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太後靜坐慈寧宮,卻是眉頭微鎖。皇上見之,將一塊糕點遞於太後手中。
“母後,何事煩憂?”
“安平回宮快一個月了,可是趙靖時常進宮卻並不尋回安平,並且聽探子來報,說趙靖幾日前攜家眷出遊,這節骨眼上,竟然他沒有想到我們安平。”
看到劉太後眉頭微蹙的模樣,皇上微然歎息,真心寬慰。
“這趙靖原本就不想娶安平,這和安平吵架也不來尋她,長久也並不是辦法呀。如果安平回王府,起碼可以更好的掌握王府內中動向,探子即便可以監視,但並未能了解到全部內中詳情。”
“皇兒所說也確是有道理。”
安平因為有何暢洋的陪伴,所有的不愉悅也早就隨風而散。時間久了,趙靖竟然也隻是成了一個過往,一個影子,久而久之也就淡忘了。
宮廷裏,何暢洋陪著安平在西大院裏放著風箏,兩個動作舉止無比親密。
劉太後散步於西大院的宮牆處,卻是看到那院落裏正在嬉笑的兩人。原本以為是趙靖來尋安平,定睛一看,卻竟然是一個陌生男子。表情微有怒意,原本想是派人將此男子抓起來,卻又看到安平臉上那曾許久未曾出現的笑臉。而後慢慢恢複,隻是抬手指著安平與何暢洋。
“許麽麽,你去給哀家查一下,那個男子是誰?”
看著何暢洋,許麽麽似若熟悉般,而後卻是想起那日在荷塘邊看到的一幕,於是一五一十的告知劉太後。聽聞此處,劉太後卻是一臉的厲色。
“為什麼不早稟報?”
看到劉太後那般慍怒啟生之臉,許麽麽卻是嚇得渾身發抖,撲通的跪在了地上。
“太後饒命,老奴當時沒有想到這麼多。”
看著那與著安平雀躍奔跑的何暢洋,劉太後卻隻是怒氣而生。
“皇宮之中怎麼能隨便放些戲子進來,把守城侍衛隊長給哀家傳來。”
憤然離身,劉太後詢問著侍衛隊長,而其翻看著進宮記錄卻隻是回傳。
“稟太後,並未有戲子進入!”
“哦,那最近常常進宮之人是誰?”
看著手上的那本冊子,侍衛隊長細查後回稟。
“稟太後,近日裏隻有龍閣大學士何暢洋常進宮中!”
“哦,他?哀家並無印象。那沒事兒了,你先下去吧。”
“是!”
正在劉太後思索的當兒,許麽麽卻是匆忙趕回。看著許麽麽步履生風般的疾行而至,劉太後隻是端起麵前的茶盞一副微詢模樣。
“匆匆忙忙的是幹嘛呢?”
“稟太後,老奴查到了!”
劉太後依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對於許麽麽也微有敷衍。
“查到什麼了?”
“太後,老奴查到那陪同在公主身邊的人是龍閣大學士何暢洋。”
“這哀家知道了,隻是,他常常進宮所為何事?”
“太後,他雖為龍閣大學士,但也是下一屆的狀元郎。並且是宰相大人指派輔導小皇子們學習的,原本他應該是本屆的狀元,卻因為靖王手下一名精將的胞弟獲得狀元稱號。本來吧,此人文韜武略,應是狀元首先,卻又因靖王得勝,所以皇上……”
聽著許麽麽如此之說,劉太後若有所思。
“如此之說,他便是孫萌的門生。”
正在此時,慶然被帶到劉太後麵前。看到慶然,劉太後終止了和許麽麽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