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內容言語表達可能有些問題,但是故事真實為百分之七十。我叫張家齊,今年二十四歲,已經算是一個大小夥子了。家裏比較窮,很早就輟學打工了。沒有學曆,又沒有技術,隻能開出租車為生。雖然收入不高,但至少能維持生計。
那天我正在跑出租車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人拍了我的肩膀一下。當時我以為是乘客要下車或者有其他需求,便轉頭看去。然而,卻發現後排座位上空無一人,讓我感到十分奇怪。從那以後,我開始頻繁遇到各種詭異的事情。有時候車會自動熄火,有時候導航會失靈,甚至有時候會聽到一些莫名其妙的聲音。這些事情讓我感到非常不安,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這天傍晚,我正準備交接班,一名中年男子走過來問我:“小三,今晚還上晚班嗎?”
我回答道:“是的,張叔。我和奇哥交班,他上次上的白天班,我想多賺點錢。畢竟家裏還有個弟弟在上高中呢。”
張叔提醒我說:“晚上開車要小心啊,夜班越到後麵拉的客人可不一定都是人。最好去求個護身符,保平安。”
我聽了有些不以為然,心想自己八字硬,從小到大在黑夜中跑來跑去玩耍都沒碰到過什麼不幹淨的東西,根本不怕。如今仔細一想,張叔這麼說是不是因為他曾經遇到過什麼髒東西,所以才好心地提醒我呢?
“得嘞,張叔您歇著,我繼續跑了。”
我開著出租車穿梭在這個小縣城裏,招手停車、到達目的地、接單、跑單,如此循環往複。十一點半左右的時候,這個小縣城已經安靜下來,街道上幾乎看不到人影,但還是會有一些人需要出行,否則我也不會選擇跑夜班出租車啊!這些人大多是剛結束聚會或從酒吧、KTV等地出來尋找回家的交通工具。還有些人因為失眠或者心情不好而外出散步,通常可以通過他們的穿著打扮來判斷他們的身份。
此刻,我正停在一家酒吧門口等待我的下一位乘客。突然,一個身穿西裝、頭戴鴨舌帽並戴著黑色口罩的男子走到車旁,輕輕敲了敲車窗。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便打開車門坐到了後排座位上。他似乎並不是從酒吧裏走出來的,我甚至都沒注意到他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感覺就像憑空出現在那裏一樣。
“城南小學。”男子低沉的嗓音中透著一股磁性,同時夾雜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沉重感。
“得嘞。”我沒有過多思考,畢竟有客人就是有錢可賺,隻要能賺到錢,就能買到食物填飽自己的肚子。我從鏡子裏瞟了他一眼,他坐的筆直,目視前方,黑色的衣服褲子和黑夜很是搭配。城南小學其實是在北邊,為什麼叫城南,是校長年輕喜歡的女孩家住南方,倆人迫不得已分開,取名城南亦是懷念,據說現在倆人現在都未成家。「到了,人呢?」剛剛到達城南小學大門口,我扭頭一看,後座位那個人竟然不見了!我心裏不禁納悶,不至於吧,區區10塊錢很貴嗎?難道這人還會逃單不成?我暗自嘀咕道:“我說你打扮成那樣,別人就認不出來你了,你這個老六。”
城南小學呈十字形式,位於正中央位置。走出這個十字,便是寬敞的大馬路。小學附近基本都是補習班和小賣鋪,因此夜晚時分十分昏暗,雖然有路燈,但基本都已損壞,無人修理。無奈地歎了口氣,我自言自語道:“算了,還是接下一單吧,生活不易啊。”
正當我準備啟動車子時,突然感覺到一隻手拍在我的右肩上。我瞬間倒吸一口冷氣,緊張地注視著車內後視鏡。隻見那個乘客不知何時又出現在車後座上!
“您到了,車費一共十塊錢。”
他麵無表情,然後,他緩緩從身上掏出一個小袋子,輕輕放到前方右座,接著打開車門下了車,最後消失在黑暗之中。
我並沒有過多思考,以為是零錢裝在袋子裏,也沒有把那個小袋子放在心上,便繼續去接下一單了,畢竟時間就是金錢嘛。送完一個酒吧女孩回家後,我接到一個奇怪的電話,電話號碼是以 000 開頭的,這個電話號碼很奇怪 我開過攔騷擾一些東西,為什麼還會接到呢?電話那頭滋滋的聲音像是電流一類的東西,喂了好幾句都沒人回答,顯得很是傻。「孫子來電話了~」得!剛剛放下電話,我那個好兄弟就給我打電話了。「不服啊!怎麼了?」我漫不經心的問道。「艸!看手機我給你發的定位,速來救我!遇到鬼打牆了,後麵有東西一直叫我,我也不敢回頭,地圖不好使,居然 TM 能打電話。」電話那頭聲音很急。王不服是我要好的兄弟,他是一個小主播,探險的,直播間最多能達到三百多人,額…人真的很少,但他玩的都很真實他所在的地方離這裏不遠不到十五分鍾的路程。
小鄉村,準確來說是一個荒廢的小鄉村。這裏沒有一絲人氣,房屋破舊不堪,仿佛被時間遺忘。我駕車緩緩駛入村子,心中充滿疑惑和不安。我滴滴了倆聲,希望王不服能聽到,但這也隻是一種自我安慰罷了。
車子繼續向前行駛,我發現前方的道路越來越窄,有些地方甚至無法通過車輛。無奈之下,我隻好下車步行。手中緊緊握著一把小手電筒,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搖曳不定。我小心翼翼地走著,生怕驚動了周圍的一切。
突然,一道明亮的光線閃過,照亮了前方的小路。我停下腳步,緊張地注視著四周。片刻後,光線消失不見,一切又恢複了平靜。我深吸一口氣,繼續前行。
我進入了王不服的直播間,屏幕中的他正走在一條土路上,兩邊都是高大的樹木,宛如一片森林。他的身影在黑暗中顯得孤獨而渺小,讓人心生憐憫。我忍不住發出疑問:“我勒個去?他去哪了?這哪有這樣的路?”
