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正在狂歡的人們聽到動靜後,立刻停下動作,紛紛轉頭看向這個新來的闖入者,並迅速圍攏過來。其中幾個男人的目光肆無忌憚地落在王小琴身上,那赤裸裸的眼神猶如餓狼一般貪婪。

更有甚者,膽子大些的兩個人竟然直接伸手去撕扯王小琴的衣裳。

王小琴哪裏有力氣反抗,隻能任憑那些人將她死死壓住。

就在意識即將模糊之際,她憑借著最後一絲殘存的清醒,聲嘶力竭地呼喊著:“陳吉!陳吉!你就是郝妍身邊的一條走狗!不把心思放在正道上,成天琢磨這些荒淫之事。你以為這樣別人就會乖乖聽你們的?我呸!組織有你們這種下流胚子,真是愧對先人!”

陳吉那原本正欲邁出院門的身影猛地一滯,就好似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動彈不得。

“牙尖嘴利的小娘們兒!”他滿臉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輕而易舉地便驅散了那些騎在她身上的男人們。隻見他動作粗魯地一把揪住她的頭發,毫不憐惜地將她狠狠扔回到了那間破舊不堪的小屋之中。

陳吉那雙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透露出一絲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光。他慢悠悠地走到她麵前,彎下腰去,用手指陰惻惻地勾起她小巧的下巴,饒有興致地盯著她那張紅得如同熟透大蝦般的臉蛋。

“有趣。”

“你這女人,瞧著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樣,沒想到這意誌力倒是比一般的男人都要強上不少呢。對於你這樣倔強的性子,恐怕還得多服一味藥才成。”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粒散發著奇異香味的藥丸,作勢就要往她嘴裏塞進去。

然而,就在這時,王小琴突然張開嘴巴,發狠似地用力咬住了他伸過來的手掌。隻聽得“哢嚓”一聲,竟竟是硬生生地將他虎口處咬出了血。

“敬酒不吃吃罰酒!”陳吉悶哼一聲,旋即勃然大怒,揚起手來便是左右開弓,刷刷幾下清脆響亮的耳光結結實實地打在了王小琴嬌嫩的臉頰上。刹那間,王小琴隻覺得自己的腦袋裏仿佛有無數隻蜜蜂在嗡嗡作響,眼前更是金星直冒。

“給老子乖乖把藥吞下去!今天我倒要親眼瞧瞧,到底得吃上幾種藥丸,才能讓你這不知好歹的女人主動對我投懷送抱!”陳吉一邊怒吼著,一邊再次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行掰開她緊閉的牙關,將那顆藥丸硬塞進她的口中。

門外的篝火熊熊燃燒著,火勢正旺,院中恍若白晝。

隨著藥效的作用越來越強烈,院子裏逐漸傳來了各種各樣難以言喻的交歡聲,此起彼伏,聞之令人臉紅心跳。

此時的王小琴意識模糊,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嘴裏含糊不清地嘟囔著:“你想得美......”她的話語斷斷續續,仿佛連說話都需要耗費極大的力氣。“你這個醜八怪、臭男人,別以為把我綁在這裏,就能為所欲為......”盡管已經接近失智,她還是努力在表達自己內心的抗拒。

陳吉的目光則順著王小琴被粗暴扯開的衣領緩緩下移,當他看到那片白皙細膩的肌膚時,喉嚨不由自主地滾動了一下,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

這麼多年來,他一心愛著妍姐,然而妍姐的心中卻隻有蘇秦一人,這讓他感到無比痛苦和無奈。唯有在妍姐昏迷不醒的那短短數月裏,他才得以有機會近距離地照顧她,充分“表達”自己壓抑已久的愛意……但隨著妍姐的蘇醒,一切又回到了原點。