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我不許你這樣說自已!聽到沒有?你哪兒婆婆媽媽了?你哪兒不象個男子漢了?你放下了所有的尊嚴也隻是為了我小燕子啊?以後,如果有誰敢說你不好,我就揍誰!”
永琪一愣,旋即揚聲大笑:“哈哈,小燕子啊,小燕子,看來不管在什麼時候,你的本色還是不會改變的,好,這樣的你才是小燕子呢!我喜歡!不過嘛,方才是我在說自個兒婆婆媽媽不象個男子漢呢,你是不是也要揍我啊?”
說罷,便不由分說的又轉身將身上的女子重重地壓向了鴛鴦枕上,盯著她不敢看自已的眼睛說:“小燕子,你既然醒了,那麼,我們是不是該將洞房之夜必須要完成的事情做完呢?也好讓你知道,你的永琪我是不是個真正的男子漢?”
小燕子就算沒有經曆過人事,此時卻也聽懂了他的話中之意。
往日的謙謙君子今日如登徒浪子,雖明知他這些個情話隻為了自已而訴說,他的孟浪行隻為了自已而放肆,可終究是個女孩子之身,羞澀到無處躲避,隻得又再次緊緊閉上了雙目。
“小燕子,不許閉上眼睛,快看看我!你既然醒了,今夜我定然不會放過你了。來,讓我們成為真正的夫妻,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才是人世間最美妙的滋味,快樂似神仙。”
那人略帶著三分邪邪的笑著在上方輕聲說著,極力地誘惑著。
他越是這樣說,小燕子心中的緊張卻越發的加重,聽說......聽說,那......個會......很痛......很痛......
可是,我的心為何有著那麼一絲兒期盼,幾分兒向往?可是......可是這接下來的事情真正地讓人好生害怕,連想也不敢往下想啊!
一聲驚叫末曾出口,嘴卻被重重地蓋上了,一條軟綿之物強勢地滑入了自已的口腔,與自已的糾纏難分,香津滿溢,分不清誰是誰的?還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直到快要無法呼吸,那人這才萬般不舍地溜了出去,卻又慢慢地舔去了自已唇邊溢出的津液兒。
羞死人了,真正是羞死人了,永琪,你怎麼可以這樣?
用手捂上了臉,不想讓他看到自已的窘態。
自我……我現在的臉一定紅的象隻大馬猴的屁股,永琪,永琪,求你不要看我,求你不要笑我,我不知別的女子洞房時是什麼情況,紫薇與爾康,我哥與晴兒洞房時是什麼樣子?但一定不是這樣的,你怎麼連我的口水也吃了去?你,難道就不嫌髒嗎?
才在胡思亂想間,身上突然輕了,空了,心頭不知為何卻有了一種失落感?
怎麼了永琪,是我讓你失望了嗎?
可是,我究竟是怎樣做,你才不會失望啊?我是真的好害怕,你能明白我此時的心情嗎?
我小燕子縱然是天不怕地不怕,可這洞房花燭夜怎麼能和別的事情相比呢?
四周的一切仿佛靜了下來,除了那人重重的呼吸聲,還有就是一引起輕微的沙沙的聲音傳入耳中,除此之外,再也聽不到什麼了,聽不到他的笑聲,聽不到他的說話些。
心忽然有些恐懼了,不要,永琪,你不要生氣,不要不理我!
急忙忙地放下了雙手,睜開雙眼向身子的上方看去。
天啊,永琪,你.....你什麼時候居然把你自已身上的衣服盡數除去了?
傻愣愣地卻再也舍不得將自己的目光從他的身上移開半分,羞怯怯卻好奇地看著他精瘦卻在結實的身子。
男人的赤膊小燕子不是沒有看過,不說從小相處著長大的柳青以前在四合院時每到夏天會經常打個赤膊,露個上身,就是到了大理之後,大理的那些小夥子們也常在洱海中遊泳,就連簫劍與班傑明有時也會跟著去。每到此時,小燕子就隨著大理的姑娘們在岸上上看著,拍著手笑著看他們誰遊的更快些。
可是,他們都隻是好兄弟啊,他們並不是永琪。
他們,他們的身子哪有永琪這般完美?
“小燕子,你終於敢看我了嗎。對,夫妻之間,就要這樣才好。”
永琪的笑聲重又在耳邊響起,小燕子還在想著他的聲音怎麼變得有些兒沙啞子之時,忽覺身上一冷,卻原來就在自已魂不守舍之時,連身上的嫁衣何時被他脫去了也不知的。
雖說大理秋暖,可這粒粒的盤扣要除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他,怎麼如何做到連自已也沒有發覺的?
還是自已太失神了,被他的身子迷暈了?
想啊想啊,還沒有想明白這些事情,身上早已被他剝得隻得一個肚兜與綢褲了,而這兩樣薄薄的東西,哪裏夠得了遮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