我一邊看著直播畫麵,一邊加快腳步,希望能夠盡快找到王不服。然而,小鄉村的複雜地形讓我迷失了方向,我開始懷疑自己是否能夠找到他。
就在這時,一陣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仿佛有人在低語。我停下腳步,仔細聆聽,卻隻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我咽了口唾沫,努力保持冷靜,告訴自己不要害怕。畢竟,這裏是我的家鄉,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越發覺得這個小鄉村充滿了詭異和神秘。我不知道王不服為何會來到這裏,也不知道他是否遭遇了什麼危險。我決定加快速度,尋找線索,盡快找到他。
正當我疑惑時,我在他的直播間看見了我!沒錯!看見了一模一樣的我!
他愣在原地輕聲呼喊我,那個我微笑著站在原地看著王不服。
我連忙扣著字回答到那個不是我,好在他經常看彈幕,直播間人又少,看見我扣的字驚呆了,爆出髒話。
「艸,死嗎的,你誰啊!你奶奶個腳趾頭,氣門芯,幹啥啊……」
王不服嚐試著將他罵走。
我撥打他的電話顯示不在服務區。
「見了鬼了,直播半年,第一次遇見這怪事!」
王不服不敢往前走,也不敢回頭看,僵持著。
我評論他走了哪個地方,怎麼走,有什麼建築物什麼的,他的回答惹直播間所有人逗笑。
「我 TM 哪知道走的那個地方?全他媽是房!」
笑拉了。
說話間,那個我消失不見了。
「什麼情況?示意我讓我繼續闖關了?」
我覺得這個像是惡作劇,但也不像,四處都是黑漆漆粗大的樹木,能藏人,不奇怪為什麼消失不見。為什麼不像呢,一模一樣的我又是怎麼回事?
王不服走著,約莫幾分鍾,在他的直播間看見了我的綠色出租車,不過車燈是亮著的。
這地方有些古怪,原路返回找到他再說吧。
出租車裏沒有人,沒有鑰匙插著,輕輕一開,門沒鎖!不對啊,我記得我鎖門了?難道我得老年癡呆了?
「鐵子們啊!今晚不服哥服了,至於為什麼服了,鬼打牆都不能這麼打,這車能停在墳墓旁,那個跟我兄弟一模一樣的人,服了!」
什麼!我車停在墳墓旁?思緒被打亂,我記得停在人家家門口路旁的啊!
「鐵子們,禮物搞一搞,今夜不服哥裸奔墳墓前跳芭蕾!」
我被他的語言給打動了,忍不住都想給他刷禮物了,要錢不要命的貨,要不是窮指定刷倆火箭。
我喊道:「王不服!」
「跟誰倆呢!誰喊你不服哥!」
扭頭一看,高呼道:「喲!小三!你不當小三了?」
「去你的!說!今夜賺了多少錢?」
「小意思啦,灑灑水啦,養家糊口啦。」擺弄著手勢,做作的很。
「你養個屁,你家就你一個,是不是錢都用來按摩了。」
「休得胡言!我王不服一向最看重名聲和手足親情,怎會去如此煙花之地,念你我手足不與你計較。」王不服赫然道。
「得,我還打算請你按摩去,看來是算了。」張小三表示出一副很遺憾的樣子。
「39 號技師嫩!走著。」
「艸!你就請你王哥吃這種東西?」王不服不滿道。
我擺了擺手,喝下最後一口湯,抿了一下嘴說:「這方便麵已經夠好了,這不是還給你拿了瓶啤酒嗎?不滿意?我還有紅燒和酸菜你吃哪個?」
「酸菜!」
這倆字是他最後的倔強。
王不服邊吃邊說:「我說別幹出租了,咱倆一起去戶外探險直播不比你出租掙錢?」
我思考著,我覺得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看他一身衣服都是名牌就知道。
「那你直播這都怎麼說的?」
「戶外都是到處打聽哪裏鬧鬼死過人的,這樣直播才有人看刺激,還有一種是拿傻子賺錢的。」
我不太明白,也好像明白點,就是假的唄?
