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大概率是林夢琪從後麵推的她,隻是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沒人撐腰的時候她可以咽下去那些委屈。
傅宴禮盯了她好半晌,才握上她的手腕,抬腳進了電梯,餘間向樓下打了個電話送來治療傷痛的藥膏。
沈九笙拒絕的話到嘴邊又吞咽了下去,被迫跟在男人的身後,被人推進了總統套房。
“衣服脫了趴著。”
一進門,男人輕懶的嗓音滾在喉間,望著她的眼神裹雜著深深淺淺的欲望,一眼望不到底。
沈九笙沒動,傅宴禮低笑一聲,將人打橫抱起來放在床上,曖昧的吻落在她耳垂,似笑非笑,“怕我對你做什麼?”
“……”
沈九笙沒動,心跳聲如雷貫耳,一聲聲,恨不得從胸口跳出來。
她知道傅宴禮要給她抹藥,可……
腰間覆上一道如鐵的手臂,她的身子輕輕鬆鬆被男人翻了過來,後背一片清涼。
她咬著唇腳趾不自覺地蜷縮起來。
男人粗糲的指腹在她的後腰處摩挲著,時輕時重,慢慢地,她聽見男人越來越粗的喘息聲。
沈九笙後背繃緊,伸手覆上後背男人的大手,“好了,不疼了,我先走了。”
傅宴禮的動作僵硬了一下。
遮去眼裏波濤洶湧的欲望,大手反握住她的手,輕鬆地將人提起來,一手摟在她的腰上,眼底曖昧不明。
炙熱的視線落下來,唇角輕勾,“酒店都來了,不發生點什麼再走?”
“傅宴禮……”
沈九笙被他灼燙的呼吸逼得有些顫抖,嗓音輕顫,“你別這樣,我不做你的情人。”
這話像一盆冷水兜頭澆在傅宴禮頭上,涼得他瞬間從這片曖昧中抽身。
褪去眼底的情愫,隻剩下淡淡的冷意,男人又恢複了平日的寡淡清冷模樣,“沈九笙,你慣會掃興。”
沈九笙垂眸,又縮回殼子裏變成了一隻鵪鶉。
傅宴禮咬了咬牙根,氣得攥住她的手腕,聲調微冷,“不是包子就下樓把場子找回來,別給我丟人。”
沈九笙想問:給你丟的哪門子人?
但碰到男人冷冰冰的眼眸時又將話吞咽了下去。
被迫再次跟在傅宴禮的後麵,看著男人一腳踹開包廂門,剛才還熱鬧的包間瞬間冷卻下來。
傅宴禮漫不經心地單手扣上沈九笙的腰肢,懶洋洋地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語調平和,“剛才誰推的她?”
“……”
沒人回答。
“沒人?”狹小鋒致的眼眸半眯,倏地傅宴禮低笑一聲,俯身曖昧地湊到沈九笙耳邊,用在場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著悄悄話。
“寶貝兒,沒人承認的話就一人甩一巴掌再回來,成嗎?”
沈九笙被那聲“寶貝兒”弄得心尖顫了一下,僵著身子一動不動,剛才還凶神惡煞的男人也不惱。
似乎低頭在她發梢上輕柔落下一吻,誘哄的語調上揚,“那寶貝兒,我替你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