。。。。。除非楚軍已經出發,去攻打臨淄了?!”

房贗大驚,沉吟半刻說,

“有這種可能,但是楚軍就不怕我們抄他們的後路,和臨淄守軍將其圍殲?”

“嗯,又或許,楚軍意圖引我們二人來交縣,好趁機拿下滁陽和江瀛?又或許楚軍還在城中,隻是故布疑陣,設好埋伏等我們進去?”

房贗頓時不耐煩的說道,

“我們光猜有什麼用!?派一部斥候前去交縣城中察看一下,就可知城內有無埋伏。”

陳拓點了點頭。

不多時,派去的斥候回來報告說,城內並無楚軍一人。

房贗和陳拓商量了一下,決定先進城,安撫民眾,以不變應萬變。

六萬大軍隨即呼呼啦啦的向城裏開去。

正當大軍進入了一半,後麵的三萬餘士卒還在排隊當中,眾齊兵突然感到腳下的大地開始顫抖起來。驚抬頭,隻見北方的地平線上已經升起了一道黑線,隻片刻功夫,那道黑線就變粗了不少。

房贗和陳拓也聽到身後驀的傳來一陣地動山搖的轟鳴聲,猛地回頭一看,不禁齊齊的臉色大變。

隻見交縣東門的北麵,一眼望不到頭的楚軍騎兵,夾帶著猛烈的呼嘯聲和驚天的喊殺聲,一往無前的向自己的軍隊席卷而來!堵在城外的齊兵頓時大亂!

薑魁還是一馬當先,長劍前指,縱聲呼喝,直指房贗和陳拓的大旗殺了上去!

房贗和陳拓急忙組織士卒上前攔截,自己則帶著親兵退到士卒後麵。

薑魁厲吼一聲,“殺過去!殺!”身後的薑靖、付甲、韓闖、千虎男、崔雪鬆以及三萬鐵騎高聲怒吼著,以排山倒海的氣勢隨薑魁一擁而上,風卷殘雲般向著房贗和陳拓的中軍掩殺過來。大軍以薑魁為劍尖,凝聚成一把鋒利的匕首猛地紮進了齊兵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