王不服繼續講著:「不知道為啥,幾天也不一定會遇到一類靈異事件,這種少之又少的。」
三兩句話說完,麵已經沒了,啤酒也隨著下肚,聽著一陣打嗝聲晚飯到此結束。
「明天白班,晚上跟著你去試試,開個直播。」
從小沒遇過鬼,膽大也不怕。
夜深
睡夢中兩人倒頭呼呼大睡。
漆黑的夜晚,夢的深處,那隨處可見的黑影陣陣怪叫。
血紅色的屋子讓人心悸,四處雜草叢生長到近一米,破爛的房屋中透出絲絲光亮和哀嚎聲。
「這是哪?」
「小三!」
倆人所到不遠,帶著好奇和疑惑。
張小三帶著所有疑問:「咱們不是睡著了嗎?這是哪?」
畢竟王不服戶外探險,遇到怪事也多,可能會知道呢?
「我知道同夢互夢,也遇見過這種情況。不過咱倆可能真的很有緣很兄弟的。」王不服搖了搖頭。
「當然啊,好兄弟。但是前麵有個屋子要進去嗎?」
「我覺得還是不進為好,敵不動我不動,主要怕死。」
得,把實話說出來了。
「夢裏怕啥?夢裏還能讓它欺負了?」
王不服恍然大悟,眼睛射出佩服的眼光。
倆人一拍即合,還是小心翼翼的前進。
「有沒有一種可能,隻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個屋子沒有門。」王不服道。
吱呀~
一聲門開了。
王不服尷尬的撓了撓頭,「看我就說是有門的吧,你還不信,就是長的跟鬼似的。」
不得不說,還得是他,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小心為上,不行就跑!」張小三嘀咕了一聲。
驚呆了老鐵!剛剛你還說夢裏不怕他的!
屋內頭頂有一個老式的燈泡,忽閃忽閃,很是有規律。
照亮的地方很有限,隻有這一個地方,我們倆個沒有手電站在門口觀望著。
「我覺得這個地方不大,但是也不小了,像是歐美那種風格,上下兩層。」
「小三,退一步來講,這地方很陰森。進一步來講,太 TM 陰森了,要是擱這直播嘎嘎掙錢啊。」
我真的服了,什麼地方你知道麼?還掙錢?為什麼不帶我一個!
咳咳,等會這是夢裏,先出去再說吧。
「走吧我的王哥?看看裏麵是鬼是妖。」
我示意著一塊進。
家具的風格像是十八到十九世紀的東西了,很古老。
「家主應該愛幹淨的,所以東西擺放很規整幹淨,隻有頭頂上的燈泡顯得格格不入。」張小三指著頭上半掉的燈泡道。
「地上的灰塵顯然很久沒人居住了,夢裏這麼真實?還是說在反應或告知什麼?」
咚咚咚
樓上傳來敲門聲。
倆人對視一眼,不禁冷汗冒出。
「有人?」王不服試問道。
「擱自己家還這麼禮貌的敲門?你說是什麼!」小聲道。
「傭人!要麼是客人。」
還不算傻。如果是傭人的話燈泡不修?地不掃的?客人的話我也不太理解。
一直不相信鬼神的說法,此刻竟有些期待。
「優雅些,我們這都是文明人。」王不服整理了一下衣服 。
「嘖。」
咚!
巨大一聲響,樓上傳來摔東西的響聲。
「小三,這…臥槽!剛還說好兄弟,你特麼先跑了!」
王不服一扭頭,張小三已經到門口了,怒罵道。
「假仁假義啊!世風日下啊!心涼了。」
出了門,王不服悲從中來,感歎著。
「那個,出去請你按摩。」張小三有些不好意思道。
「我稀罕按摩!我在意的是我們兄弟之情!」
「兩次。」
「成交。」
「為什麼有人?」
「不一定是人。」王不服駁道。
眼前一黑,兩人相繼暈倒。
腦袋跟炸了一樣,特別的疼,身體跟掏空一樣虛了。
「嗯?天亮了?」
我拍了自己臉一巴掌,使自己更清醒一些。
「小三,你夢到那個屋子了嗎?」
王不服有些不確定的問。
「我去,看來夢中全是真的,要不要找大師算一算?」
「我手機裏有個師傅,學道的,咱請一請?問一問?」
「要不還是算……」
手機上:
王帥哥:師傅昨晚我和我兄弟……
易緣閣:可占一試,並無把握。
八個字王不服心裏感到不適,不會真的讓髒東西搞了吧。
三枚硬幣用雙手捂著搖晃,三次用心求結果,拍了照片發過去。
易緣閣:地址,需觀麵相。
發了地址過去。
「你還真相信他?」我不解道。
「算了三次,都很準。」
「就這麼簡單?都算了啥?」
「不能說,不能說。」王不服一臉奸笑。
叮咚
門鈴響了
「這師傅禦劍飛行的?這麼快?」張小三驚訝道。
「不會吧?」王不服也不相信。
開了門,一位掃地的大爺出現了。
「你是?」張小三出於禮貌的問
那個老大爺麵色沉重,觀著我們倆人遲遲不開口。
突然如釋負重的歎了一口氣,說:「命也。」
「不是大爺,你上來一噸噸嘎嘎看,蹦出一句命也,咋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