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水灌頂的刺激作用下,王小琴漸漸清醒過來。
此刻的她渾身濕透,濕漉漉的長發散亂開來,緊緊貼附在她那白皙的臉頰、柔嫩的前胸以及光滑的後背上。然而,因發量有限,這些發絲並未能將她那未著寸縷的身軀遮掩住太多。
就在這時,兩人的目光猝不及防地交彙在一起。陳吉隻覺得一陣尷尬湧上心頭,下意識地輕咳了一聲。
他手忙腳亂地收緊已經鬆開了半圈的皮帶,然後火速套上意亂情迷之時脫下來的 T 恤。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滿臉嫌惡地隨手扔給王小琴一塊毛巾,冷冷嗬斥道:“趕緊把水擦幹,把衣服穿上!”
王小琴接過毛巾,眼神有些閃爍不定,聲音也有點小心翼翼:“你……你剛剛真的沒有碰我嗎?”
聽到這話,陳吉感覺自己的臉瞬間像被火灼燒一般滾燙無比。回想起剛才被欲望衝昏頭腦的一幕,曾愛撫過她凹凸有致的身體、光滑細膩的肌膚的那雙手,此時竟不知該如何安放才好。
略微遲疑了一下,陳吉咬咬牙,硬是憋出一句話來:“那是自然,我對你才不感興趣。”
“你是不是不行啊?”關鍵時刻,王小琴嘴賤的毛病又犯了。但當她看到陳吉眼眸裏再次升起蠢蠢欲動的欲望,她後悔得幾乎想把自己舌頭給吞了。
“好了好了,雖然你喂了我兩次藥,還差點對我施暴,不過最終還是手下留情了。獻上我最誠摯的謝意。”王小琴一邊貧,一邊將目光投向了外麵。
院子裏,篝火漸熄,隻剩下幾微弱的火光還在頑強地閃爍著。
而那些被稱為“藥人”的可憐人,就好似剛從一場癲狂的盛宴中走出似的,個個都顯得筋疲力盡、狼狽不堪。
被動發泄完了體內因服藥而生出的熊熊欲火,他們毫無顧忌地赤裸著身體,橫七豎八地倒在了地上,仿佛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一天。
有的人嘴裏不停地念叨著一些含糊不清的話語,仿佛在訴說著心中無法言喻的痛苦與迷茫;而更多的人,則是在欲望過後,被那種深深的疲憊感和無盡的虛無所吞噬,開始低聲抽泣起來。整個場麵看上去詭異至極,讓人不寒而栗。
“你們究竟在做什麼試驗?我以後……難道也會變得跟他們一樣嗎?”王小琴一邊哆哆嗦嗦地穿起衣服,一邊忍不住發問,聲音裏充滿了惶恐不安。
“陳吉,哦不,陳總,陳總。其實我……我的能力真的很強的。你們這個組織之前不是正急需軟件方麵的專業人才嘛,完全可以考慮重新啟用我。還有,我真的很害怕死,您要不放心,您拿著槍指著我工作,我向您發誓絕對不會偷懶耍滑,一定會盡心盡力完成任務的!”
陳吉長籲一口氣,就好像要把一直憋在心裏、幾乎快要讓他受內傷的悶氣給徹底排出來一樣。
“不好意思,我並不負責金融這一塊的事務。而且話說回來,幾年前不正是你把我們組織的資金全都掏空了嗎?現在還有誰敢再用你這號人才呢?另外,你還是少出現在組織領導的麵前,防止被看到後,新仇舊賬一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