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相守,彩雲之南燕雙翔 三十五、好事多磨(上)(1 / 1)

歲月相守,彩雲之南燕雙翔 三十五、好事多磨(上)

“小燕子,你在想些什麼?這個時候你怎麼還可以去想別的事情?哼,我叫你分心!”

鎖骨一吃痛,把小燕子的魂靈兒從遊離太虛中扯了回來,卻原來是永琪不滿她魂不守舍不配合著自已的模樣兒輕輕地咬在了她的鎖骨之上。

“永琪,痛啊……”

“哼,你也知道痛?你知不知道你的夫婿此刻快要痛死了!”

大口小口地喘著氣,身下已經脹痛到了無法忍受地步,卻又擔心著自已的重量會壓傷了身下的小燕子,永琪身子略微懸空著,隻用兩個手肘支撐在小燕子頭部的兩側,十指還舍不得離了她的發絲,與之深深纏繞。

好痛苦啊,這種痛苦,小燕子,你明不明白啊?

他原是曾經曆過了欲海行舟之人,永和宮內的榮王妃雖非心愛之人,也多少次銷魂帳內顛鴛鴦,早已全然讓他嚐過了女人的滋味。

後來離了宮,失了憶,在玉梨山莊與莫離愛的轟轟烈烈,洞房良宵,幾度情迷,又被朱湘嫣無意間破壞了好事。

雖說,小嫣兒的莽撞挽救了自已與小燕子愛,又讓自已對莫離多少可以減輕一絲兒的愧疚,卻在一個男人蓄勢待發、不能自撥的身與心上造孽了多大的創傷,投入了多深的陰影?

苦苦壓抑了太久了,終於盼到了與自已真心想要的女子的新婚之夜,怎麼可以還有辦法再忍受得下去?

“痛?永琪你哪裏痛?你怎麼了?是喝的太多了胃不舒服了嗎?還是你來的路上受過什麼小傷沒有告訴過我啊?”

聽到永琪的這個“痛”,小燕子慌了,想也不想地用雙手兒往永琪赤著的身子上亂摸,著急地說:“啊。永琪,你怎麼額頭上全是汗,青筋也暴起來了?身上也象火一樣的燙?你一定是病了!永琪,你在發燒啊!你放開我,我要起來,我要去為你取藥,我要去請大夫!”

她就這麼急著,說著,努力地著想掙脫上方的永琪起身,卻怎樣也動彈不得。

小燕子不亂摸還罷,她這般胡亂地一陣子亂摸,永琪更覺著自已就是爆炸了,又是一陣痛苦地喘氣,握住了她的一隻手兒,引向了自已腫脹的的身下之物,沙著聲音說:“小燕子,這兒,這兒,這兒痛啊!我好難受啊!我快要死了!你救救我!給我,給我好嗎?”

到了這般田地,永琪哪裏肯放過她?什麼百般溫柔,萬般憐愛,早已拋到了九宵雲外,隻盼得她能一解自已的饑渴。

再也顧不上許多了,把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小燕子的身上,把頭緊緊的伏在了她的肩窩,汲取著她處女的芬香。

小燕子,求求你,不要再害怕了,早一些感受到這種快樂吧,我再也無法把持住自已了,我快要崩潰了。

聽到了小燕子的呻吟,永琪從她的肩窩處抬頭去看的神態,見她的一臉迷亂而明明又是舒暢之極的表情,終於放下了心。

小燕子,原來,你也是喜歡這樣的,你也是在享受著這人世間最初、最美好的快樂啊!

“來,小燕子,我為你把肚兜兒和綢褲兒脫了,然後,我們……我們圓房好不好?”

說完,仍舊伏在她的身上,睜開了眼,去解她身上的肚兜兒。

怎麼又是這樣的一件肚兜?難道天下女子的肚兜兒必須是一樣的不成?

一絲兒不快不知從哪冒了出來,不合時宜地在這個時候有些兒讓他的心慌了一慌,神呆了一呆,手不由自已地停了下來。

旋即,又暗罵了自己一句,永琪,你在發什麼瘋?天下女子的小衣難道還有第二個樣子的不成?你想東想西的,還要不要洞房了?

手又行動了起來,才摸著了小燕子背後的結兒,卻聽小燕子輕歎了一聲,說:“永琪,你和欣榮的圓房也是這個樣子的麼?是不是,圓房之後,我們也會有一個孩子了?這個孩子,一定會彌補你離開綿億的痛苦的,是嗎?”

她這句話說的無心,永琪聽了卻渾身一顫,熱度一點一點地退去,身子一點一點地僵硬,連跨下之物也一寸寸地疲軟了下來。

最後,翻身於外,躺在了小燕子的身邊,盯著床頂發起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